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回去。
“莫名其妙!”小乌害怕那个人还会出来撵自己,急忙又站起来准备继续走,然而身后的门却又一次被打开。“邬小姐,好久不见,自从上次的那场误会之后,我一直都想向你道歉,却一直没有机会,今天真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你。”
只见一名穿着墨绿色长裙的女子正面带微笑看着她,脸上的表情还带有那么点尊敬。小乌挠了挠头,左看看,右看看,确定身边没其他人之后,才一脸不可置信的问道:“你刚才是在和我说话吗?我之前,有见过你吗?”
邬谨渲的一句话,让那三个站在门口的女子均是一愣,她们在确认并没有认错人之后才试探着开口。“你莫不是失去了记忆?怎么会忘记我们?”“啊?你们认识以前我的?真的吗?那你快告诉我!我到底是谁啊!我为什么会受伤!又为什么会失忆啊!”
邬谨渲的问题像连珠炮弹一样射来,让为首的女子有些应接不暇。她尴尬的把邬谨渲抓住她的手松开,眉头紧紧的皱着。“额...我们也是现在看到你,才知道你失忆的事。至于你以前的事,还有是谁伤了你,我们也不清楚。只是我记得你曾经有一个很要好的朋友,嗯...大概是一只兔妖,是叫什么木森森的。”
一个陌生却处处泛着熟悉的名字传入耳膜中,震得小乌整个身体都在发颤。明明在她的脑海中,找不出任何关于这个名字的记忆,心里却觉得自己和这个名字的主人有着完全不可分割的关系。
“你...刚才说的那个人...她...在...在哪里?你能不能告诉我有关于她的事?”小乌揉着有些发痛的头,断断续续的问道。虽然每一次在脑海中过滤这个名字,头都疼得像是炸开一样,但她却像是自虐一般的一次又一次去想起。
“我们也并不太了解你们的关系,但是从一些线索上来看你们应该是一对恋人。”恋人这两个字犹如一颗炸弹在小乌的心里炸开,头疼的更加厉害,几乎让她无法保持站立的姿势而跪在地上。
“告诉我!告诉我她在哪里!我要见她!要见她...”
“你怎么样?是不是身上有什么伤?就算你要见她,问我们也是无济于事,她是兔妖,你要找她,也该去兔族那里找啊。”
狐妖的话让邬谨渲恍然大悟,她撑着身体站起来,脸上带着一层薄汗。“兔族吗?在哪里?离这里有多远?”“距离倒是不远,用瞬移也只需要一个时辰,只不过...”狐妖的话还没有说完,小乌就已经急急忙忙蹿了出去,就好比那时候冰卿从她房里逃出去的速度一般。看着她离开的背影,那三只狐妖轻叹一口气,又再回到狐族的府邸中。
而此时此刻的兔族,则又是另一番光景。木嫣以及木荌荌还有那个身份不明的老头站在兔族的大门口,而面前,则是黑压压的一片兔族人。“你们这些兔族的叛徒,联合魔界的狄眸害死圣尊,如今竟还有脸回来?说!你们到这里是有何目的!不过就算你们有合理的解释,今天在场的所有兔族人也绝不会放过你们!”
一个为首的将领豪气干云的说着,那气势堪比项羽岳飞,就差来个报君黄金台上意,提携玉龙为君死。“哈哈哈哈...众位小娃先别急,听我老头子来说一句。虽然她们之前是你们的兔族叛徒,可是世界上没有永远的敌人,更没有永远的朋友。如今你们死了圣尊,正处于一种群龙无首的状态,难道你们真的就像维持这种状态?一直到灭族的那天?”
“你是什么人!凭什么对我们族内的事评头论足!给我滚出去!”很显然,任何说辞对于他们来说都是无用的,没有人来管制他们,整个族早晚会变的分崩离析,最后完全灭绝。老头的面色有些难看,须臾片刻,他抬起头直直的盯着那个叫他滚出去的士兵,后者竟然被他吓得出了一神冷汗。
“没错,我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可是我却是真正关心这个族的人。如果你们不马上找出一个人来担任圣尊,兔族早晚会消失在妖界中。不管她们是不是叛徒,你们现在又能找出一个比她们还有能力,资历,做兔族圣尊的人吗?”
这些话,其实在场的每个人早就明了,只是不愿意去相信这个事实而已。不是没人想过要去找木嫣她们回来主持大局,只是一个人的力量毕竟是微薄的,如果他说出来,就会被众人排挤,那说出来,又有什么用?
如今,这个道理被正大光明的摆上台面,有些人的表情也有了明显的松动。的确,在目前所有的兔族人中,就只有木嫣的道行最高,最适合作为圣尊。只不过,曾经被驱逐的人,真的可以再回来吗?
看到他们的态度不再那么坚决,老头又赶忙添油加醋,一副妈妈桑卖姑娘的样子。“如果你们不信我这个老头子说的话,大可以让木嫣来和你们说,我敢肯定,她也有很多话想要和你们说,你们毕竟是同一族的人,天大的事,也可以解决,何必要闹到这样老死不相往来的地步?”
老头子说完,用手扯了扯木嫣的衣服,示意她继续说下去。木荌荌识相的把木嫣手中的木森森抱过来,又重新站到木嫣身后。“各位兔族的人,我木嫣的名字,相信你们不会不知道。在一千年以前,兔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我们几个人成了叛徒,而肆基则成为圣尊。”
对于这件事的始末,我不想予以评价,毕竟事情已经过去太久,再说无益。成者为王败者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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