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一说有违佛家的众生平等,也容易动摇民心。温死人你适才说商贾人家是下九流,那就是忤逆皇上的旨意,动摇民心蓄意滋事!”
“你胡说,我们温家世代忠良,从不会有人忤逆皇上的旨意!”
几人越吵越凶,看温思仁的样子像是马上就要动手了,韩策说道“别仗着你爹是京兆尹就敢在这儿耀武扬威,要想动柳木一根指头,先问问我同不同意!”
“哼,习武人家的莽夫。难道我怕你不成!”温思仁说完就要动手,冯琅渠将温思仁拦住,情急之下竟然忘了手上还沾着牛粪,不想上前握住温思仁的手腕,竟然将牛粪蹭到了温思仁的衣袖上。其他人见状急忙捂着鼻子向后退了几步,俞婉然说道“冯兄,现在并非解决问题的时候,我看冯兄还是先回去处理了这满身的腌臜之物再说吧。适才我表哥过分了些,多有得罪,我替他赔不是了。”
冯琅渠勉强一笑,“俞兄言重了,我看刚刚不过都是些误会。思仁,咱们先回去吧。”
俞婉然礼貌的说道“多谢冯兄海量汪涵,冯兄大人大量,俞某十分佩服。”
冯琅渠笑道“俞兄开口,即便是天大的委屈,我都不会再追究。”
韩策满脸佩服的说道“柳木,你还真是厉害,冯琅渠和温思仁从小到大都是被大家捧着的,从来没被人捉弄的这么惨过。你刚才那么做实在是太过瘾了,整整一桶的牛粪都扣在了冯琅渠头上!”
柳木得意的说道“这算什么呀,这次是‘冯琅渠头顶牛粪’,下次咱们就演一出‘温思仁大口□’!”
曾青满脸期待的说道“若说是以前在京城的时候,有人跟我这么说,我自然会以为他是在吹牛。不过自打见了柳大哥,我倒是觉得这世上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了。”
“表哥!”
柳木回头看见俞婉然,“你找我有事?”
“你来我房里一下。”
柳木砸了咂嘴,“一定又不是什么好事!”说完扔下曾青和韩策,一个人去了俞婉然那里。
曾青说道“这世上能让冯琅渠如此难堪的,只怕除了柳大哥也没有别人了。”
韩策说道“虽说看着解气,不过我倒是觉得柳木应该小心一些了。冯良为人心胸狭窄,不少在朝中挤兑过他的大臣最后都没落得好下场。只怕冯琅渠会和他爹一样狠毒。表面看起来是个大度的谦谦君子,背地里却是想置人于死地的狠角色。柳木三番五次的让冯琅渠出丑,只怕这家伙不会轻易罢休的。”
曾青说道“以柳大哥的头脑,只怕那条烂蛆还不是柳大哥的对手呢。”
韩策心有余悸的说道“可我们不能在书院里生活一辈子。冯琅渠是吏部尚书之子,日后也要做官的,更何况冯温两家在朝中的势力越来越大。只怕冯琅渠如今怨恨在心,日后会报复柳木。我们能在书院里保护柳木,可离开书院之后,谁又能保证柳木不被权势所欺。”
曾青说道“你是辅国将军之子,难道这点小事还难得倒你吗。”
“可我日后远在京城,与金陵相距甚远,我又怎能随时保护柳木。”
曾青说道“我们曾家的生意也不是白做的。我爹在京城认识很多大官的,如果那条烂蛆日后真的找柳木麻烦,我一定不会坐视不理。”
“你今天也太过分了……”
不等俞婉然说完柳木就没好气的说道“怎么,看见那个烂蛆□你不高兴啊!”
“你三番五次的在寺里闯祸,难道就不怕被爹知道了,回家又要罚你。”
柳木撇了撇嘴,“我都不怕呢,你怕什么。再说了,你会有那么好心,担心我的安危?”
“那你以为我为什么和你说这些?”
柳木气哄哄的说道“一定是那个冯烂蛆吃了牛屎你不高兴!”
俞婉然笑问“你今日为何要那么做?”
“哼!我就是看不惯那烂蛆整日像个苍蝇似的围着你转,看他那一脸贱样儿我就恶心,恨不得用牛粪淹死他。”
俞婉然似笑非笑的看着对方,“为何?”
“讨厌就是讨厌了,哪有为什么。你和他说话的时候就是和颜‘说’色的……”
“是和颜悦色!”
“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吧。和我说话就从来都没有那么好脾气。什么破烂表弟,说你是那烂蛆的表弟说不定还有人信。”
俞婉然说道“难不成你还真的把我当成表弟了?”
柳木说道“既然是我的娘子,那就更不应该和那条烂蛆在一起玩了!”
俞婉然笑道“这么说你是因为看到我和冯琅渠在一起,所以不开心了?”
“是啊!你一个有夫之妇,总和那条烂蛆在一起,要是传到金陵,老子的面子岂不是都丢光了!”
“你与曾青不也是整日玩在一起的。”
“我们……”柳木心虚的说道“曾青是男人,我们是好兄弟,玩在一起当然没问题了!”
俞婉然心中有气,都这个时候了柳木居然还在和自己假装不知道曾青的身份。俞婉然说道“可我如今在书院的身份不也是男子,有什么不妥吗?”
柳木气的一跺脚“反正就是不行!谁也不许和我柳木的娘子亲近!尤其是那条烂蛆有的时候还对你拉拉扯扯的,实在是太过分了!这要是在金陵,我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俞婉然一笑“这么说相公是在吃醋了?”
柳木一愣,又说道“笑话!我会吃你的醋!老子只不过是怕被人扣了绿帽子!”说完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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