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
舅舅像根本没有听到似的,沉默着把车径直开回了家。
“去收拾东西。”他打开了门站在玄关处对她说,“你翅膀硬了,我放你走。”
“舅舅!”
“去收拾。”他冷漠得不近人情。
“根本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啊,我可以解释的!”俞渊拉住他的衣袖,“真的是因为经期延长才去医院配的药!”
“你知道我最讨厌你撒谎。”
“我没有撒谎!我真的没有骗你,药是用来调理月经的!”
“十分钟前,你和我说那是感冒药。”
“我,那是我...”俞渊辩驳的话语突然都哽在了嗓子里。
“走吧。”他打断了她的话,靠在玄关的墙上点燃了一支烟,“你已经长大了,我管不住你了。”
他居然在她面前抽烟?他不是最讨厌家里染上这种乌烟瘴气的味道了吗?
烟味呛鼻,她厌恶地别过了头,“既然你已经认定了事实,为什么还要在意我是不是在撒谎?”
舅舅指间的烟头忽明忽暗,薄唇之间逸出袅袅烟雾,遮挡住了他依旧半合着眼眸。而正是他眉宇之间那种淡漠的神情,彻底激怒了她。
“就算我不在说谎,难道你就真正关心尊重过我的想法了?你以为我不觉得压抑吗?每次你都说要坐下来谈,但你哪一次认真地听过我说话!”她鞋子都没换,直接踩进家里来,“既然你想让我走,那我就走,现在就走!”
俞渊气急败坏地冲回卧室把秋冬的衣物都塞到行李箱里,再出来的时候发现舅舅已经走到了卫生间门口,她狠狠地用肩膀撞了他一下,然后直接进去收拾自己的护肤品。
洗手台边放着一支陌生的女士洁颜凝露。这个牌子她在专柜里看到过,价格贵得惊人。
就算她之前那样哀求他,他还是把别的女人带回家里来了吗?怪不得他不愿意听她解释,非要赶她离开了。
心痛得像要炸裂一般,那支奢侈的洁颜凝露带来的愤怒和嫉妒彻底烧红了她的眼睛,她胡乱地把护肤品都塞进背包里。
“你放心吧,我会照顾好自己。卫楷对我很好,”她毫不犹豫地从他身旁走过,“在床上也很厉害,不过你不用担心,他很怜惜我。”
她的手腕被他猛地握住,整个人被用力地扯了回去。她听见他寒冷彻骨的声音,“你说什么。”
“你不是见过他了吗?”看到舅舅冷漠的表情终于开始出现了松动的痕迹,她娇艳地笑起来,“比你年轻,比你帅气,而且精力充沛,器大活好。你不在的一个月里,我们每周都出去开...”
话还没说完她的头发就被狠狠揪住,力道大得让她产生了头皮撕裂的错觉。她痛得惊声尖叫,被他拖着一把甩到了浴室地面上。
冰冷的水浇了她满头满脸,他半蹲在她面前,抓着她的头发逼迫她抬起头来。
“小小年纪嘴这么脏。”他把浴室喷头的出水量开到最大,冰冷的自来水全都冲向她的脸,“需要我来帮你洗吗?”
冷水柱凶猛地打在她的脸颊上,她的皮肤都被冲击得一片通红。水流进了眼睛里激起阵阵生涩的疼痛,她倔强地大喊,“我再肮脏龌龊又怎样?上梁不正下梁歪!我要是个下贱胚子也是你教出来的!!”
“是我太纵容你了。”他一字一顿地重复了一遍,“的确是我太纵容你了。”
俞渊被他推进了积满冷水的浴缸里,她猝不及防地呛了一大口水,等她挣扎着好不容易把头露出水面的时候,他已经拿着一根皮带站在她面前。
“出来。”他的声音极其低沉,“自己趴到洗手台上去,别让我动手。”
“呸!”她狼狈得像条落水狗,疯了似的狂吠着,“你又想打我?!你凭什么?”
舅舅高大的身体遮挡住了吊顶上的灯光,她整个人都陷入了光线照射不到的黑暗里。
他用单手解开长袖衬衫的袖扣,然后翻起均匀的两卷,折到了前臂后部,“凭我是你的监护人,有义务管教你。”
“你放开我!”她被他像拎小鸡一样揪着校服从浴缸里拎了出来,按在冰冷的大理石台面上,“你放开我!!”
“啪!”皮带挥动起来,夹杂着呼呼的风声狠狠地抽在她的腰背上。
第一下火辣辣的,被皮带打到的地方简直像被火烧过似的,她痛得眼泪一瞬间就飙出来了。这时她才知道之前他打她屁股的那次,是给了她多大的怜惜和仁慈。
他面色平静地站在洗手台前,把皮带对折了握在手里,“痛吗?”
她咬着牙,像一只受伤的小兽般死死地瞪着他,“俞衡东,我恨你!”
皮带丝毫没有停顿地啪啪啪连抽了她的屁股三下,被打到的皮肤剧痛过后是烫伤似的灼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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