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他在那边哭的鬼哭狼嚎。
好像今天过来会要了他的命一样。
白梓以往是完全不会理会他这些的,他知道白楠过这个人,就是嘴上喊得厉害,声势浩荡的,其实压根半点儿事没有。
他在电话这边静静地听白楠过嚎丧结束。
他嚎完之后就马上收住,没听见白梓的回答,就小心翼翼试探着问:“那......我明天再来?”
“嗯。”白梓破天荒的应了一声。
白楠过难以置信自己听到了什么,电话那头的人瞪大了眼睛,正想确认一下的时候,白梓已经挂了电话。
他想,多待一天也不是什么大事。
他昨晚再一次发病,今天早上差点连站都站不稳,以他现在的情况,不太好送舒心出去。
只是交给白楠过他又不放心。
他做事太不着调。
舒心站在后面,都听见了他们的对话,只是她此时脑中糊涂一片,没法去思考太多,只是有无数个画面在不断地闪烁来回,想抓住什么,偏偏又看不清楚。
她张了张口,有话想说,只是心里慌张害怕,话到了嘴边,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白梓转过身的时候,她还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随着身体的恢复,舒心面上的血色也是渐渐地回来了,鲜嫩的桃红色的唇瓣,被她紧紧抿着,十分勉强的,挤出一个笑容。
“借一下手机。”她解释道:“我好叫人来接我。”
白梓只能送她出了这片地方,其余的还得靠她自己,再加上以她的身份,更加是要万分小心。
白梓毫不犹豫的把手机给了她。
舒心接过手机,看着亮着的手机屏幕,是一张精美的风景图,想便知道,这应该是手机买来时的初始背景。
白梓正好有什么事,就走出了阁楼,舒心打开拨打电话的界面,指尖颤抖,打出一串数字,按了拨打。
号码显示:玉蓬市。
那边过了好一会儿才接通。
传开的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听着四十来岁,十分疲惫,没有什么力气的“喂”了一声。
舒心深吸一口气,低声道:“妈,我是舒心。”
那边的呼吸有几秒的停滞。
舒心出车祸失踪的消息,几乎是在当天就已经上了各大新闻网的首页,微博上更是挂了好几天的热搜第一在,公司倒想瞒着她妈,但是根本瞒不住。
舒母这些日子,几乎日日是以泪洗面,寝食难安,担心着舒心的安危,整个人都憔悴不少。
后来若水突然打电话过来,跟她报了平安,说舒心没事,让她不用担心。
那心里的一块大石头是松了一些,只是说着没事,却不知道人在哪,说到底忧心忡忡,还是没办法放下。
猛然听到女儿的声音,惊喜交加,紧张的询问她现在的状况。
舒心常年在外,早就学会了报喜不报忧。
尽管她之前所经历的这些,十分困难的渡过了,但她在舒母面前,只字未提。
只是说,她现在很好,没什么事,已经出院了,让她不用担心。
舒心抿唇,下意识往门外看,看着静悄悄的,确定了没有人之后,她才往电话那边问:“妈,你还记不记得,有一户姓白的人家,在大约十年前的时候,出了事情。”
左右邻居们,多喜欢在大树下围着一圈,讨论些近期发生的事情,从琐碎小事到偶尔有震惊的大事,都是有什么说什么。
舒心偶尔陪她妈去散步,听到过一些。
她到现在都清楚的记得,当初他们在说的话——
“真是可怜了他家那个孩子,才七岁。”
白家七岁的孩子。
舒心下意识想到什么。
后来再下雨天的时候,在那个地方,她再也没有见过了那个小男孩。
那瞬间心里一阵尖利的刺痛,只听见别人在感叹,说这孩子有多可怜,可是那样乖巧好看的一个孩子,在别人嘴里,就只剩下了可怜两个字。
“记得。”舒母记性一向很好,再加上在平静的玉蓬,那样的大事,是十几年都出不了一次。
“妈,那你告诉我,当初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舒心问出这话来的时候,声音都是颤抖的。
那时候,她是害怕去了解的,所以从来没有去问过,后来那么多年过去,这件事沉在心里,她想起的次数都越来越少,后来,在记忆里只余下模糊的一片。
手机那头传来舒母平淡而又懒怠的叙述声,舒心屏住了呼吸,静静听着她说的每一个字。
她的眼眶渐渐泛红,眸中有透亮的液体闪烁,随着呼吸越发的急促,心头莫大的悲哀似一双手,紧紧攥住心脏,喘不过气。
舒母说完的时候,她已经压抑不住抽泣的声音。
电话那边是关切却又不明所以。
舒心尽量压抑着情绪,说自己过段时间就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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