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用沙哑的声音不停的求饶,长时间的窒息已经让他无法呼吸,眼睛也溢出了鲜血。
“咔”的一声脆响,脖子被硬生生的捏断,鲜血顺着男人的口鼻,耳朵,眼眶里溢出,瞬间染红了那一块纯黑的地面。“你太呱噪了。”冰冷的仿佛要冻死人的说话声莫名响起,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只不过那个死去的男人已经无法听到。
坐在石头上的女人慢慢站起身,白得几乎要透明的手从那件宽大的斗篷中伸出,小心翼翼的摸着那块石头。下一时刻,那只手的青筋忽然突起,刻着红字的石头也瞬间化成了细沙。然后,在那些细沙中,赫然出现一条项链。
银白色的链子,拴着一块红色的宝石。只不过,这宝石的颜色未免太过纯正。那是最纯粹的红,深一分则嫌多,浅一分则嫌少。就像是血液凝成的一般,仿佛凑过去,就会闻到从宝石上散发出的腥味。
“呵呵...是时候了呢,风魔。当初你背叛了我,却没有想到我会把你的血保留到现在吧?这一次,无论如何我都要得到你,然后让你无法再背叛我。我要你成为我的奴隶,为我而生,为我而死。”
狂风再一次席卷而来,竟是比上一次还强了几分。女人的斗篷被吹落,极腰的黑色长发散落下来,而那张苍白的脸也重见光明。如凤凰飞舞般的细眉,尖细的鼻子,有些发白的薄唇,还有那一双让人捉摸不透的紫色瞳孔。而最吸引人眼球的便是女人眼角连着脸部的那道黑色花纹,像是纹身,却又有着纹身散发不出的光芒。这条花纹在女人的脸上不会妨碍她的美,反而让她看上去更为妖娆神秘。
拿起细沙中的项链戴在纤细修长的脖颈上,然后便毫无眷恋的转身离开。被扔在半空中的斗篷仿佛是舍不得女人一般,随着风跟在她的身边。可这样,也只是飞蛾扑火的行为。斗篷慢慢化为灰烬,然后消失在女人身边。
“啊!嫣儿!那里有冰激凌,你要不要?”
“诶!嫣儿!那里有人在卖气球诶!我们也去买一个好不好?好不好嘛?”
“喂!嫣儿!那个看来好好吃哦,我也要!”
“唔!嫣儿!那个,我还要吃那个,还有这个,我还要!”
“嫣儿!嫣儿!你怎么都不理我嘛!”
“木荌荌!你给我闭嘴!你好吵的知道吗!有没有搞错,连吃都管不住你这张嘴?”
“我靠!木森森,你有资格说我吗?不知道刚才谁吵着要什么小兔子形状的!诶呦,不给买还撒娇嘞。你才恶心,明明自己就是个兔子,还非得要吃什么小兔子形的,你难道不知道卖萌是可耻的吗!”
“可耻你妹!你才卖萌!你全家都卖萌!你...唔...”木森森睁着无辜的大眼睛看着忽然出现在自己嘴里的糖葫芦,然后接下来的话也随着糖葫芦咽进了肚里。“谨渲...”总算把酸的够呛的糖葫芦吃完,木森森可怜兮兮的看着邬谨渲,仿佛是在控诉对方刚才的行为一般。其实,也正是如此。
看到木森森可爱的样子,邬谨渲忍不住的把她拥到了怀里。经过这几天的调理,本来就好得差不多的伤也彻底痊愈。今天,是木嫣和木荌荌搬到人界来的第5天,好不容易等到了邬谨渲能下床走路,木荌荌便迫不及待的拽着邬谨渲出来,准备进行一场大抢购。
什么衣服啊,家具用品啊,化妆品啊都是必备之物。总之,小到厕所的卫生纸,洗手液,大到衣柜,落地镜木荌荌都计划的一清二楚,直接就把邬谨渲当成了一个冤大头。不过对于木荌荌的要求,不管是大是小,有理无理,每一样邬谨渲都还是笑着点头答应。
毕竟对方的身份太过于特殊,不仅仅是木森森的妹妹,更是木嫣的另一半。前面的那个虽然可以忽略不计,可是有句话说得好,打狗还得看主人。木荌荌毫无疑问是被木嫣罩着的,那么得罪了木荌荌,那就等于是得罪了木嫣。对于这个事情,聪明的邬谨渲还是知道的很清楚。
相信这里的人,除了木森森这只笨兔子以外,也没有人会不知道了。刚才在那两只兔子吵架的时候,邬谨渲的眼睛可是一直都盯着木嫣的表情。当她看着那张面瘫脸越来越黑的时候,心里就开始大叫不好。所以,在木森森造成大错之前,邬谨渲就只能把那支糖葫芦塞到了她的嘴里。
“谨渲...你欺负人家,你刚才把那么酸的糖葫芦放到人家嘴里,人家的嘴都酸麻了啦。”听着木森森嗲到不行的撒娇,木荌荌顿时鸡皮疙瘩长了一身,快速的挽着木嫣的手走开。而邬谨渲则是笑的越发开心,还大方的给了恶意卖萌的木森森一个吻。
“好了,小木乖了,下次给你吃甜的好不好?”
“恩!恩!要好甜好甜的哦。”
“好啊,给你最甜嘴甜的糖葫芦”
“渲渲最好了!我最爱你了!”
幼稚白痴无聊可怕恶心的对话到此告一段落,木荌荌强忍着想骂人的冲动走在木森森的身边,眼看着那人176的个子,还要装作小鸟依人一般的窝在邬谨渲的怀里,一种嫌弃的感觉就油然而生。刚刚想要提醒木森森别再继续卖萌,眼角的余光却忽然瞄见了一个鬼鬼祟祟跟在她们身后的男人。
猥琐大叔!这是木荌荌脑袋里闪过的第一个想法,接下来,身影快速的一闪,那个戴着帽子和黑色墨镜的大叔就已经落到了她的手中。“喂!大叔!你跟着我们干嘛?是不是看我们四个女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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