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惧典沉吟道:“三个八阶?都是什么阶段的?”
那人道:“两个八阶巅峰,一个八阶中期。”
惧典道:“难怪惧笛抵挡不住,他只是个八阶中期而已。”他又对那人道:“你先回去,告诉惧笛长老,我马上派兵增援。”
那人称是,离了大帐,飞马而去。
惧典对惧天诅道:“惧锟与你相比,速度如何?”
惧天诅道:“若他全力施展起来,与我差不多。”
惧典道:“好,让你俩跑一趟。”说着从桌上拿起两个令牌递给惧天诅,道:“你去找到惧锟,一人一个令牌,分别去正西方向找惧函和正南方向找惧澄,让他俩人出兵救援。我在中心不可轻动,你们快去!”
惧天诅知道事情紧急,顾不得行礼,拿着令牌就跑出去。
惧锟的营帐距主营不远,惧天诅三两步就跑到了。
他赶忙冲进去,看见惧锟正在灯下看书。
惧锟见他慌慌忙忙闯进来,正要询问,惧天诅却先道:“大长老有令。”随手亮出令牌来。
惧锟道:“惧锟接令!”
惧天诅道:“命你速去正南方向,寻惧澄长老,令其赶往西南处救援,事情紧急,不得有误!”
惧锟道:“得令!”从惧天诅手中接过令牌,就要往外走,随口道:“你呢?”
惧天诅取出另一个令牌,道:“我要去正西方向。”
惧锟点头道:“那好,咱们西南处见。”也不等惧天诅回答,就急忙出去了。
惧天诅叫道:“西南处见!”也赶忙冲出营帐,开启嗜战化,展开翅膀,飞向正西方。
飞到途中,见有军士阻拦,就将令牌一晃,大声叫道:“大长老有令,尔等散开!”
这般全力前进,不用五分钟,就看见了一座较大的军营。
惧天诅速度不停,扯开嗓子大叫道:“大长老有令,惧函长老接令!”
只见从营中立马冲出一个人来,就是当初帮助他的惧函长老。
惧天诅勉强停下脚步,收了翅膀,高举令牌。
惧函见果是大长老的令牌,赶忙行礼,道:“惧函接令。”
惧天诅道:“命你起兵,速去西南处救援!”
惧函之前就已经观察到西南处有异,这时听到命令,已不惊疑,道:“得令。”从惧天诅手中接过令牌来。
他赶忙叫过手下来,吩咐一些事情后,又点一些本部兵马和一些将领,然后招呼惧天诅同去。
惧天诅道:“长老还是先去的好,对方有三个八阶强者,恐怕惧笛长老坚持不了多长时间。”
惧函笑道:“少爷多虑了,只要不是其他王府的人,咱们王府培养出的长老,比一些小家族的强多了。当然,为了万无一失,我就先去了。”说完对惧天诅一行礼,腾空飞去。
惧天诅也想与其一起去,但之前为了赶路,元力已消耗大半,不过终然是全盛时期,也不及惧函的速度,只好老老实实与兵马同去。
同样的情况在正南方向也出现了:惧澄接到惧锟传来的命令后,也腾空朝西南处飞去。
此时若从高空俯瞰,必然会看到正西和正南方向同时腾起烟雾,有两队人马皆往西南方向赶去。
惧函全力加速,一分钟不到,就赶到了西南事发处。
他到时看见惧澄也赶来,赶忙上前叙旧:“哦,惧澄兄,你也来了?”
此时,惧笛正在半空中与对面一人相斗,里面另外两人立在一旁,虎视眈眈。地上对面的几千多名士兵正高声呼喊,而自己却边则士气低落,情况不可谓不危急。
惧澄见了,没有惧函那样的宽心,道:“先救下惧笛再说!”
惧函哈哈一笑,道:“自己不会下来吗?非要咱们请他下来。”
惧澄年纪比他小些,平日里素知他没心没肺,是以不多拜往,今日一见,果真如传言。
天上的惧笛听到下面响动,回头一看,见是惧函、惧澄援兵已到,大喜之下,一招逼开对手,落下地来。
他笑道:“两位既然来此,何不上前帮忙,在这里闲聊?”
惧澄愤愤道:“我本来要上前帮你,都是惧函一直和我说些废话。”
惧笛听了这话,微微摇头,心想:你若要帮忙,他还能拦你?可见此人无能,不足以托付。
但他还是笑道:“原来如此,我就料到是惧函作怪,待去了大长老面前,一定告他一状。”
惧澄听了,开怀大笑,得意的看向惧函。
此时,刚才与惧笛相斗的那个人,也冲了下来。
他手执一条银丝软鞭,口中哇哇乱叫,快到地面时,一鞭抽将下来。
地上三人一同闪开,那鞭抽到地面,顿时破开一方土壤,沙土四溅。
三人又拂手打开沙土。
惧函笑道:“你们想告我的状?看来我得立个头功!”说着祭出恐惧之心,迎上那使软鞭的人。
惧笛笑骂道:“你这个老家伙,他已与我相斗半天,你只会捡个便宜。”
那使软鞭的,是八阶巅峰修为,虽然惧函三人皆是八阶中期修为,却丝毫不惧怕对方。
使软鞭的两个同伴见了,怕同伴车轮战下有所闪失,想过去替换,但他已经甩开长鞭。这软兵器极难控制,此时过去就会伤了自己,只好作罢。
那使软鞭者挥动长鞭,虽是男子,却不见纵横开阖之势,全是阴毒刁钻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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