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女儿,自己不带吗?”
“还能让她留在余家?”
南宫沉第三次起身,“我只要你,孩子不要。”
陶夭夭咬着牙,把沙发上能抄起来的东西都砸了出去,“滚,你个混蛋,我怎么认识你个王八\\.蛋!”
“人家余额还说不管怎么样都要音音呢,你这个亲爹还好意思说这话?”
“你爹当初生你的时候,怎么没……”
“陶夭夭——”
这话说的难听,南宫沉立刻制止了她。
陶夭夭瞬间蒙了一下,然后反应过来,也红着脸闭上了嘴。
南宫沉原地站了几秒,目光直勾勾的看着陶夭夭,陶夭夭咬着嘴唇往后退了退。
也不知道南宫沉在打什么注意。
不过几秒钟之后,南宫沉突然开口:“我公司还有点事,今天先走了,有事明天再说吧。”
纳尼?
南宫沉就这样走了?
陶夭夭傻在原地。
总有一天,她要把南宫沉拆吧了,然后再缝上,再拆吧了,再缝上。
不过不管怎么说都算有了点希望,陶夭夭稍微放宽了心。
第二天南宫沉来的很晚,一进门还没等他看见陶夭夭就喊着饿了。
陶夭夭正在沙发上歪着,听到开门声,迷迷糊糊的一个轱辘就爬了起来。
眯着眼睛看着南宫沉:“你怎么来这么晚?”
南宫沉走到陶夭夭面前,弯腰凑近她看,“怎么,那么想让我早点来?”
陶夭夭懒得跟他掰扯,看他手里拎着东西,伸手接了过来,“这是什么?”
南宫沉随口应道:“吃的,”然后又开始催促,“快点我饿了。”
陶夭夭拎着东西往厨房走,“饿了,你不知道吃了再来?”
南宫沉瞥了她一眼,然后进了浴室,洗完手出来说她:“你有没有良心,加班到现在,我还去御膳房给你要了你最喜欢吃的东西,还好意思埋怨我。”
陶夭夭撇嘴,把每样菜都放盘子里,又拿了两双碗筷,“过来吃吧。”
南宫沉坐在陶夭夭对面,先吃了两口才,然后才开口,“陶夭夭,你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肯定是有事求我对不对?”
这个女人要是没事,不知道想躲多远呢,怎么可能送上门来。
陶夭夭被说中了心上,脸上讪讪的,不过随即掩饰道:“我不是忽然良心发现了吗,还是觉得你比余额好,所以才来找你了。”
呵,呵呵,呵呵呵……
南宫沉用那种怀疑对方就是卧底的眼神看着她,“你这话也就骗骗鬼,我认识你多长时间了?你身上有几根阴\\.毛我不知道?”
陶夭夭真想用热水泼他,“南宫沉,你能不能文明点,怎么什么都说?”
南宫沉低头吃东西,好像刚才说混话的不是他那么坦然自若,还点了点头,“果然还是原来的味道。”
陶夭夭深嘘了一口气,她必须要保持平常心,否则没等拿到羊毛呢,就得被他气死。
忍了!
岂料刚吃了几口放,南宫沉又放下了筷子,目光含有深意的看着她:“夭夭,不是我非要说混话,是真的憋的很辛苦。”
陶夭夭的脸刷的就红了。
南宫沉也不管她,继续说:“你想想,我们最后一次还是多久之前的?”
“而且就那么一会,也解不了渴啊!”
一想到那次的洗手间时间,还有隔断外余母的声音,陶夭夭羞愧的脸都渗出了血。
可是南宫沉怎么能说的这么坦然?
“南宫沉,”她啪的把筷子拍在桌子上,厉声道:“你再胡说八道,我……”
陶夭夭还没说完,南宫沉已经夹起一块藕片递到了她嘴边,“来,垫垫肚子再发火。”
一拳垂在棉花上,陶夭夭别过脸,不肯接他的东西。
然后南宫沉继续不要脸的说:“我知道你有求于我,还不能跟我说,没关系,我不在乎,但是,想从我这得到什么先得让我占够了便宜,否则我继续隐身状态,你自求多福吧。”
陶夭夭这次只是翻了下眼皮,像看着什么最恶心的东西似得看着他,“南宫沉,你不觉得你太不要脸了吗?”
南宫沉放下筷子,目光沉沉的看着陶夭夭,反问:“你知道我是做什么的吗?”
陶夭夭梗了一下,“不是经商的吗?”
南宫沉点头,“你见过几个商人要脸还能赚到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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