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场就被逮了个正着了。
余筝涟道,“师叔,你跟我回玉虚吧。之前已是随了你了,我就怕你又‘不告而别’。已是将你的事禀报给师父了,他让我务必把你‘请’回去。”
弗恃教训道,“我就知你这小子靠不住,之前答应我不说的,转过身却跟你师父通风报信。你师父怎么教你的,做人能言而无信么。”
余筝涟反问,“是不是师叔先答应过,不管要走要留都会先知会我一声?”弗恃气势瞬间矮一截,“我本是想好言好语的劝师叔回去的,但看到你私下吩咐鹿鸣师弟,便是知道我劝不了你了。如今是师父下了令,还请师叔和我回去吧。如果还是不从的。姜曲怜玉,掌门发话,我三人不管是用跪用拖,都要同心合力把师叔带回去。”
弗恃低声念起咒,姜曲耳聪目明,跳上马车避过。就见弗恃食指朝怜玉余筝涟的方向各点了一下,这二人便是僵硬如石头,动不了了。余筝涟皱眉想要解了这定身术。
弗恃让他不必白费力气了,“我施的咒你要这么容易解开的,我就回去喊你作师叔。你师父的话我什么时候听过了,你回去告诉他,等我想回去了,就会回去的。”
收拾了两个,还剩一个。姜曲见他转身,立马大声道,“师叔,我姜家有一门千里追踪的玄术,就是去到天涯海角,我都有本事能找到。”
“臭小子。”弗恃往前倾了身子,顺着声音一章拍了过去,狠狠拍了姜曲脑袋。然后没好气的朝司马鹿鸣喊道,“快走。”
怜玉开骂姜曲的不讲义气,居然打算丢下他一个来应对余师兄,师兄已是知道他两人知情不报了,回去跟师父说了,即便他不添油加醋而是如实的禀报,也也指不定师父会如何收拾他,“不是说好了有难同当么,你小子没良心!”
姜曲道,“这也不是我能做主的,不过你放心,师兄。我多买些胭脂水粉回去,等回了昆仑山教你怎么讨师姐们的欢心,也算是将功补过了。”
“你这……”怜玉滔滔不绝的骂着,要是现在能动,肯定是要把姜曲吊起来抽的。
薛怀让递给长生一张纸,“这是姑奶奶想问的。里面有芑钱草和灯笼果的下落。”
“那血人参呢?”
司马鹿鸣提醒道,“师姐忘了么,三娘知道血人参在哪。”
她还真是忘里的。长生的手抬不起来,司马鹿鸣便代为收好。绕回前面去赶车,马车动起来了。
长生杞人忧天起来,看着余筝涟和怜玉眼巴巴的望着他们马车渐行渐远,一个在吃力的想法子破法术,一个嘴里一边骂一边喊别把他一个人扔下。“把师兄他们这样留下来,要是遇上强盗或者cǎi_huā贼……”
弗恃好笑,“哪听来的,连cǎi_huā贼都知道了。cǎi_huā贼能打男人主意么。好歹薛当家叫你一声姑奶奶,会把他们两个平安送回昆仑山的。”
长生闻言,朝薛怀让喊,“麻烦薛当家照顾好我两位师兄。”薛怀让和老仆弓着身子,作揖目送他们离去。
这两日司马鹿鸣一直给她炖药膳补身,无非就是把药材扔锅里一块煮。放了盐,但盐放多了,味道很咸。长生也不挑三拣四,司马鹿鸣一勺一勺的喂着她,她便忍着喝光了。
弗恃关怀道,“你这几日养身,多喝点。”把自己那碗也让了出来,但其实是他见姜曲喝得面部扭曲,所以没打算下口。他虽是戒酒了,但嘴刁这毛病还不打算改的。
长生不想辜负师父和师弟的好意,勉强的把弗恃的那碗也喝了。姜曲心想这要命的味道,也亏得长生能忍了,他差点以为自己要肠穿肚烂。
小猴子毛茸茸的猴爪子子搁在姜曲手臂上,似对他碗里的汤水感兴趣。姜曲把碗放地上让它喝,它不过是舔了一下,却是吐着舌头,抱着自己脖子,很是痛苦的左摇右摆后肚皮朝天倒地。
姜曲揉了揉它肚子,就见它爬了起来窜进草丛里去了。
姜曲问司马鹿鸣,“你有喝过这药膳么?”心想这人果真都是有长处和短处的,司马鹿鸣样样都是做的极为完美的,唯独这厨艺真是杀死人不偿命。
司马鹿鸣闻言自己舀了一碗,长生道,“我还渴,我喝吧。”她不停在心中给自己打气,一鼓作气的把剩余的汤都处理了。
而到了黄昏时则弗恃要求换姜曲烧菜烧饭。
可姜曲也比司马鹿鸣好不了多少,姜曲在家中是大少爷,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连生火都不会的厨房也没进过。虽然上了昆仑山后没在那么娇气,许多事都要自己来,但也不表示他会做饭啊。这伙食是有专门的弟子负责的,他只负责吃。
姜曲也给长生熬药膳了,他见过长生熬汤,原是以为很简单的。长生尝了味道,发现味道出奇的怪,是苦的。
“怎么样?”姜曲问。
长生见到他为了做一顿饭灰头土脸的,“很好喝。”许再多喝几口就会习惯这个味道了,想着也是一个人把姜曲的药膳解决了。
然后到了晚上,她的肚子就开始隐隐有些不舒服了。她像条离了水翻了白眼的死鱼一样瘫着。
卦燎的小仆人小甲小乙来报信,说卦燎陪着老龙王去吃南极仙翁的寿宴,结果贪嘴不小心吃错了混了仙酒的玉酿丸子大醉一场至今未醒,老龙王虽是喂了几颗解酒的仙丹,但估计还要再醉几日。
长生想着如此也好,毕竟她现在这样照顾不了卦燎。
弗恃奇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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