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见人?”
“他来的比较突然,”倪青小声说,“他真的就是来喝杯水。”
“这种话你信?”
倪青咬唇,冲他欲言又止。
气氛着实尴尬,白墨好似没有注意到他们之间的剑拔弩张,放下杯子,站起身,甚至还礼貌的笑了笑:“水喝完了,不打扰你们,别因为我这个外人闹不愉快,这样我挺不好意思。”
这么谦和的话一出来,对比付言风激烈的态度,倪青便更加不知所措起来。
为付言风感到抱歉,又觉得对白墨十分不好意思。
白墨只是安抚的冲她笑了笑,走出他们的公寓,还体贴的给他们关上了门。
“说说吧!”付言风对白墨那套谦逊完全无动于衷,低头看她,“你们什么时候交情这么好了。”
在他不知道的日子里,这两人都做过些什么,有着什么样的交流,他明明多次嘱咐过倪青跟白墨保持距离,她明明答应的好好的。
那么今天这一出又算什么?!
付言风努力压制着,翻腾的怒意却没有丝毫消减,他一看到白墨就想起上辈子,每每想到上辈子整个人就异常的焦躁。
他担心变故,又惧怕命运,他无法接受重活两世落得同样的下场。
到最后难道依旧要失去倪青吗?
突然就难受起来,憋闷的双眼都赤红到几乎要渗血。
“没有什么交情好,只是偶尔碰到会说几句话,毕竟是邻里关系,你要说一次都碰不见,一点都没交集也不现实对不对?”
付言风:“这得是多大的缘分才能时常碰到,你一周也不过就回来两天,有交集才显得不现实是不是?”
“白墨是普通邻居吗?”倪青看着他,脸上露出不赞同,“在他还没住到对门时我们就认识了,他还曾经出手帮过我们,至于要划分的这么清楚明了吗?你明明对别人不是这样的!”
付言风性子冷归冷,但对人处事上也没有这么偏激咄咄逼人过。
“他到底是做了什么让你讳莫如深的事,以至于如此耿耿于怀?”
付言风:“你现在是在帮他质问我?”
“我只是不懂,你能不能告诉我原因?”
她需要付言风给她一个站得住脚的原因,才能压倒心底对白墨的抱歉,做到与这人冷眼相对。
可是付言风什么都没给出来,他像突然掉进一个深渊,迫人的黑暗侵袭而至,他茫然四顾无所适从。
就在这个瞬间,他又看到了倪青朝白墨狂奔而去的身影,锥心的一幕幕好似马上就要上演。
付言风的脸色蓦然变得非常不好看,脸上猛然露出的绝望和悲痛让倪青愣了一愣,下一秒又立马心疼后悔起来。
倪青缓慢靠过去,试探的伸手轻轻搂住付言风的腰,将脸贴上他的胸口。
“我没有帮着他,我真的只是不太懂。”
付言风僵硬的站着没有动。
倪青急道:“你不要生气,我真不是在帮他,我帮一个外人做什么啊!”
“外人?”付言风掐住她的下巴,逼人抬头看自己,“我以为你是想跟着他跑了。”
“我没有!”倪青一阵冤枉,“你胡说什么呢!我是那……”
“我们搬家好不好?”付言风打断她,“离开这边,离的他远远的行不行?”
搬家不是件小事,找合适的房子找实惠的搬家公司,一通下来也要不少的时间,最主要的是就因为这么点原因而搬家,实在是有些大惊小怪。
可对着付言风期待的脸,倪青拒绝的话怎么都说不出来。
她捧住他的脸,凑过去亲了下他的鼻尖,点头:“好!”
距离过近,无法聚焦,眼前一片模糊,付言风抬手摸了摸她的脸,又缓慢转动手指扫过她清秀的五官。
“20岁了对不对?”
倪青点头:“嗯。”
“长大成人了。”付言风低喃般的说。
一手固住她的后脑勺,一边低头深深的吻了下去。
他们不是没有接过吻,像今天这样激烈的却是第一次。
倪青都没有喘气的机会,被他紧紧的拥在怀里,男人手臂的力道几乎要镶嵌进她的身体。
热度飞升,倪青感觉自己几乎要被融化。
付言风很快转移阵地,嘴唇紧紧贴着她的皮肤往下滑,一寸一寸不断的去点燃着。
他们的20岁,在这个晚上带来了第一次的疼痛,以及永远无法抹灭的记忆。
倪青第二天醒来感觉自己整个人要死过去,后背贴着一具火热的躯体,前一晚的记忆潮水般涌来。
让她尴尬的都不敢睁眼了。
“醒了?”耳边响起付言风沙哑的声音,就在她的耳畔,耳廓能感觉到他温热的呼吸。
倪青小鸡啄米一样点了点头。
付言风满足的吸了口气,又吻了吻她的耳朵:“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别说这个!”
付言风轻笑了声:“别害羞,正经问你呢,有没有不舒服?”
倪青顶着一张要出血的脸,紧紧闭着眼,不吭声。
“我给你按按?”付言风说着,手掌贴着她的胳膊下滑到她的腹部。
倪青被吓了一大跳,连忙要挣扎,下一秒全身骨骼都不给面子的发出抗议,她闷哼着僵在当场。
“别乱动!”付言风搂住她,“这个需要缓缓,好好休息。”
“都怪你!”倪青说。
“嗯,怪我!”付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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