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她还活着。
这本该让她欣慰的事实转念便像个笑话般讽刺。她还活着,可她并不是仅仅只替自己活着。
真tm的好笑!
“张秋醒,你没事吧?”
心里的火因为这句话而烧得更加透彻。张秋醒强撑着身子坐起来,脸上还淌着汗,浸湿了身下的本子。
“陈炎燚,你听好了。”她的声音嘶哑,但还是继续撑着说下去,“从今天开始,我们桥归桥,路归路,以后你不想让我管的事情,我半分都不会管着。至于我……”她顿了顿,“也不用麻烦你多管闲事了。”
说完这些,张秋醒避开陈炎燚的视线,痛得太久,站起来的时候重心不稳,差点摔倒,幸好她动作快,及时扶住了桌子,成功躲过了一场尴尬。
但视线最终还是撞上了陈炎燚的眼睛,他红着眼眶,不敢有半分怨言,只不过小心翼翼伸出手,虚托着她,害怕张秋醒摔倒下来。
他这副窝囊样落到白间和刘盲的眼里面,又是另外一幅画面了。在他们眼中,冲动任性的陈炎燚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样小心翼翼过,近乎卑躬屈膝地讨好。
“另外,记得跟你爸说我不教了,还麻烦你另寻高就。”说完这些,疲惫就像种子深深扎进张秋醒的心里,她叹了口气,淡淡道:“你让一让,我要出去。”
她现在连他的名字都不肯叫了。
陈炎燚默默起身,张秋醒收拾了几本重要课本,看也不看他一眼,直接离去。
白间和刘盲见张秋醒脸像挂了寒霜,看不出半分和缓,所有想说的话都憋在嗓子眼里面,垂下头,当做刚才发生的景象全部都没有看见。
一天很快便到了头。第二天一大早刘盲和白间便纠结该如何面对陈炎燚和张秋醒。但早读还没开始,便有一位穿着简单质朴的阿姨来到教室门前。
班主任刚来教室,他站在阿姨旁边,两人不知道低头说了什么。白间再抬眼的时候,便看到阿姨径直走向张秋醒的课桌。
陈炎燚见有人来,目光闪动,嘴唇动了几下,最终还是无力地合上。
白间坐在他的斜后面,在这个位置,他可以很清楚看到陈炎燚的表情变化。白间素来机灵,当下知道陈炎燚想问什么,还没开口,脸上便笑得比蜜还甜,“阿姨,我们跟张秋醒都是同班同学,平时关系还不错。今天她那么长时间都没有来,问她消息也不回。阿姨能不能跟我们说一下她到底怎么了,也好让我们放心。”
李婶正在给张秋醒收拾东西的手停住,她转过头,见问她问题的是个瘦长瘦长的小伙子,鼻梁上面挂着半框眼镜。一口一个阿姨,在她心里叫开了花。面对这么有礼貌的小孩,李婶毫不吝啬自己所知道的,“秋醒也没什么,只不过昨天回家的时候扭伤了脚,来不了学校,所以才叫我来帮她收拾几本书。”
“扭伤了脚?!”陈炎燚仍不住放大音量,引得前面同学纷纷侧目,就连站在讲台桌上的班主任也撇了目光过来。
白间和刘盲心道不好,晃了晃陈炎燚的肩膀提醒他冷静。
刘盲虽然胖,但长着一张讨长辈们欢心的脸,他当下憨言憨语道:“阿姨你没被吓到吧?我这朋友就是喜欢一惊一乍,少见多怪。哈哈!对了,大家都很担心秋醒她的脚怎么样?阿姨能说说吗?”
李婶见刚来便有两三个男生关心秋醒,以为只是单纯同学关系好,也没有多想,当下全盘拖出,“我只是她邻居,具体情况怎么样,我也不太清楚。但应该是不严重的吧,不然怎么会只请一个星期的假。”
一个星期!话刚开口,全班咂舌,等她一个星期回来以后也要开始月考了。像现在这样一分一秒都格外紧张的时候,张秋醒不是拿自己的成绩开玩笑吗?
班级吵嚷,戏谑、佩服,说着各色样话的人都有,但无一例外都在表达对张秋醒此举的震惊。如果真要找全场没有什么情绪起伏的人,那除了班主任便只有陈炎燚了。
关于张秋醒能不能继续保持第一这件事情,班主任还真不在意。马有失蹄时,吃一次亏长一次教训倒也并不是什么坏事。
自从跟陈炎燚坐在一起以后,张秋醒在各科老师嘴巴里面提起来的次数明显增高,而且还属于风评不好的那一类。上课迟到,自习早退、还有浪费时间跑去跳舞,不用细想就知道她的心思全然不在学习上面。
班主任揉了揉眉心,想起期中考那会张秋醒跟自己的约定。为了她以后成绩的保持,班主任比谁都期待张秋醒这次不考第一。
亏吃得早点,知道了疼,以后才能更好地迷途知返,远离祸害,心思继续回到学习上。一次两次没考第一有什么关系,反正她那么努力又聪明,他不担心张秋醒成绩会差到哪里去。
李婶在各人的动作间收拾好了东西,白间和刘盲不敢松开抓着陈炎燚胳膊的手,担心他一个冲动也不上课直接跟着李婶冲到张秋醒的家门前。
依照张秋醒的性格,不用想,白间和刘盲就可以预知火哥的结局。
但出乎意料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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