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我来。”贺兰氏招呼宫欣兰,手拉着手走上甲板。
其余众人也跟着,站在边上观望。
“你可用你生平最得意的武艺来攻我,先让我看看你功夫如何?”贺兰氏翩然转身,嫣然一笑,放开宫欣兰。
宫欣兰也不造作,当下抽出盘龙剑,欣然微笑:“我只会一套回风剑法,那是我爹爹的成名功夫,我也才学不久,但却是我所学中最好的剑法,还请仙子姐姐赐教。”
“无防,你来”。贺兰氏直立于甲板上,风吹过处,衣尾轻舞,如那洛神仙子一般,边上朱子奇等人不觉已是痴了。
宫欣兰点头一笑,手中一挥,便径直刺出,一剑分刺贺兰氏左肩及面门两处,快准犀利。
贺兰氏双眼一笑,身子已腾空飞掠,身形曼妙,便已退开三尺,避开那剑,宫欣兰一剑不中,回手一抖,剑影翻飞,化出数十道剑光,交织成一片剑网,纵横交错,向那贺兰氏扑面而去。
贺兰氏衣袂翻风,长袖鼓舞,竟以那曼妙之姿,穿过剑网,只见蓝衣翻飞卷舞,人已在宫欣兰身后。
众人见她这闪避的身法如梦如仙,竟是飘渺好看,衣袖如水波荡漾,让人止不住的心旌摇荡,神魂俱销。
那船官兵也不知如何,对那仙子似的贺兰氏却不看一眼,皆各守岗位,无人乱动,真教蒋诰乙心中大骂:一群有眼无珠,俗不可耐的蠢货,竟是不识这绝代佳人的风彩。
那贺兰氏身形飘忽,看似优美如游春舞蹈,但实则每一步都是暗含天罡之数,任那宫欣兰如何进攻,都被她一一闪避开来。
此时,突然舱门大开,围观众人一时听到背后声响,下意识的转过头来看,却是那慕挺一身军官戎装,从那舱底走上来。
就在这众人回头的一瞬间,贺兰氏眼波流转,闪电般的伸手从花容罩下探入,从口中吐出一块小石头来,趁着众人还未回过头来观战时,把这小石头塞进宫欣兰怀中,待众人回过头来时,贺兰氏已然完成这取石放石的动作,并未被人发现。
只是那宫欣兰面色有异,心底暗觉奇怪,正要出声询问,却看到贺兰氏眼光中透着恳求的眼神,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说明。
慕挺看众人看向自己,神色一征,转眼恢复,大笑:“听闻小姐要教兰儿姑娘一些防身本事,慕某也想来瞧瞧。”他一脸苍白,显是昨夜穿心钉之伤尚未全愈。
那俸玉、添香二女似是想起什么,面色微变,转身过来时,却只瞧见贺兰氏一指点一指点出,弹在那宫欣兰的剑上,便见那剑网立时消停,细想并无任何差错,这才放下心来。
“且住手吧,我已知晓兰儿妹妹的根底如何了。”贺兰氏柔声笑道。
接着转身对朱子奇等四人道:“小女接下来要教兰儿妹妹一些防身功夫,诸位可否回避一二,有劳慕校尉为我代为招待。”说罢盈盈一礼。
众人先前正想看看她教的是何法门,但也知各家修仙法门都是绝密之宝,最忌讳外人所学,当下只得拱手回礼,与慕挺离去喝茶聊天去了。
那俸玉、添香二女却依旧站立在旁,那贺兰氏眼神自二女身上飘过,眼中冷笑不语,转身对着宫欣兰道:“你方才可曾见我闪避你剑光时所用的身法如何?”
宫欣兰方才见她身形飘渺好看,已是大为向往,如今听她说起,立即拍手笑赞:“好看,且还有用。”
“好,我把这套蝶恋花舞传与你,你可凝神聆听其中要诀。”贺兰氏接着把此身法闪腾挪移等诸般变化要诀一一道出。
宫欣兰在一边用心记住各处要点。
贺兰氏又演示了两次,宫欣兰跟在一边学得有模有样,添香此时笑道:“小姐教得到是用心,只是这蝶恋花舞博大精深,恐兰儿姑娘一时也学不精,时候不早了,添香还要收了这缚龙桩回去交还孙婆婆,以免她老人家怪罪。”
贺兰氏转头笑道:“也不急这一时,”又对宫欣兰道:“也罢,这蝶恋花舞你日后勤加修炼,自会知道其妙处。”
接着对俸玉、添香二女道:“我接下来要交她归真隐诀的炼气之法,你们也要听吗?”
二女闻言脸色有变,但却相视一笑:“小姐何需如此麻烦,孙婆婆早知小姐会教她这套功法,是以让俸玉把那炼气之法也准备好了。”俸玉说罢从袖中拿出一块手帕,上面字迹满满。
贺兰氏心中暗骂:果然是滴水不漏,看得如此之紧。只得接过手帕,细看了一看,转递给宫欣兰:“这归真隐诀也不是什么要紧的功法,只是比世间那些修真法门都要好上一些,你习这归真隐诀之后,就把这块手帕毁了吧,别传了出去。”
宫欣兰欢天喜地的接过,却感受到贺兰氏递过来的手帕之下,快速用手在自己手心处划了一下,抬头看向贺兰氏,却见贺兰氏双眼一眨,心知有异,只一把接过手帕,收入怀中。
贺兰氏笑道:“好了,你们收了缚龙桩吧。”转身拉起宫欣兰的手,向那小楼走去。
俸玉、添香对视一笑,只留下俸玉一人收那缚龙桩,添香则跟在二人身后。
此时那贺兰氏拉着宫欣兰的手,趁着衣袖掩饰,在其手背上写道:“我此时身不由己,不便明言,烦你将怀中那块石头送到永乐明王府内,那两样功夫就当谢礼。”
宫欣兰心中怦怦直跳,微感紧张,不敢回头看身后跟着的添香,只任那贺兰氏拉着走。
众人说说笑笑不多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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