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笼,定是在那含玉楼消失之人,听说没有一个活口出来, 里面的人全死了,那天晚上的冤魂盘绕在屋顶久久不愿离去,之前那老鸨还藏着许多孩子,做尽很多缺德事才引来这样的报应。
“你们都瞎说,那日我就是从哪里逃出来的!”
突然有人打断了那一群人的小声讨论,引人注目过去,竟是一破衣瘸子,身上恶臭味老远都能闻到。
“我给你们讲,那晚简直是人间炼狱,到处横尸,血花四溅,有一群紫衣人对战着那黑衣人,打的难舍难分,还有红衣女子的自刎,哎哟,那叫一个伤心欲绝,话说和皇室有关呢,后来还有会动的尸体如同活人那般行动,怎么杀也杀不完,好像与那那个……什么四方鼎有关,最精彩的是那面具男……。”
那些人被那男子的身上的恶臭味熏得十分头疼,一灰袍男子捂着鼻子朝他挥了挥手,骂道:“哪来的叫花子,赶紧滚开,老子还说我当时正在睡那含玉楼花魁呢!就你这样进都进不去,还在这来胡编乱造,滚!别来碍大爷的眼!”
随着这人的开口,其他人都纷纷附和,不知谁推了那瘸子一下,后者摔倒在地涨红了脸,血色冲到头顶,憋骂道:“一群无知小儿!”
而后又被人用石头砸了,瘸子才颤巍巍抱着头起来开始往外走,待出了门,才唾骂道:“呸!你们是什么东西竟然敢打我,等老子以后回来收拾你们,让你们跪在老子面前求饶!”
“那个……!”
“别打我!别打我!”
那瘸子突然感觉有人拍他肩膀,吓得蹲下抱住头,浑身蜷缩在一起,一直嘴里求着饶。
“你先别怕,我们只是问问你刚刚讲的那些是在哪听到的?”
是一声温柔的女子语气,破衣瘸子才慢慢站了起来,从衣缝中看着身后几人,一身蓝白相间交领祥云纹绣男子,原来女声是从他背后那着水烟裙的女子发出的,瘸子胆子瞬间大了几分,一听有人愿求着自己讲了,顿时清了清嗓,换上一副蔑视玩味的表情,语气上扬说道:“是老子亲身经历的!怎么,你们想知道?”
瘸子话一说完,不知从哪冒出来一个着白色衣裳之人,一掌拍向他的后脑勺
“哎哟!你干嘛?”
“你给小爷好好回答,别扯犊子!”
被人这么一打那瘸子老实多了,向面前几人说是从城外听到的,好似是两个人,一个人在说,一个人在听,瘸子刚好在那底下睡觉,坡上两人没有发现他,所以被他听到了,这可让他兴奋了一会儿,回来就到处跟人讲,可是没一个人相信。
“你刚刚说有一面具之人?”
“对!就是!”
“那你看看是不是这样的? ”
尘凤坏笑侧身将身后的人让了出来,一身黑衣的重昭眉间的图腾和那半张面具露了出来,那瘸子一开始有些没反应过来,后来直接摔倒了下去,结巴道:“啊啊啊!你……们……是那晚…那些…人!”
林轻瑶拉住尘凤,瞪了他一眼,继而又向前温声继续问道:“你可看清那两人他们穿的什么衣裳?”
那瘸子哪里敢不回答,连声加快语速回道:“青灰色的外袍,上面还有些白鹤,头发全是束起来的,只插了一根黑色木簪,另一人戴着斗篷看不清!”
林轻瑶点了点头,遂对后面几人说道:“多谢!那我们先回去吧!”
几人脚一提步就往大道上走去,只剩尘凤在后面停步不懂,挠了挠头,疑惑道:“咦!不杀了灭口吗?只有死人才不会讲出去啊!”
破衣瘸子吓得快哭了,颤声挥着手,哭腔急色说道:“我绝对不会再说了!我发誓!我发誓!我从来没有听到有什么关于那晚的事!大爷饶了我!”
尘凤本还想说些威风的话,还没开口,手腕被蓝衣抓住拉扯走了,话头一转变成:“诶诶诶!慕扶辰你放开我!两个大男人拉拉扯扯算什么!”
等那几人走远了,破衣瘸子才松了一口气,擦了擦早已大汗淋漓的额头,久久未回过神。
林轻瑶几人今日出门,只是为了察看那含玉楼大火灭了之后,那么多魂魄是否盘绕在永安之上,那晚一举可能已经造成众修仙派已经知晓永安这里的异状,走在街上都能随处可见那些各大门派佩戴修仙信物之人。
但对那晚知道发生过程的人除了他们,就是其他活下来的几人,当时场面太混乱所以根本没有注意那几人的模样,只记得他们将那些尸兵想向林轻瑶几人引过来,听了那瘸子叫花子的叙述后,林轻瑶稍微有一些印象了,好像当时离她最近的一人当中是有一穿青衣的。
重昭今日会一起出来,是为了收行那几只乘乱做案的恶鬼,这么一看扼月阁除了神秘了一些,好像是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之事,如若非说几件,那就是与众门派为敌,毕竟他们收鬼是为了修炼。
几人回到郡守府中,傅文远迎了上来,一脸愁容对慕扶辰有事禀告,上步俯耳说道后,两人随及匆匆离去 ,这一次苏月歌竟然没有追着傅文远前去,而是紧跟着林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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