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正门的出入口正好对应的是花园中央的喷水池,从大门进入乘坐电梯上2楼,白凝雪的公寓门牌号是2-1位于本层楼最尽头与电梯所在处遥遥相对。不过最大的特点在于,本层楼的安全出口就正对白凝雪公寓,跟着安全出口下楼向后拐可以绕过大厅到达整个小区的后门,后门出去后右边再直走两条街就是城市的贫民区也是另外的一番景象。
我和尹师兄将这些信息告诉老何时,他正坐在花园的长椅上喝着矿泉水,逗着小狗。
“老何,你到底有没有听我们说话呀。”我终于忍不住了,我在想如果可以的话真想将他手里的矿泉水拧开浇到他的地中海里。
“啊,”他放下怀里正逗的狗,接着眯着老花眼看了看右腕上的老式手表“听着呢。听着呢。呀都7点半了,你们继续侦查,明天会上再说吧。”
我真的忍不住了,如果不是尹师哥拉住我,我想我一定会冲上前把今天的火气都发到老何身上。没错,我就无奈抱着这种心情目送着老何的背影。突然他回头,“对了,记得查下白凝雪那层楼的其他住户。还有,我的手帕拉在沙发角了记得明天给我带来。”我鄙夷地望了他一眼,转身进入公寓大楼。
“仲夏,你今天怎么了?怎么脾气这么爆啊,你还不知道老何的个性啊。”尹师兄追上正在深呼吸的我,此时我的大脑已经不能飞速旋转,刚刚失恋,遇到棘手的案子,还有猪一般存在的上司。
我感觉到眼泪就要掉下来,这该死的电梯怎么还不下来。我拼命的按电梯向上的按钮,昂着头不让眼眶的眼泪掉下来。
“这电梯是坏的。”尹师兄弱弱地说,“你去哪里呀?”
“走楼梯啊。”说着懊恼地向楼梯方向走去。
站在白凝雪的客厅中央,左侧是布艺的长沙发,正前方是一个小型紫檀木的茶机。玄关通往卧室的右墙放着一架白色的钢琴,钢琴上有一些小装饰品,都是些动漫的手办。“你别老跟着我,”我对尹师兄说着,将他推到一边。“你去查死者的邻居吧。这里交给我。”尹师兄没说话,怀疑地看了看我。
“哎呀,我说了我没事,你不想早点回家陪女朋友啊。”总算是把后面的小尾巴甩掉了。我真的怀疑,这人除了帅还有什么值得女朋友死心塌地的对他。也对我男朋友连帅都没有,我却……
通过玄关的墙上挂着几幅名画的复刻版,其中包括莫奈的《日出》,毕加索的《梦》还有梵高的《星空》。走进卧室,可以看到除了复古钢丝床,书架塞满了狭小的卧室空间。书架的最顶层还放着几台复古照相机。白凝雪说过如果不歌手,她要么做一个画家,要么做一个摄影师。现在想想整间公寓的布局充斥着文艺,复古气息,与她24岁生日当天香消玉损对照起来也不乏凄凉。这些布局却也好像若有若无地影响着她的死亡。
从卧室通过玄关回到客厅,一下子被客厅的残破景象所吸引,到处凌乱不堪,有种大肆搜刮的痕迹。然而最吸引我们的则是白凝雪的尸体。她躺在檀木茶机旁,右脸因为中枪而面目全非,水果刀插入心脏,血将泛黄的白色布麻连衣裙染透,双手摊开放于两侧,左手腕青紫红重。而除了这些意外整间屋却依旧没有明显打斗的痕迹。尹师兄也搜集完信息回来,这层楼一间住着一家投资公司的项目经理,一家是年轻夫妇和她们刚满月的宝宝。因为昨天的暴雨特别大加之整个公寓的隔音效果特别好并没有听到任何不寻常的声音。
“可以把你们刑侦组的记录借给我们重案组看看吗?”
“当然可以,”还没等尹师兄开口我先就答应了下来。尹师兄也只能尴尬地看了看我。我能感到来自他单眼皮小眼睛中的杀气能足以将我置之死地而后生。不过这并不影响我将尹师兄的信息补充到笔记本上,递给师姐。“你们重案组今天又要熬夜呀。”
“对啊,哪像你们呀这么轻松。没看到你戴着的牌子我都不知道有这个部门呢。”师姐好像认识到她这句话将我和尹师兄的脸色拉低了下来,立刻收嘴。“哪个明天早上我还你啊。”然后偷偷离开。
“骗鬼啊,怎么可能不知道刑侦组。真是无语了!”尹师兄见师姐走远后,一脸不屑地说,“走吧收工回家。”
“难道你没听懂她的话吗?她的意思就是我们组根本就是可有可无的。”老天爷,我都是遇到了些什么样的队友。我无奈地仰天长叹,终于反应过来的尹师兄将“哦”音拖长了4个节拍,他的智商到底是怎么进入到刑侦组的,不应该是他的智商怎么能存活到这么大的?
我和师兄一前一后走出世纪阳光,在小区门口的媒体堆里看见了璐璐的身影,我也不知道媒体到这里来有什么意义因为对于我们而言并不能向他们透露半点有关案件的事。璐璐的脸色并好,红肿的眼睛和下拉的眼帘,还有脸颊的泪痕就知道白凝雪的死对她的打击有多大。我并不知道明星在粉丝的心目中到承担着什么角色,但对于璐璐而言至少今天是难熬的。
我解决完午餐加上晚餐后已经晚上11点了,我坐在公交车用手机翻开着白凝雪的信息。社交网站上已经被惦念白凝雪的内容刷屏,她的生命已经终止在了24岁的节点。配上的图大多都是化着厚重烟熏妆,表情冷傲,以黑色为背景的照片。唯有一张,她素颜坐在马尔代夫的海边,一件白色长裙,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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