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霸道气得牙齿咬得咯咯响,可他还真不敢把梅文花怎样。说那样的话也只不是充充面子而已。
“一个星期之内!一个星期之内我要见到这个人躺在医院里,生活不能自理。”胡霸道扔下这样一句话后,无心再和梅文花继续交谈下去,更无心再喝酒了,晃着他那反射着刺眼线条的秃顶推开了包厢的门。
整个酒场,就这样不欢而散。
“玛嘞戈粑粑的,你算什么玩意?老子早晚都捏死你。”待胡霸道走后,梅文花气得掀起了跟前的凳子。
也不知他说的是胡霸道还是吴传宗。
来,兄弟们敬你一杯。”为首的一名小弟端起了杯子向梅文花道。
“喝什么喝?你们还有心情喝酒吗?”梅文花怒斥道。
他想起了阿梁和灿烂那两兄弟,感觉还是那几个小弟懂得他心头的想法,最主要是听他的话。只是不知他们现在怎样了,约定的一个月还没到,更不知他们来了深圳没有。
遣散了所有人,梅文花一个人摇摇晃晃地下了楼,本想找个公交车回铺子的,可这大半夜的,哪还有什么公交车,再说了,也没有公交车到铺子那么偏僻的地方。不得已,只能打出租车了。
心里也把胡霸道和吴传宗的祖上十八代逐一问了个遍。本来今晚是胡霸道做东叫他出来尽情狂欢的,没想到出了这等事,害他还要自己掏腰包打车回去,又白白花了上百块钱。
想起那个铺子,梅文花又是一阵摇头兴叹。连鸟儿都懒得拉稀的地方,他是真的一天都不想呆,可又没办法。谁叫这铺子位置偏僻,正因为这得天独厚的人迹罕到,让他觉得只有这地方才是最安全的。在这样的大都市里,能有这样一处地方也可堪称世外桃源了。
夜里的娱乐场所门口什么都缺,就是不缺出租车。梅文花下楼后就直接钻进了一辆正在候客的出租车。
开车的是一位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特别的健谈。
梅文花屁股刚着座椅,出租车司机的嘴就像决堤的大坝,一发不可收拾。
梅文花根本无心搭理他,可这司机大哥总能找到一些琐碎的谈资。,最后搞得梅文花没辙了,只能斜靠在后座上装睡。
但他心里清醒得很,满脑子都在盘算着如何开溜,因为他身上仅有五十多块钱,在来的路上为了充面子,已经抽出一些去买中华烟了,这回去的车费他肯定是付不起的了。
出租车司机看到梅文花在后座上似乎睡着了的样子,也就再没说话,车内这才安静了下来,仅有窗外呼呼而过的风声。
为了不暴露铺子,梅文花只让出租车送他到通往铺子的那个路口,眼看着就快到那个路口了,可他还是想不出什么法子来开溜,内心甚是着急。
车子早已远离闹市,越往前走,路变得越来越窄,路边的树木也越来越多,越来越茂密。要是到了目的地司机找自己拿车费,自己又没钱,该怎么办啊?难道不成要灭口吗?梅文花眯缝着眼瞅了一下窗外的树林,内心无比惆怅。
树林?突然他的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对,就是树林!当下心中窃喜。
出租车依然在飞驰。
正在“熟睡”中的梅文花突然一个脑门磕到了车窗的玻璃上,似乎醉酒过度想吐的样子。
“小伙子,你悠着点,我给你开窗子,别吐车上,我昨天刚洗的车啊。”出租车司机忧怨道。
“师傅,先停一会车,这车巅得我想吐。”梅文花晕晕沉沉的道。
出租车司机很快地将车子停靠在了路边,从驾驶座下来,将后座上的梅文花扶下了车:“小心点。”
“我没事,让我先歇一会就好了。”梅文花摇摇晃晃地下了车,扶着车门一阵狂“吐”。可是“吐”了老半天,也没吐出一个屁来。
“我有些内急,需要到路边解决一下,师傅等我一会可以不?”梅文花蹲在车旁“吐”了好半天之后神情恍惚道。
“这样啊?那你先把车费给付了行么?”出租车司机犹豫了了短短片刻之后道。
“你怕我付不起你这百来块的车费吗?”梅文花佯怒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担心这等的时间太久,这计费不停的往上跳,到时候你就多花不少冤枉钱。先把之前的车费清了,再重新开始计费,就不会白白花那个钱了。”出租车司机挠着头皮有些不好意思地道。
“行啦,说到底你就是怕我跑单,我还能不知道吗?你肚皮子动一下我就知道你昨天吃的什么早餐了。”梅文花捂着肚子道:“我真的内急,再说了我也不差那钱,差那钱我还能去那么高档的地方消费吗?”
“那是那是。”出租车司机赔着笑脸道。
“不多说了,我实在是憋不住了。有没有手纸啊?”梅文花很是焦急地道。
出租车司机只好从车里拿了些手纸递给了梅文花:“这黑糊糊的夜……”
话都还没说完,梅文花就已经消失在路边的草丛里了,仅剩那束车灯光线里的杂草在摇曳。
路旁的草丛中顿时传来泄洪后嗯嗯啊啊很是惬意的呻吟声。
“老板,您没事吧!”路面上的出租车司机似乎很关心的样子。称呼也从之前的小伙子也换成了老板。
“我说你这人能不能让我安心的拉个稀啊?”草丛中传来很恼火的声音。
“我这不是担心您吗。”
之后,四周一片沉寂!
一根烟的工夫,路面又传来“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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