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这身板子还不如姚雷,姚太太直接抓着我的头发就要把握甩到一边,我一个没站稳,跌倒了,脸磕在了地上,疼
姚雷见状赶紧冲上来抱住了姚太太:“妈,你冷静一点。”
“冷静我冷静得了吗我的女儿被人打成那样,我当妈的就要给她报仇,早就应该有这么一天,今天咱们就了解了吧,不是你死就是我死”
安阿姨似乎是被眼前的景象点燃了,她看起来完全不是姚太太的对手,但还是勇敢地冲上前去揪住了对方的头发,两个人扭打在了一起。
我和姚雷赶紧用身躯挡在中间,将她俩割开,安妮也从病床上下来了,进入到拉架的行列。
但是年纪大体力就是支撑不了多久,连生气带运动,两位大妈很快肢体运动便消停了,只剩下了骂战。而我和姚雷的前胸后背甚至脸上也是连连中招,成了她们泄欲的活靶子。
见险情已经排除,我连忙把安妮扶到床上坐下,又跟姚雷一人一个把两个妈妈扶起身。
暴风骤雨总是短暂的,两位妈妈一通发泄后竟然一致沉默了,病房里,五个人听着各自的呼吸声,就这么持续着。
我短暂得想了一下,突然发现这其实是一个很好的机会,两个被同一个男人伤害过的女人时隔多年以这样一种方式相遇了,也许我可以为她们做点儿什么。
有了这样的想法,我立刻打破了沉默:“安阿姨,姚太太,刚刚我过来的时候看到楼下有个茶楼,不如咱们去哪儿聊聊”
这一提议遭到了两个妈妈的一致反对。
“我才不跟那种人喝茶呢。”
“是啊,你也配”就连姚雷也吃惊地看着我。
“姚太太,安阿姨之前见过我了,我跟您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曾袁,是姚文宇先生的忘年交,他曾跟我说过关于你们的事情,所以我想跟您坐下来聊聊,当然还有安阿姨。在姚先生看来,您二位都是通情达理的人,他心中一直对当年的事情心怀愧疚,今天难得聚到了一起,我也看出来两位阿姨都是深明大义的长辈,那么能不能赏个脸,给我这个晚辈一个机会,就当是回报姚文宇先生了。”两位妈妈都没说话,这是好事儿,说明她们的内心在挣扎,我连忙趁热打铁:“相信两位妈妈一定有很多话想说,那就挑个地儿,咱们心平气和地说说吧。”
姚雷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他赶紧搀起姚太太:“妈,去吧,坐下聊一聊,您向来都最通情理了对吧”
儿子的劝道确实管用,姚太太站起身瞥了一眼安阿姨。
我也赶紧扶起安阿姨:“走吧安阿姨。”
安阿姨似乎是被姚太太挑衅的眼神儿给带动起了热情,她突然英姿飒爽地推开我站起身:“走,我脚正不怕鞋歪。”
姚太太狠狠地瞪了一眼。我立即一边一个挎着两个妈妈走出了病房,姚雷凑到我耳边说:“交给你了,这边我负责,我跟去了不好,有什么事儿给我打电话。”我朝姚雷挤了挤眼睛,以示赞同。
茶楼里,我挑了个宽敞的包间,两个妈妈南北方向相对而坐谁也不说话,我一看坐谁身边都不好,所幸就挑了个正东方。
服务员将茶盏呈上来,为我们一一斟满,她应该是看到气氛不对,随后便识相地关门出去了。
“两位阿姨,喝茶吧。”我做出了邀请的手势。
安阿姨端起茶杯押了一口,姚太太也不示弱,紧随其后喝了一小口。
“都说旁观者清,那么作为这件事情当之无愧的旁观者,我先发表一下自己的看法。从姚文宇先生跟我描述的整件事情来看,我认为这里面没有赢家,包括姚文宇先生,他也没赢过,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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