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中午了,又睡过了”老者拍了拍刚睡醒的脑袋,看了看面前的木材,“唉,午饭又不用吃了,你你你……你看什么看,老头子我都一个月没吃饭了,你说怎么办,怎么办?”老者走到吴念身边,在吴念周围来回打转,时不时敲一敲自己的额头,“我怎么就这么糊涂呢,吃饭这么大的事情,我怎么能忘了呢,你说是不是,是不是。”老者佝偻这身躯,仰头愁这吴念,想从他那里找到答案。
“前辈,莫非您是想让我给你做饭”,吴念无语地说道。
“什么做饭,劈材去”,老者指了指地上的木材。
“这老头这么不靠谱,到底自己来这里是对是错,唉……”无奈之下,吴念只得走到大树下,拎起斧子砍柴。
吴念拿起一块木头,刚欲砍下去,“停停停,谁让你砍它了,你应该砍这些”,老者走到柴堆旁,随手捡起九根木头扔给吴念,“劈这几个,什么时候劈完什么时候进屋”,说完,老者就朝屋里走去。吴念没有看到,也不可能看到,老者每拿一个木头,那木头都会被注入一道灵光。
“前辈,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吴念朝着刚欲跨进屋内的老者叫道。
老者背着手,刚欲跨进门的脚步,停下,猛然扭过头,冷冷地看着吴念,片刻后,“名字……不记得了”,只留下这么一句让吴念摸不着头脑的话。
“以他的修为,应该早就不需要吃饭了吧,这老头脑里想什么呢”,吴念左思右想不得其解。
原本以为这木头老头子一定做了手脚,自己顶多劈开几块,绝对干不完,可谁知,从中午到夜晚,整整半天的时间,吴念竟然一个都没劈开,汗水顺着吴念的脸颊一滴一滴地落下,过耳的漆黑鬓角,带着湿气,劳劳的粘在双颊之上,天空之上,那弯钩月散出的银光倾泄在少年的脸庞之上,清风拂过,掀起了那因汗水而前端微微湿润的刘海,露出了双眉之下,那双漆黑如墨的清澈眸子,月色光华,这一刻的少年,透这一股别样的刚毅和倔强。
屋内正在酣睡的老者,嘴角不知不觉挂起了一抹微笑。
吴念放下了手中的斧子,琢磨着,老头不可能给了柴而不让我砍呀,到底应该怎么做呢?
“这木头必定被那老头做了手脚,,用凡人的手段,绝不可能劈开”,捏着下巴,吴念皱眉思索着,“莫非……”。
“看来只能这样了”,吴念心一横,立即盘膝坐在地上,吐纳起来。吴念虽然筋脉被废,但不代表他不能吸纳天地灵气,至从那年筋脉全断之后,不甘心的吴念,每个夜晚,他都忍着痛苦吸纳天地灵气,那怕这些完全就是徒劳,但倔强的他……就是不愿承认。
三年日日夜夜的吐纳,让吴念发现一个有趣的事,一般情况,他每次吸如体内的灵气,都会立即消散,但如果,他能够忍痛坚持住,那他就能将灵气暂时的存在丹田内,只是,时间越久,痛苦越大,到了最后,如果在坚持,甚至小命都保不住,被灵气暴体而亡。吴念最长的一次,也只是坚持了一个时晨罢了。
盘膝坐于地上的吴念,按照几乎整个修真界通用的凝气期口诀《凝气决》,掐决,吞吐,纳气,吴念两手放于膝盖处,呈观音指状,嘴里默念这口诀,双眼全闭,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吴念没有丝毫的着急,终于,一道非常微弱的灵气丝通过鼻孔进入吴念身体内,接着又有几道灵丝进入,最终,吴念一共吸纳了九道灵气。
在这期间,吴念每吸收一道,灵气经过筋脉带来的刺痛之感,就会加剧数倍,九道,是如今的吴念能够接受的极限。
没有任何犹豫,吴念借着身上暂时的灵气,向着木头用力劈下,原本砍了半天的木头,这一刻摧枯拉朽般分成了两半。
当吴念将木头劈开那一刻,屋内原本熟睡的老头,猛得坐起,“这不可能”带着不敢置信,老头就欲出门一看究竟,虽然他只是在木头上微微微微施了一点发小手段,但这也绝对不是一个凡人能做到的,站在门后,老头终究还是没有出去,神识外放,覆盖于吴念身上,窥探着这一切的原因,“原来如此,小娃娃,我到要看看你可以劈开几根”,老者似乎失去了睡觉的兴趣,坐在地上,就那样用神识看着吴念。这一老一小,在这月色之下,真是别有一番风味。
当吴念砍完第四根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了三刻时,距离一时晨,还有一刻时,“砍不完了吗”,吴念喃喃道,“非常时期,非常办法”,老头就看到,吴念将两块木头叠加在一起,加大灵力输出,举起斧头,用力劈下,如此一来,吴念绝然坚持不了一刻钟,甚至半刻钟都不一定能坚持,“啪……”,当吴念将第七、八两块木头劈开之后,吴念一个趔趄,摔倒在地,斧子更是脱手落于地上。
“能劈开八块,已是你的极限了,但……这也是非常人所能做到的”,老头坐在地上,开怀地笑着,似乎这种笑容……已经无数年没有出现在他的脸上了。
仰天躺在地上的吴念,看着那弯皎洁的月亮,“就这样结束了吗……”,嘴角挂起一抹自嘲,“呵呵……我吴念当了三年废物,现在……我不愿如此”,吴念苍白的面庞之上,显露出十八年来从未有过的狰狞。
“嗯……”坐于地上的老头,脸上露出疑惑。
吴念双腿颤抖地从地上站了起来,双手按着膝盖,勉强支撑着让自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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