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坛布置:外坛依行持分设六个坛场,分别为:大坛,法华坛,净士坛,诸经坛,楞严坛,华严坛。
水陆法会外坛用于接引修行各种不同法门、根基的修行者。共六个坛场、讽诵大乘佛经,以七天为期。
大坛:礼拜《梁皇宝忏》十二部,讽诵《药师经》、《金刚经》六十部、《梵网经心地品》二十四部。并依仪轨施放瑜珈焰口、斋天普佛,放生超度,功德广大无边。
法华坛:讽诵《妙法莲华经》二十四部、《大佛顶首楞严经》二十四部等。华严坛:默诵《大方广佛华严经》一部。阐扬佛世界的伟大,圆满成佛因,成就佛果。
楞严坛:讽诵《楞严经》二十四部。净土坛:讽诵《阿弥陀经》、念佛、绕佛、拜佛等。祈求自身、亲人命终及亡灵往生净土。
诸经坛:讽诵《佛说无量寿经》二十四部、《观无量寿佛经》二十四部、《金光明经》二十四部、《大方广佛圆觉经》二十四部。阐述各种解脱法门,除一切横逆不顺与业障。
大慈恩寺的一旁则由道士举行三千六百罗天大醮,搭设九坛奉祀天地诸神,上三坛称普天,由杨素代替隋帝主祀,祀三千六百神为,中三坛各周天,公卿贵族祀之,设二千四百神为,下三层为罗天,由人民供祀一千二百神为,醮科依次为福醮、祈安醮、王醮、水醮、火醮、九皇礼斗醮以及三元醮。
再一侧则由儒家学士供奉孔孟颜曾四圣,早晚诵读经典。祈福法会由慧瓒禅师主持,一连举行了六天。第七天时,法会即将圆满。
这日一早,寺庙门口来了一个人,也来祈福,守卫见穿着蹊跷,硬是不让,引来争吵。慧瓒禅师闻的争吵出门,只见一人,穿着道袍,剃个光头,手持一本《论语》,在寺庙门口吵闹不安。
慧瓒禅师问来人:“不知阁下前来,所为何事?”那人说:“我来为天下百姓和江山社稷祈福”。慧瓒禅师说:“可是法会已经将要结束了!”那人说:“你们的快要结束了,那我的才开始啊!”慧瓒禅师说:“那你这般打扮究竟是归于僧,归于儒,还是归于道啊!”那人说:“我归于不执着的心!”
慧瓒禅师说:“请!”说完便带来人走进了会场,对那人说:“这北边是释家的会场,西边是儒家的会场,东边是道家的会场,阁下请便”。
那人也不拘束,径直走到法会中间,盘膝坐下,拿个木槌敲击《论语》,起初众人皆不理会于他,哪知那人一会念一段《北斗经》,一会念一段《华严经》,一会又念一段《论语》,众人停下来问:“哎!你究竟是哪边的”那人说:“我哪边都不是,我站中间!”儒生刘焯站出来问:“你不僧不道,敲本《论语》干什么,要敲也应该敲木鱼,你知不知道!”
那人说:“有什么不同吗?”刘焯说:“当然不同了,《论语》乃是记录先师孔圣与其诸位弟子言行的书,而那木鱼则是释家念经敲击的法器,怎么能一样呢?你究竟是什么人?”
那人说:“我姓儒,名道释,你便称呼我为儒道释吧!不错!这部《论语》的确记录了先师孔圣的与诸位弟子的言行,但是究其根本,还只不过是一部关于讨论的书,若非如此,岂不是直接改为《定语》为好!”
刘焯说:“胡说!既然你这样说,那你倒是说出一个服众的理由来!”儒道释说:“孔子曾说‘惟小人与女子难养也’,众人且细思,这难道不是一句气话吗,若是依此而论,那天下岂不是要有一多半的人无能教化吗!正因如此,先师孔圣与弟子诸般所说俱非定论,乃是因材施教,引人入道的讨论,昨日讨论不休,今日讨论不休,明日还将讨论不休,终日不休,与这木鱼终日不合眼一般,试问有何不同?”
刘焯说:“那怎么能一样,若非至圣名言,汉武帝为何罢黜百家,独尊儒术”。儒道释说:“非也非也,若是其言能固拥皇权,那秦始皇却有为何焚烧诗书,坑杀术士”。
刘焯怒说:“若是以你这般说,那我儒家岂不是一文不值,可有可无,连那四书五经都不堪其为经典了”。儒道释说:“非也非也,依然是句句经典,然纵观诸般经典,孔圣也只讲了两个字:‘中庸’”其余所有文章也皆是围绕此二字而论证的。
刘焯说:“那你且说说看中庸做何解释?”儒道释说:“动中取衡,静中就重。不辞两极,勾势恰作。不死不肆,不邪不正。强为之名,强为之形,是妄自揣测也。世人为劝向善,多取正意,然而道若为物,状摩恍惚,一言足以全括,万语难以说清,仅此而已”。
刘焯又说:“先师孔圣晚而喜易,曾三月不知肉味,传下易传《十翼》,流传千古,文盖古今,试问可是以中庸二字可以全盖的了的?”儒道释说:“易传《十翼》讲述了四种圣人之道,一是察言,二是观变,三是制器,四是卜告,此书广大精微,包罗万象,取法天地,纲纪群伦,以无极生太极,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演八卦,周复无穷,旨在借卜修身。人身不正,处世即不正。即演示了万事万物对立统一、阴阳互根、此消彼长、物极必的规律,还补充了《黄帝内经》中的经络病症,以教世人自强不息、厚德载物、居安思危、乐天知足,如此这般,不以中庸二字涵括又当再用何言?”
刘焯问:“若是如此,那日行盈缩,月道损益,仅此中庸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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