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的银子,然后每人五十大板!”
齐思玲忙说“大人息怒,还是让小的来给大人包扎伤口吧。”
“哎呀呀呀……疼!疼啊!”柳木龇牙咧嘴的用余光瞄着自己的手臂,齐思玲说道“这刺客光天化日的就敢来衙门行刺大人,一定是大人平日里刚正不阿得罪了太多权贵。”
柳木说道“才不是呢,我看一定是*那个小杂种派人来杀我的!”柳木说完这话明显感到齐思玲手上的力道加重了一些。
齐思玲问道“难道大人查出凶手是谁了?”
柳木小声说道“跟你透个实话吧,那*根本就不是赵千的亲生儿子。赵千棺木里有本手札,里面记载了关于*并非亲生子的一些线索,我想等我拿到那本手札,案子也就能真相大白了!”
何翼说道“既然大人如此肯定,不如咱们今夜便开棺取证吧!”
柳木忙说“算了!这眼看就黑天了,大半夜的刨人家坟墓,多晦气,你也不怕冤鬼缠身!还是等明天正午日头最烈的时候再开棺吧。”
齐思玲急忙跑到柜台里去了一个小瓷瓶出来,说道“大人伤口周围有些红肿,这是小的家中祖传药膏,祛瘀消肿十分有效,适才情况紧急竟然忘了此物。不如让小的给大人重新包扎一下伤口吧。”
柳木说道“时辰不早了,我还要赶快回家给娘子报个平安呢。齐郎中医术高明,想必这祖传的药膏也十分厉害了。不如就带一瓶回去让娘子替我上药吧。”
柳木让加醋将齐思玲的祖传药膏送回柳府,让香芸看看里面是不是有什么问题。自己则同何翼一起去了赵千墓地,等着凶手上钩。
夜里,借着月光赵千的分头让柳木感到及其不舒服,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觉。就在柳木昏昏欲睡的时候,何翼轻轻推了推柳木,柳木抬眼看去,只见一人鬼鬼祟祟的走到赵千坟边,见四周无人,直接挖起了坟。
柳木按兵不动,对方挖到棺木之后也懒得起钉子,直接拿着斧头劈了下去,打开棺木后才小心翼翼的点起火把,那人掩住口鼻,借着火光找到那本手札用布包好放入怀中,又急忙爬了上来,准备将土填回去。
柳木一声令下,官兵蜂拥而上将那人擒住。众人点起火把,柳木说道“齐思玲,果然是你。”
知府衙门,齐思玲跪在地上,柳木说道“齐思玲,你深更半夜盗取赵千墓中证物,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何狡辩!”
齐思玲说道“不错,我盗取他人墓中陪葬,自然无话可说。根据我朝律例,盗墓者应砍去双手,在下认罚便是。”
柳木说道“看来齐郎中倒是对本朝律法十分了解,那不知本朝律法中有没有提及用见血封喉来杀人又该如何处置呢!”
“草民不明白柳大人是什么意思。”
柳木说道“当日何捕头在赵十尸体脚下发现针孔,本官对外宣称死者死于破伤风也不过是为了暂时稳住真凶。后来何捕头在赵十丧命不远处的石桥附近找到了一根银针,银针上果然有毒,而且是南疆的见血封喉。据我所知,齐郎中应该是二十四年前从南疆来到金陵的吧。”
齐思玲说道“大人仅凭我是南疆人就断定我是杀人凶手,这也未免太过荒唐了。”
柳木拿出齐思玲给自己的瓷瓶,说道“这瓶齐郎中家祖传的药膏齐郎中不会不认得吧。我已经让人查看过这药膏,里面就有害死赵十的见血封喉!”
齐思玲说道“那许是情急之下我拿错了药膏。不错,我的确有见血封喉这种毒,不过赵十并非是被我害死。大人口口声声说我是害死赵十的凶手,可我为何要害死赵十呢。”
柳木说道“你不是想害死赵十,你是想害死赵家三兄弟,如果本官没有猜错,赵千也一定是死于见血封喉。来人啊,将赵千的尸体抬上来!”
赵千的尸体已经发臭腐烂,众人纷纷捂住口鼻,不四更是差点吐了出来。
柳木强忍着恶心,故作镇定说道“仵作,你看看死者脚下是否有银针之类的物件。”
不一会儿仵作拿着一根银针说道“启禀大人,死者左脚的腐肉之中的确有一根银针。”
柳木命官差将那臭气熏天的尸体抬了出去,又拍响惊堂木,大喊“传嫌犯苗月玲!”
苗月玲被带到堂上,“民妇苗月玲,拜见知府大人。”
齐思玲一把握住对方手臂,“月玲,你怎么来了!”
柳木拍了下惊堂木,说道“因为赵千当年在南疆夺走了你所爱的女子,所以你才要报复杀掉赵家三兄弟,你听说本官想要开棺找到那本记载线索的手札,所以当晚便开棺盗取证物。你与苗月玲合谋害死赵家三兄弟,想要独吞赵家财产,本官说的对吗!”
听见’合谋‘二字,齐思玲也不再辩解,急忙说道“他们三个都是我杀的,和月玲无关!”
柳木说道“你与苗月玲到底是什么关系!”
齐思玲说道“我与月玲青梅竹马,更是私定终身。谁知月玲的爹贪图赵千的钱财,竟然将月玲卖给了赵千做小妾。月玲走后我几经打听才从月玲娘家得知她被赵千带到了金陵,第二年我便拜别家人来金陵找月玲。我知道以赵家在金陵的地位,想要将月玲带走不是件容易的事,所以我只有留在金陵默默的守护者月玲。只要能看见她,我就心满意足了。”
柳木语气有些焦急,说道“既然你已经在金陵守了苗月玲二十几年,为何你们二人就这般沉不住气,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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