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忆之瞧了她一眼,感叹一句:“还真是投缘,不然以我的性格不大可能这么关心这种事情。我自已也感到奇怪,不晓得为什么见他无助就像帮他。要说有什么特殊之处,就是他长得很像我以前的好朋友”
褚文婧点了点头:“就算做善事吧。”
两人正说话间,郝营长来了电话,语气有些凝重。事实上,肇事车辆已经查到,但开车的人是个公子,坚持认为对方也有责任,不愿赔钱。郝营长暗示这件事情不好办,要李忆之稳当点,因为公子家里的背景算是比较强大,公安也很挠头。李忆之很好奇既然是公子,为何还在乎钱?难道家里的名声不重要吗?
身边正好有个佳人,家世背景也不算差,于是李忆之问褚文婧,像这种事情花钱好还是把名声弄坏了好?褚文婧听了也觉得很恼火,不过她也说道公子哥也不一定有很多钱,而且在外边花天酒地有人买单,但要是动一笔数量不少的钱,公子哥真不一定办得到。眼下这位可能就是如此,所以才死鸭子嘴硬,毕竟没有抓到现行。
李忆之顿时来了兴趣,仔细揣摩起来,褚文婧见他一味想事也不搭理自己,拍了拍肩膀示意旁边还有个人在,李忆之明白她的意思,便说道:“我正想一个法子要那个公子乖乖把钱拿出来。方法之一就是威胁他告诉他家里人,这个有点次。方法之二就是要他设法筹些钱来,公子哥找钱比较容易些。方法三就是指出一条路,让他通过这个方式弄些钱来,这样大家都有台阶下。”
褚文婧嗔道:“你心思没处用了,要去找那公子哥的麻烦?他们可不一定讲理,反正就是和你拖,拖到你自己没了脾气他就胜利了。”
李忆之嘿嘿笑了一声,不再说什么。
第二天两点,褚文婧开车到燕人大学接李忆之。车上李忆之笑着道:“都说大款开车来接漂亮女学生,现在是富婆来接男生,哈哈!”
褚文婧听他调侃,也咯咯笑了起来。褚文婧道:“昨晚回去和郝营长聊了几句,他知道你肯定不会放过这件事,所以他把情况都告诉我了。那个公子哥姓路,跟我哥相熟但交情不深,为人飞扬跋扈惯了,很多人看不惯。不过他确实有些背景,他父亲和叔叔都是高官。”
李忆之思忖片刻道:“官员惜名,他家应当也是如此吧。”
褚文婧点了点头。
“那就有办法了,他家住在什么地方你知道吗?”
“知道,但那小区根本进不去啊,要找他们家里也不现实。”
“我觉得这样做可能大家都有台阶下,要任明辉举个牌子就说肇事车辆逃逸,求目击证人,这样的话那个路公子自然就会主动来找苦主,这样事情才有得谈。”
“是啊,你这个主意还真不错,也没指名道姓,他当然知道这是给他留了面子,不过要是他还没钱给怎么办?”
“只要他肯过来谈,我就有办法让他把钱拿出来!”
两人顺路接了邵静一起赶到任明辉家中。他家住在燕京蒲黄丁庄小区内,距离市中心算是有些距离。上了三楼,隔着门就能闻到药香味道,敲了敲门,吱呀一声门打开,是个白发苍苍的老人,隔着防盗门疑惑地看着他们,邵静喊了声:“爷爷好,我们是任明辉的同学,听说伯母身体不好,特定过来看看。”
老人听了连忙打开防盗门,请三人进屋,进屋便瞧见屋内摆满了大大小小的包裹,卧室床上一个面目慈祥的中年妇女不时流露出痛苦地表情,李忆之瞧见这人相貌觉得真像他的同学。一个老太坐在一旁,脸上一片麻木,令人心酸。
邵静大声喊道:“奶奶,阿姨,我们是任明辉的同学,知道您身体不好,过来看看您!”
中年妇女听了这话,脸上露出感激之色,说道:“谢谢,你们有心了。小辉上学去了,放学才回来。”
“没事的,我们就是来看看您。”
李忆之退出卧室,到了客厅,瞧见老人仍在打着包裹,问道:“房子是不是卖了?”
老人脸皮抽搐了一下,点了点头。
李忆之一声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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