“哈哈哈哈哈!”
恼羞成怒的某人:“……闭嘴。”
“哈哈哈哈哈!”
“……闭嘴!”
书绵见好就收,非常狗腿,实则滑稽地问:“要资源吗?”
苏阑沉思了一会儿,老脸一红。
“……要。”
这声音虽然小,但是很坚定。
书绵啧啧称奇,要不说直女都是狼人呢,这铁树开花那叫一个果断:“你喜欢别人吗,就知道要资源,说的跟你学到就能上手似的。”
苏阑闻言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像是受到了某种神秘力量的摧残:“我……我……”
书绵看她这反应一惊,橘子皮都吓掉了。
“你……不会连这个都没想到吧?”
“……”
好的,苏阑可怜兮兮又空无一物的眼神告诉了书绵,没错,她就是什么也没想到。
摔!
你当是学知识,哪里不会补哪里啊!
书绵把手挡住眼睛,心很累:“你,不会仅仅只是觊觎别人,纯粹因为身体需要,对对方的身体产生了,嗯,某种不可描述的欲丨望,你懂我意思吧?”
苏阑怒了,她从不翘课,包括生理课:“我懂,我又不是傻!你就是想说我发丨情是吧?”
书绵撇撇嘴,可不是傻呢。
“别急别急,这个词儿说起来多不文雅啊,现在大冬天的,也不符合春天发丨情的常理啊。这应该叫……见色起意。”
苏阑思考了一会,严肃地说:“也不对吧,如果是见色起意,我怎么就没对其他好看的小姐姐产生过这种冲动呢?之前也没做过和别人的梦啊。我遇到过这么多小姐姐,比轻舟好看的又不少,怎么就……”
这零分回答真要命,心疼那位上司一秒钟。
书绵翻了个白眼,提了个真心诚意的建议:“苏阑,先不论其他话,我希望你不要把这些话讲给你那位领导听。尤其是最后一句!信我。”
“……?”
她又说错了什么吗?
书绵慈爱地摸摸苏阑的头:“反正你记得就行了。”
“哦。”
苏阑拍开对方的手,问:“那我现在怎么办啊?”
“你喜欢她吗?”
苏阑皱了皱眉毛:“我也不是很确定。我只是觉得她好看,很好看,非常好看。唔,就是有时候太温柔和别扭了,容易被欺负。不过也没事,我能保护她。”
这什么味儿的狗粮?
书绵眯了眯眼睛:“这还叫不喜欢?我化妆化得再好看,您最多才赏我一句还行。我被人欺负,你啥时候来保护过我,从来都是哈哈哈地笑我。”
苏阑无动于衷:“哈哈哈!”
真实闺蜜情。
“而且你从来没有想吻过一个人吧?”书绵一针见血。
苏阑想了一想,过去还真没有:“你也知道,亲吻这事儿吧,容易让我联想到相濡以沫这个词。都怪我以前的语文老师,跟我们讲这个词的意思,就是交换口水,害我对这一系列的词语和行为都感到了……你懂的。”
书绵嗤笑:“那和你那领导就不算交换口水了?”
苏阑很果断地说:“那我也愿意,她的口水是草莓味的。”
书绵一脸嫌弃:“都没亲到,说什么草莓味儿,我还橘子味儿呢。”
“等着吧,我要追她,还要亲她,什么味儿的都行。”
书绵一脸兴味:“我等着,你加油。另外,我作为你的爸爸,只要你求我,资源大大的有。”
“滚!”
“哎,某人会接吻吗,要不我直接给你买草莓,免得被人嫌弃。”
“……滚。”
“哎,梦里接下来该怎么做呢?要不你还是单身算了,别祸害人家。”
“……你滚啊。”
“驾照拿到手,甭管用不用。”
“好吧,爸爸。”
苏阑这个周末,过得很是充实。
但星期天晚上睡觉前,她想到一个被她遗忘已久的问题:那天她直接跑了,还一直没回轻舟,轻舟会怎么想?
摸出手机来,对话页面还停在对方的晚安上。
而上面那句更要命,【什么都没发生,别多想。】
这句解释显然是让她别想太多。
难道真是自己想太多,而风轻舟是个直女,所以根本无所谓?
不对,如果是直女,那天还会让她试试吗?
苏阑把那天的过程掰碎了,一点点地琢磨。
等等……以前好像也有女性朋友跟她开过类似的玩笑吧?那人现在都快和男朋友结婚了。
苏阑冒起了冷汗。
难道,轻舟是个笔直笔直的,她自己才是个弯的?
想到这里,苏阑整个人都不好了。
于是,难得细腻的苏小姐今晚也没有睡好。
*
第二天,新的一周。
这周苏阑和风轻舟没接什么案子,只处理了几个年千帆他们忙不过来的小单子,譬如跟进后续调查之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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