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赏的眼神。“不错哦!居然跟我抬杠!”她随手撢掉烟灰,勾着我的手走向步道。“好啦,玩笑话讲够了,讲正经的。”
原来不是单纯只想找我聊一聊吗?
“刚刚试着了解妳跟他的相处,只是想确认妳知不知道最近的他怎么样。”学姊用力抽了一口烟,橘色火光燃得剧烈。“小小……我接下来要讲的,虽然只是猜测,但是大家都在传……我想我还是必须要跟妳说。”
隐约猜到学姊要说的内容,不知怎地,我竟有种置身事外的奇异感觉。“学姊要跟我说什么?”
“柏拉图的老板似乎有意要撮合他跟ivy。”
猜到是一回事,但是当真正听到这个消息时,心,不免还是感到疼痛。我皱起眉头,感觉胸口一紧。
“妳还好吧?”她担忧的问。
我摇摇头,“那……翰骏怎么说?”我不由得想起他在节目上讲的那些择偶条件……ivy虽然个头娇小,但是身材火辣,歌又唱得没话说,也是个亮眼的大美女。
“他是否认到底;毕竟就连老板都知道他身边有妳。”
“那不就得了?”我回给学姊一个笑容。
连我自己也不信的,虚假的自信笑容。
“小小……”
“我爱他,他也爱我,我相信他最近只是忙了一点,我们的爱情会禁得起考验的。”
我们继续走着,直到天色完全暗下来,而身边的路灯都离我们有一段距离。
“只希望他能懂得珍惜妳。”
最后,我似乎听见s学姊这么说。
***
他今天过来找我了,是这个星期以来的第二次。
我不敢让他知道我今天去听人面鱼演唱,更不敢让他知道我从s学姊那里得知了些他跟ivy的事;他今天人是来了,情绪似乎不是很好,我让他先去洗澡,他洗好了,却光着身体只包条浴巾,连头发都不吹。
“这样会感冒的。”天气很冷,我房间又没暖气,所以只能把自己包成雪人。我擅自抓了吹风机帮他吹头,一遍又一遍就着热风搓揉他的湿发。
“妳觉得……我像是替自己找了一条快捷方式吗?”他终于说了进来我房间之后的第一句话。
“什么意思?”
“跟柏拉图老板的侄女组团。”他回过头,望着我的眼神几乎是用瞪的。“妳觉得算吗?”
我掀唇笑了笑,“组团就组团……如果你没有实力的话怎么会被看上呢?”
“妳的意思也认为我有喽?”
我停下动作,关掉吹风机,老实说,我觉得自己现在不管回答什么都是错。
“说话啊!”
“你要我说没有吗?你们组团是事实,可是……”我话还没说完,整个人已经被他推倒在床上!“你、你要干嘛!”
“所以妳的意思是说我不应该这么做?我是错的喽?不靠自己实力只是巴着关系走红!”
他的眼神好可怕。
我深吸了一口气,仰望着已经压在我身上的他,决定鼓起勇气说出真正的想法。
“你当歌手又不是一天两天……难道你在做决定之前都没想过会有这种闲言闲语吗?既然都决定了,要讲任他们去讲,你唱你的歌,尽管用表现打他们的脸就好,干嘛管这么多!”
他一手滑到我的脖子,我紧张到不敢呼吸,一度以为他会失去理智到掐我脖子;可是他没有,他花了一段时间缓和下来,然后直接趴在我胸前哭泣。
我感到心安,继续尝试着安抚他的情绪;他断断续续地说着一些抱怨的话,我稍微明白了他之所以最近拼命练习的原因。
“就做你自己。”我对他这么说,捧着他的脸轻轻地说:“做你自己就好……其他的,你什么都不用管,你只是个普通人,别人要怎讲你没办法,只能随他们去说。”
“晓宁……”他终于露出了一丝熟悉的微笑,“谢谢妳,我知道了……”
我也笑了,“你要坚强起来!知道吗?赶快去穿衣服,会感冒啦……”
他却低头吻了我,舌头很快探了进来;就像以往的节奏一样开始动手脱我的衣服时,我忽然惊觉有件很重要的事没讲——“翰骏,我觉得怪怪的……我那个……”
“什么哪个?”他专心调情着,我轻喘,在他吻住我的瞬间忘了应该要提醒的话。
那晚之后,我们还是很少碰面;每当看见人面鱼又发表在校园的哪里做快闪演唱时,我总会感到一阵惋惜,以前只要我到场,就能够看见他的……
可是,有件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不能再忽略了。
我的“好朋友”……晚了快两个星期还是没来……我为此非常非常焦虑!可是又没办法跟身边的人讲……
所以,我鼓起身上每一分勇气,跑去药房买了个验孕棒。
一个十二月中旬的寒冷上午,我却在自己的洗手间里吓得满头大汗。
最糟糕的情况,发生了……该怎么办?
刻不容缓,不顾现在他究竟在哪里、在做什么,我都必须打给翰骏,通知他这件天大的意外!
“你现在有空吗?”他那边很吵,大概是没出排练室就接听电话。
‘我哪里像有空的样子?’他反问,口气很不好。
“听着,你今天必须早点过来一趟,我有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
‘不能用电话讲?’
我闭了闭眼,“不能!一定要当面讲。”
他沉默了一阵子,最后终于不情不愿的说:‘好,晚上十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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