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说下去,“我就问你一件事。”
南宫沉点头,“你说。”
陶夭夭:“好,我问你,当初余额算计我的时候,逼着我嫁给他,那个时候你到底知不知道?”
南宫沉:“……”
他没想到陶夭夭在乎的是这个,面对这件事,他实在给不了她圆满的答案。
看他不回答,陶夭夭心里已经有了答案,有些疏离的开口:“南宫沉,你明知道我双脚踏进去的是火坑,却从来没想过拉我一把,甚至眼睁睁的看着我在火坑了煎熬的那么多年,不是一天两天,也不是一年两年,是三年多啊,你觉得,不管什么原因,你还能再跟我提复婚的事吗?”
南宫沉拢在她身上的手渐渐松开。
是呀,他还有什么脸求她跟自己复婚?
更有什么资格留在她身边?
他甚至连余额都不如!
陶夭夭没有矫情的离开,只是翻了个身。
南宫沉也转了下\\.身体,平躺在床上,看着乌黑的顶棚,一时间心里浓浓的失意,竟然无法平息。
屋里再次陷入寂静,陶夭夭对于之前的伤害已经看淡,再加上白天哄了一天孩子,刚才又耗尽体力应付南宫沉,此刻早已身心俱疲,没多一会儿就陷入了睡眠。
这两天发生了两件大事,陶夭夭印象深刻且无法忘怀。
第一件事就是她面试那天晚上回到家,也不知道客厅里的人太过专注还是忘了什么,竟然没关门。
她眼睁睁的看着余母坐在南宫沉对面,纤细的手指附在南宫沉的手背上。
眼里泪光闪烁,好像在看着什么最珍视的东西。
南宫沉背着门口,她看不见他脸上什么表情。
后来余母好像有些激动,竟然抱住了南宫沉,哭的泣不成声,最后还攥着拳头捶了他半天。
陶夭夭惊讶的捂上了嘴,好像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她悄悄的关上门,然后下了楼,找个没人的地方躲了起来。
直到余母离开她才再次回到楼上。
原来……
原来……
南宫沉真的是余母的私生子。
陶夭夭这样想。
可又有些迷糊,余母是在外边偷偷的生下的南宫沉?
可南宫沉的妈妈也对他很好啊?
没有任何当他外人的迹象啊!
最后陶夭夭使劲的摇了摇脑袋,太过匪夷所思了,为了不让南宫沉难堪,她还是选择隐瞒她看见的事情。
毕竟南宫沉家和余在离市都是举足轻重的存在,这种“丑事”还是不要到处宣扬了。
如果这件事还不是跟她切身相关的话,那么另一件事陶夭夭就可以用恶心来形容了。
那就是她被人家上门撕了。
顾司莹来的那天恰好周末,她已经找到工作过了试用期了。
孩子陶妈妈带着呢,陶夭夭下了班从陶妈妈那接回来,结果在小门口看见了一直等在那的顾司莹。
陶夭夭脚步一顿,脸色立刻就变了。
连握着余音的手都不知不觉加大了力道她都没意识到。
还是余音声音弱弱的开口:“妈妈,你抓疼我了。”
陶夭夭这才条件反射般的松开了她,一脸歉意的说:“对不起,妈妈不小心弄疼音音了。”
小小的余音根本不明白怎么回事,自己往肉呼呼的手背上吹了吹,然后看着陶夭夭童声童稚的说:“妈妈,这样就不疼了。”
顾司莹踩着高跟走到陶夭夭面前,女人化着精致的妆容,穿着高雅清贵,看着陶夭夭有那么一丝盛气凌人的气势,“小学妹,我找你有几句话要说。”
陶夭夭紧紧的握着余音往后退了两步,使劲的咬着嘴唇,一想到三年前小白楼里她和南宫沉缠绵的样子,陶夭夭就觉得心里特别难受,握着余音的小手又往后退了退。
还没等陶夭夭开口,一直眨巴着大眼睛的余音反倒曹着童音开口了,“漂亮阿姨,你是来找我的吗?”
声音从底下传上来,顾司莹怔了一下,然后低头看着跟肉包似得余音弯下了腰。
伸手捏捏余音的脸蛋,“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
“余音,”余音脆生生的回,一点怯场的意思都没有。
胖乎乎的小脸粉嘟嘟的分外惹人怜爱。
顾司莹抬手揉了揉余音茸茸的小脑袋,“宝宝真可爱。”
陶夭夭把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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