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弟俩诧异的看着不远处的那道小门,上面锈迹斑斑的,像是一个放杂物的杂货间的门,怎么看都不觉得是个能训练的地方。
“听教练的安排吧!”
余蝶见余书成有些不乐意了,忙拉住他说道。
余书成深吸了一口气,将心中的忿忿情绪给压了下去,的确,自己是代表国家队来的运动员,无谓的争执跟怄气只会让对方看扁了自己的国家。
只有拿出让对方叹服的实力跟骨气,才能赢得对方的尊重。
自尊,自强。
这在国际社交中,是无往不利的唯一法则。
“帮我告诉她!”
余书成对冬妮娅认真的说道,“终有一天,我会在国际赛上用冠军向她证明的,我们中国的花滑选手,绝不会比俄罗斯的差!”
说完,余书成便走向了那道小门。
“吱啦!”
余书成推开门,一阵钻心刺骨的冷风瞬间从门后面灌了进来,让好不容易稍微暖了一点的姐弟俩瞬间又变得浑身冰冷。
“这是……”
这是一件破烂的杂物间,里面杂七杂八的放着各种各样报废的冰刀鞋跟老旧的考斯滕,窗口玻璃上破了一个大洞,外面的冷风就是从这洞里灌进来的。
在杂物间里,还有三个人。
一个胖胖的大胡子男子,他脖子上挂的证件牌说明他是这里的助教。
还有两个人,是年轻的一对男女,令余书成感到诧异的是,这对男女,居然也是黄种人。
这对年轻男女,顶着寒风蹲在地上不断做着各种动作,籍此来产热取暖,可饶是如此,他们依旧被冻得不轻,余书成清楚的看到,这两人的嘴唇,都已经冻发紫了。
“你们新来的?”
那助教看了一眼余蝶跟余书成,随口问了一句,没等他们回答,就指了指地上。
“他们做什么,你们也跟着做!”
余书成愣了愣没有动,那助教有些不耐烦了,走了过来,一把抓住了余书成的后衣领,一股无法抵御的蛮力将他按得弯下了腰。
“深蹲!深蹲!”
那助教以为余书成听不懂英语,大声得反复提醒道。lt;gt;
余书成这才命白了过来,顶着那助教的蛮力,开始坐起了深蹲。
余蝶也开始跟着做。
助教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说道:“我叫亚历山大,是这里的体能教练,你们这个星期都得跟我着我训,什么时候我准许你们从这件屋子走出去了,就代表你们合格了!”
亚历山大的话余书成听懂了,点了点头。
一开始的深蹲做起来并不难,而且根本无法抵御寒冷,亚历山大于是找来一副杠铃,让余书成扛着做,做了半个多小时,好不容易身子有些发热了。
“你们是中国人吗?”
余书成问起另一对受训的运动员。
“不,日本人。”
那男子摇着头简短的说道。
“哦。”
听说是日本人,余书成就没有再多话了,他对日本向来就没有什么好感,当年那场战争中,东北那一带深受其害,如果评国内最不喜欢日本的几个省市,余书成的家乡h市肯定是其中之一。
“这位是高桥佐一,那是他的双人滑搭档百合希子。他们这次来集训,目的跟你们一样,是为了在下个月举行的亚冬会!”
亚历山大把这对日本选手的情况,稍稍介绍了一下,然后露出了别有意味的笑容,“四位,看来亚冬会的较量,现在就已经开始了。”
他话音刚落,那高桥佐一就抬起了头,对余书成余蝶说道:“我是不会输的!”
“切!”
余书成翻了一个白眼,毫不客气的说道:“你们日本在双人滑上根本就是毫无建树,我们中国的双人滑选手拿到奥运冠军时候,你们日本选手估计只能在观众席上看着吧?”
“那也是过去式了!你们的奥运冠军,早就退役了!”
高桥佐一被戳到了痛处,气急败坏的分辩道。
日本花样滑冰在男单女单上很厉害,但在双人滑上,却远远不如中国。
“哦?那你好像忘记了,在去年年底的大奖赛日本站,冠军的位置可是我们中国人拿的!”
余书成狠狠补上了一刀。lt;gt;
在那次大奖赛上,是双琪拿到了冠军,这次夺冠在日本人看来,无疑是狠狠被打了一个耳光。
高桥佐一脸红得跟滴血一样,在那场比赛中,他不敌双琪,只拿到了第二的成绩,在自己家门口被他最看不起的中国人打败了,这被他视为人生第一大耻辱,因此比赛之后他决定到俄罗斯进行集训,然后在日本举行的亚冬会上击败双琪,一雪前耻。
“这种事情,绝不会发生第二次!”高桥佐一狠狠的说道,“这次亚冬会,不管是你,还是双琪组合,都会被我打败!
余书成冷笑,东亚会还没有开始,对手就已经送上门来了,不过这样也好,有竞争,这样的集训才有意思不是?
高桥佐一心中也是同样想的,仿佛是要跟余书成一较高下似得,做起训练来更加卖力了,深蹲的速度,也快上了几分。
”要跟我比划么?“
余书成心中不服输的劲头上来了,谁怕谁?
两个人仿佛是在竞赛一般,争先恐后的做起了训练,亚历山大似乎也很乐意看到这样的场面,并不阻止,在一边笑吟吟得负手看着。
两人做完了深蹲,又做了半小时的拉伸运动,然后,在亚历山大的示意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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