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也是只有他俩才通达的心知肚明和深信不疑。
俞悦在一边,围观两口子秀恩爱,白眼快翻出银河系。
不过多时,一个年轻的小警察在外面叩门,说林家那边人过来了。
夏琋往门口看去,进来的是个熟到不能再熟的大熟人,林岳。
他气喘吁吁,估计是被临时拉过来做壮丁出面当靶子的。
他也瞄到了夏琋,立刻摆上一脸愧色,朝她快步走来。
夏琋当即板下脸,起身就拿包对他一顿猛敲:“林岳你真行!你给我介绍的好人!盘正条顺?是你说的吧!”
她怒不可遏,握着自己手机横到他眼前,强迫他看:“你要害死我啊,你看网上把我骂成什么样,你把我害成什么样了?”
“唉呀……哎呀……大小姐,公主,夏女王,皇太后,”林岳一下子怂了,拿公文包抵着她歇斯底里的攻击,也是为难得不行:“我也不知道我那个弟弟是这种货色欸,他以前都在国外,就没深交过,我怎么清楚呢,算我对不起你,你有什么损失,我来赔,好不好?”
“这是钱能赔的吗?”这两天积压的情绪再一次涌来,夏琋鼻子发酸,有点失控:“我一辈子都被毁了,是你那些臭钱能赔的吗?”
“你这么砸我又有什么用,把我打死了我都不好拿命赔,”林岳猛揉额际,颇为无奈:“我这不是过来处理了吗,你先别激动,警察还在旁边呢,太激动把你也抓起来怎么办,你要和你老公做一对拘留所鸳鸯啊。”
“你他妈嘴还这么欠!”夏琋忍不住爆粗。
“真、真别激动,”林岳急得都结巴了:“警察看着呢。”
咳,被无视许久的警官在一旁清了下嗓:“是地诶,小姑娘,憋激动,坐哈去,啊。”
“夏琋。”易臻沉声叫她名字,亦是劝抚。
夏琋这才平静些许,瘫回沙发,只是胸前的起伏依旧能证明她情绪不定。
林岳咂嘴:“还是易先生明事理,”他绕到易臻面前,伸手:“易先生,你好。”
易臻迟疑一秒,还是与他交握了一下,颔首示意。
林岳走人际交往固定流程,先自表身份,彰显诚意:“我是华冕集团的董事之一,帝都总部的副总。”
接着套近乎:“也是夏琋的多年挚友。”
夏琋声音寒若冰霜:“没你这个好友,绝交了。”
“啧,你、你这……”林岳可劲儿冲她使眼色,后者仍不理不睬,只好小叹口气继续:“今天正好在海市谈生意,一听我堂弟闯了祸,赶忙过来了,给你带来不便,我深表歉意。”
易臻没接话。
林岳被他的高深莫测弄得有些焦心,只想快点先把人捞出去,别得罪得过了:“这样吧,我们先出去,老待这也不好,你们有什么要求,我们慢慢详谈,行不行?”
张警官在旁边看得一愣一愣的,从业二十载有余,第一次见到这种情形——
受害人家属过来跟施暴者对质协商,还诚惶诚恐畏手畏脚。
打了一个副总,另一个副总竟然还跟他客气得不得了,这小子肯定来头不小,再说林氏那边都说不追究,他们派出所自然也不好多过问。
随便口头教育了一下,便放易臻一行人离开了。
林岳和易臻并肩而行,林岳从兜里掏出一包九五之尊,客套地递了根给易臻,被后者婉拒了。
夏琋挽着俞悦跟在后头,自打出来后,她就一脸玄乎。
她偏头小声问俞悦:“大鱼,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劲?”
“感觉到了。”俞悦心有灵犀。
夏琋望向易臻挺括宽阔的肩背:“我突然间发现,我对易臻了解得真少。”
“嗯!”俞悦肯首,深以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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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岳请他们喝下午茶,顺便讨论了一下后续处理。
他们林家那边给出的调解方案就是:
头一个散播黄色视频的人、以及那几个帮凶,该抓抓,该判判。
并让他和那个冒充夏琋、与她五官相像的女孩一起录个视频,上传到网上,向夏琋赔礼道歉,和大众澄清误会,阐明真相。
夏琋名誉受损和身心创伤带来的店铺损失、精神损失、包括其他各项损失,让她开个价,他们二话不说付齐。
如果夏琋想挂律师函就挂,追究民事也可以,他们不找律师,甚至可以为她那边提供律师,给她一个漂亮的反击和胜仗,做给网友看,能把舆论扳到自己这边来就成。
听完上述条件,夏琋当即驳斥回去:“钱我不要,我只要林思博公开道歉,反省错责。”
“嗳呀,老夏,敬爱的老夏,你这是干什么呀,非要闹这么大干嘛呢,打也打了,人都快打死打残了,满公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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