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却一直被他小心翼翼的保护着,上面是他的字,子玉。
……
太子失踪,皇帝悲痛欲绝卧病在床,昌城之中的官场风向一夜转向慕扶辰,逍遥王府之中堆满了各个大小官员的所献的珍品,其中许多的以前观望风向的一些没有站阵营的官员,还有一些是以前太子那边的人,对慕扶辰有着投奔之意,而这些慕扶辰统统没有理会,只是每日进宫问候皇帝,恪尽职守没有一丝一毫的越位之举。
此刻的慕扶辰在探望父皇以后,出宫的路上碰到皇后前去服侍父皇,敬礼之后打算离开,没想到皇后却叫住了他,说道:“辰儿,你有好些日子没有来看过母后了!”
慕扶辰面色未变,启口道:“儿臣近来公务繁忙,周边战争四起,父皇又在此时病倒,大小事务堆积在一起,没能来看母后,请母后赎罪!”
皇后也不知何意,清丽动人的面上添了一丝忧愁,叹了一口气道:“罢了!朗儿失踪这么久,本宫近来也是心慌,想找一人说说话,辰儿如若得空,便可来瞧瞧母后!”
慕扶辰也不动声生,沉声俯腰道:“是!”
半晌抬起头后,那皇后的身影已经消失在宫殿门口,沉思了一会儿的慕扶辰又继续向宫外走去。
大堂之内的朝臣争论不休,慕扶辰才回至听轩阁就看到这幅场景,顿时太阳穴有些疼痛,揉了揉才走了进去,众人看见来人才敛了声,都欲上前争着禀报,窃窃私语争吵着,坐到上椅的慕扶辰皱眉道:“本王知道你们在想些什么,都别说了,回去!”
其中有几位一直跟在慕扶辰身边的老臣,依旧上前箴言道:“王爷!此时乃是良机!太子失踪生死未卜,应先将其势力所管辖范围偷偷换至过来,就算到时候太子找回来了,他也无力回天,大势已去!”
另一人却不认同那人的说法,一直摇头,争说道:“不妥,现今皇上龙体欠恙,如若王爷此时下手,定会被皇上当作狼子野心,反而适得其反,此时应该韬光养锐,静待其变,坐收渔翁之利!”
其他剩余的人因这两人之间的争辩,又七嘴八舌的吵了起来,没有任何停歇之意,连傅文远都呵斥不下来,只能无奈看着坐在之上的慕扶辰紧闭双目,将一旁桌上的杯盏挥了下去,应声而碎,水渍溅了一地,所有人都吓了一跳,不敢再出声,双目探寻着看不出神色的慕扶辰。
半晌过后,慕扶辰只说了一字,轻声道:“滚!”
虽没有任何起伏,但跟随慕扶辰这么久,大家都知道他已经动了怒,也就悻悻地告退了,没敢再提,待众人散尽,只有傅文远留了下来,让侍女重新换了杯盏,傅文远才开口道:“王爷,你打算如何?”
缓了一会儿的慕扶辰,才睁开了双目,将杯盏之中的酒一口饮下,掷在桌上后才道:“不知道。”
傅文远也第一次从慕扶辰口中听到这三个字,有些疑惑接道:“他们开始所议并不无道理,此时朝中纷纷猜测太子已经不在了,而皇上卧病在床,此刻只有王爷你能主持大局,其他皇子不足为惧,周边的那些国家也伺机而动,朝中人心惶惶,没人敢在这个时候主动请将,生怕龙威一怒,倒了大霉!”
慕扶辰摇了摇头,沉声道:“父皇已经定了人去。”
傅文远有些诧异,连声问道:“是谁?”
突然慕扶辰站了起来,将架台之上的宝剑拿了下来拔开剑鞘,清冷剑光映在他的脸上,轻声道:“本王挂帅,傅家带兵,让其一同出征,圣旨应该马上就到了!”
傅文远将眉头紧皱,低声问道:“皇上这是何意?那这昌城岂不是无人坐守?”
慕扶辰笑了笑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将宝剑合了鞘归回之上,就出了门让其吩咐收拾行李,望了望当空的烈日,今晚可能就得出发。
只是慕扶辰的合上的宝剑吊穗一直晃个不停,犹如他的心情一般,好似一直有鼓棒在击打一般慌得不行,他自己也不知怎么回事,暗想道:这慕扶朗难道真的失踪了?可为什么自己心里一点也不欣喜?
傅文远手中紧攥着刚刚慕扶辰扔在一旁的字条,上面写着唤神石在奉天城,他们已前往。没有落款之人,但此城不就刚好是此次前去与云起国那边攻打的边城吗?这唤神石又是何物?他们又是谁?
而另一边从凌云派下来的几人,此时也在去往奉天的路上,林轻瑶躲在马车上未曾下车,一路上能不和重昭单独呆在一起,就绝对避免,可没曾想那人直接将和她一同的尘凤丢了出去,自己坐了进来,和她四目相对。
那日晏逸飞死后,玄奕将其埋葬以后,在房屋之中关了自己三日,滴水未进,无论外面的人怎么劝说都不开门。可三日之后他打开房门以后,将玄音托付给林轻瑶后,就带着玄武和玄姬说要出门去找回其他凌云派弟子,重振凌云派,从始至终也没听他提过少主的去向,林轻瑶虽然好奇但也没有再问。
只是那玄音一开始死活不同意,眼泪鼻涕流的到处都是,可玄奕却丝毫没松口,林轻瑶觉得玄奕可能对他们有所误会,可能觉得玄音跟着她们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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