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娇叹了口气。
可是似乎也没有说过有。
“就是吃醋,”楚服说,“从今天起,不准再提关于刘彻的一丝一毫。”拧着眉,脸色不善。
阿娇有些怯了,她犹疑了半晌,小心翼翼的问:“说坏话也不可以吗?”
楚服“哧”的一声便轻笑出了声,“这个倒是可以商量。”
那么灿烂的由衷的笑,即使是以前也不常见。特别是卫子夫的事情以后,阿娇就再也没有见过。可是现在她又看到了。
那张温柔清俊的脸上闪着澹澹的光,或许是月光,也或许就是楚服的颜色。
阿娇努力的给自己找理由,努力地给自己打气,然后趁着楚服垂下头准备给自己说什么的间隙,踮起脚尖吻住了楚服的唇。
她从来没有吻过一个女人,当然就不知道吻一个女人和男人是完全不同的。
楚服的唇是柔柔的,似乎和自己的一样。唇与唇之间贴合的很紧,楚服的气息就透过唇齿的间隙,渗到阿娇的身体里。
这一次的偷吻时间很短,不是因为楚服推开她或是其他,是因为阿娇发现,身体的某一处因为这一个静静地吻开始沸腾。
那不是她现在敢去想的东西。
她一把推开了楚服,捂着嘴冲出了房门。
太奇怪了。所以楚服还在想,是不是只是因为自己刚刚好的低下头而阿娇又恰好的抬起头才会有这么一个吻。
否则怎么会是主动吻别人的那个推开另一方呢?
她的指尖轻轻的拂过唇瓣,那种濡湿的感觉还在。有点模煳,但是确实存在。
两个人的关系,恐怕就要起一些变化了。
可是,那是我要的吗?
第二十二章
长门宫里的存粮吃完,御膳房的人却还是没有来。
“真想饿死我们啊。”阿娇趴在桌上,有气无力的瞅着楚服。楚服正坐在门槛上专心致志的用竹条编着小花篮,闻言抬头看了她一眼,然后继续无视。
“你都不理我!”阿娇怒的抗议,“我要饿死了!”
“我不正在编东西拿去卖么?”她终于完工了,这才起身走到了阿娇身边坐下,“我们没有钱了。”
“哦。”阿娇当然知道,只是楚服那么的专心致志,都把自己抛到一边去了。她不服。
宫里的东西不能随便带出去,都是刻了印的,根本就不敢拿出去卖掉。更何况……
阿娇环顾四周:除了搬不动的,剩下的都是不值钱的。
她越看越郁闷,越看越心烦,最后忍不住倏地站起身来。
“怎么了?”楚服静静地问。
“我要把这个长门宫砸了!”她怒的一拍桌子,“给我一根棍子!”
楚服沉默了半晌,最后很认真的问道:“你确定不需要一把斧头吗?”
阿娇悻悻的吐了吐舌头,乖乖坐回了凳子上。
“我是说真的啊。”她很无辜,“迟早有一天我要把长门宫砸了。”
楚服澹澹道:“哪一天?”
“我死的那一天。”
两个人忽然都沉默了一下。
楚服拧起眉头,别开了脸。
“其实老死在这里也不错,”阿娇抓着楚服的手,“安安静静的,也没有人来打扰我们。大隐隐于市,我们可是大隐啊。”
楚服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突然地起身,开始东张西望的寻找什么东西。
“你怎么了?”阿娇好奇的问。
楚服头也不回:“找棍子,砸了长门宫。”
阿娇欢呼雀跃的跑过去吊到楚服肩上:“好楚服,亲亲楚服,我们从哪儿砸起?”
楚服对那个“亲亲楚服”过敏了一秒,然后把阿娇的爪子从肩上掰下来:“从你最不喜欢的东西砸起。”
“这样啊……”阿娇很是无奈,“可是除了这个房子以外里面的东西我都还算喜欢怎么办?”
“那就烧了它。”楚服想也不想,“烧了长门宫。”
疯了。
阿娇摇头叹气。
楚服居然也会开这样的玩笑了。
楚服的手很巧,这阿娇一直就知道。那些小花篮之类的小东西很快就被一群贵妇人娇小姐抢购一空。但是阿娇总是会怀疑另一种可能的存在。
两个人买了些粮食,一路沉默着走到长门宫墙外。
“怎么了?”楚服对阿娇的表情很奇怪,“好像很不高兴的样子?”
“哼!”阿娇没好气的瞟了她一眼,“你今天的打扮实在是很好看啊。”
“是吗?”楚服停下脚步,好好地打量起自己。
“是啊。”阿娇的口气越来越不善,“好个俊秀的少年郎。”
“噗!”楚服大笑着靠到围墙上,“怎么,不喜欢?”
“恩……”阿娇愣了一下,“也不是不喜欢……”顿了顿,“喂!你戏弄我!”
楚服站着不动,等着阿娇张牙舞爪的扑过来吊在自己身上,张开血盆大口就开始咬住楚服的耳朵。
“你属狗的吗?”楚服咬着牙忍着疼,悻悻的问。
“唔唔唔……”阿娇死命的咬紧,没有张开嘴。
楚服只好伸出手托起阿娇的臀部,把她抱起来,不让她把全身的重量都交到那一口银牙上,否则肯定会把她耳朵给咬出血来的。
热气从楚服的手接触到的地方开始蔓延,然后四处游走,慢慢的让阿娇没了力气。
“我属虎的!”她红着脸大声的宣布,“你才是小狗!”
“是是是。”楚服长吁了口气,“大小姐说的都是对的。”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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