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他的法棍,他的fre。沐闲舟抱着肚子窝进沙发,肚子真的好饿,好饿……
作者有话要说: 男猪脚:你你你,说好了不报复的!
女猪脚:哼哼哼,银家属乌龟的!
☆、四撮狼毛
黑暗的地下停车场,身后一批凶恶的歹徒疯狂追赶,余相思玩儿命的跑。跑啊跑,跑啊跑,可是腿上像是灌了铅。
眼看着歹徒手持砍刀追上来,谁知竟然从柱子后面走出来一只狼挡住了去路。
这是哪个动物园里跑出来的,天要灭她啊!
余相思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眼看后面的歹徒越聚越多,个个手持砍刀,最短的刀也有菜刀两个大。这时,旁边车里响起亢奋的海草歌,带头的老大扛着两米长的砍刀从车里下来,竟然是港剧里的山鸡哥。
“你都有应采儿了,还有什么不满足?”余相思嘶吼着,死也要死个明白,“我还是你家jr的超级粉丝,你为什么要杀我呀?”
山鸡哥扛着大刀,晃着身子,摘下眼镜指着她:“因为你惹了我们家老大!”
他家老大是谁?
哦哦哦,对了,周华健。啊不不不,郑伊健。
“山鸡哥,我都没见过健哥他老人家,冤枉啊,你真的认错人了。”
山鸡哥伴随着海草歌的节奏继续晃着身子,肩膀上的大刀明晃晃,伸手一指她的身后:“我家老大在你身后,快快受死。”
余相思颤颤巍巍回过头,只见那匹黑色的狼竟然站了起来,一步一个血脚印向她走来,爪子里还捏着一根王中王。再仔细一看,可不得了了,那匹狼竟然对着她笑,露出两颗虎牙。
原来狼真的会笑啊,余相思身抖如筛糠,胆汁都吓出来了,使出吃奶的力气放出最后的大招:“救——命——啊!”
事实证明,关键时刻嚎一嗓子还是管用的,余相思竟然把自己从梦中喊醒了。睁开眼睛,喘着粗气,过了好一阵子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是在做噩梦。
幸好幸好,是个梦,简直又是重新活过来一回。
没了睡意,心脏扑腾扑腾的乱跳。打开床头灯,起身喝了杯温水。不时的用余光瞅瞅屋里各个角落,好像那只会笑的狼还在身后,露着两颗虎牙随时想吃人。余相思干脆把屋里所有的灯打开,静静地倚在床头发呆。
昨晚气的睡不着,今早又被噩梦吓起来,多么让人衰老的节奏。照照镜子,果然看见了黑眼圈,眼角的尾纹隐隐浮现。
登时心里破了个大洞,一片哇凉。迅速穿好衣服起床,贴上补充胶原蛋白的面膜。
看看手机,已经六点。取出砂锅炖上小米粥,放上胡萝卜山药和赤小豆。养生专家说,这样的粥排湿解毒,美容养颜,滋阴壮阳。
要镇压对面的狼精,没点阳气怎么成。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
厨房里溢满粥香,砂锅煮粥格外容易糊底,余相思用长勺搅着锅底,把面膜撕下来又贴上一脸黄瓜片。
沐闲舟也起得早,不是时差调过来了,是肚子实在饿的难受。翻箱倒柜,连颗小米粒都没找到,只从抽屉里翻出一包三年前的板蓝根。
他讨厌饿的感觉。
烧开水,撕开药包,仰头喝下。
昨晚又梦见小时候在关在黑屋子,一连几天不给饭吃,没有一丝光亮,老鼠叫嚣着踩过脚背。忽然外边传来脚步声,小小的他迅速躲进破烂的柜子,从细缝里看见门被打开,一个面相温和的女人急急走进来。
“阿闲,两天没吃饭肯定饿坏了,阿姆给你送吃的,出来吧。”
阿姆还是那么年轻,那么好看,柔柔的,就像她的性子。
“坤沙阿爸还生我的气吗?”他抱住阿姆的脖子,轻声问。
“不,没事了我的孩子,阿姆来带你出去的。”
热热的水滴滑进衣领,他知道,阿姆在哭。其实从小就知道,坤沙惩罚他,为的是惩罚阿姆。这次他两天没吃饭,一定是阿姆惹得坤沙很愤怒。
没有人不怕坤沙,以前阿姆不怕,可是自从有了他,阿姆便怕了。
阿姆是对他最好的人,替阿姆受罚,他愿意。
一包板蓝根进肚,胃肠微微发热。看看表,北京时间七点,可以出门觅食了。
*
一小碗粥,两片面包下肚,昨晚丢失的魂魄方才勉强回来。想起昨天许诺给李晶晶带李记包子和甜沫儿,余相思今天早一步出门。
李记包子铺离着小区不算太远,隔了两条街。老板是对六十岁左右的老夫妇,十年如一日的做着包子,味道是当地一绝。一直被模仿,从未被超越。
不研究新的口味,也不雇人,就老夫妇自个儿忙活,一天做的包子数量有限。肉是超市里正儿八经的后肘,一天一买,超市小票挂在墙上。再加上小店里收拾的干净卫生,d城的人都喜欢去这家买包子,一大早就得去排队。
天色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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