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李老师都有什么代表作,也让我们在座的开开眼界。”海燕睁着大眼睛“真诚”的看着我。
“我说豆芽、耗子,你俩怎么瞎话张嘴就来,我写的那些个东西大多撕了用作厕纸,您二位如何得见?还拜读?我去!”我怒斥道。
“这我知道,我二哥的代表作有【菜蒲团】和【有牙有锅盔】其中【菜蒲团】因为太素,出版后一直没有引起关注,销量还是个位数。当然,我二哥写这东西就不是给普通人看的,都是圈里人用来研讨的,各位也知道劳斯莱斯的营销策略吧,卖多了那是耻辱。【有牙有锅盔】就不一样了,写的是如马总这样的成功人士在奋斗的过程中面对诱惑如何抉择的故事,小说对主人公有牙时没锅盔的煎熬、到有锅盔时没牙的失落展开了深入描写,对人性的欲壑难填予以了深刻剖析,最后对有牙有锅盔的梦想给予了展望,相当的接地气,目前在某中文网首发,点击量已经过百了,是吧,二哥?”张小强给海燕爆料。
“声明一下啊,我二弟关于锅盔的理解,泛指一切我们曾经拥有之后错过、追悔莫及的情感和**,相信能得到各位的共鸣。”马卫东拾遗补缺。
“明白,明白”众人笑作一团,
“不过话说回来,我二弟真有一部小说被第六代某导演看中了,小说名叫【疑失我爱】,各位有兴趣的可以回家在网上搜一下,目前正在改编,不久的将来,在座各位就能在银幕上看到我二弟的作品了。”马卫东话锋一转正经说道。
众人久仰久仰幸会幸会之声不绝于耳。
海燕趴我耳边说道:“李老师,您还真不是凡人,您要喝了这杯,我就允许您给我签个名。”
“你要这么说,这杯还真没法喝,等我回去练好字再说。”
菜过五味,酒过三巡,一干人等或原地趴窝,或男女抱在一起互诉衷肠。
我架不住海燕的不断纠缠,酒喝到了嗓子眼,海燕看我的眼神也迷离飘忽,改了称呼:“哥,你一个大男人,喝口酒能毒死你,来,张嘴,妹子喂你喝。”
“哥真不能喝了,再喝就回不去了。”
“回不去就住旁边快捷酒店,估计哥你回去也没啥正事。”
“哥住酒店?你呢?”
“你说呢?”
“要不你也别回了,咱兄妹俩抵掌而谈————然后抵足而眠?”我眯着眼睛说道。
“你确定你还有牙?哥。”
“有吧......哥也不确定,看遇见哪块锅盔了。”
“我怎么感觉我在劫难逃,你是不一开始就张网以待,等着像我这样的投怀送抱呢?哥。”
“我怎么感觉咱俩如此投缘,演绎出一段佳话也是必然!”
正循序渐进,马卫东走过来对我说:“建军,你慢慢喝着,我有事得先走。”
“啥事这么急?”我不解问道。
马卫东把我拉到一边,悄声说:“刚接了个手机打来的电话,接通了没人说话,就听里面一个女人在哭,听声音像是艳妮,我问谁呀,电话断了,回拨过去就关机了,我去趟分店找一下艳妮他弟,看他姐最近和他联系没。”
马卫东匆忙往外走,我跟着送出包间,顺便去了趟厕所,回来一看,桌子上趴着张小强和耗子,其他人都没了踪影,再一看,海燕和她放在椅子上的包也不见了。
到嘴边的鸭子海燕放飞了,我替海燕惋惜不已。
第二天我正上班,马卫东打来电话,说昨晚来电号码经过查询机主所在地显示为广西某市,而艳妮她弟两三天前也接到同一个号码打来的电话,说自己人在广西,没说两句,艳妮就挂了电话,没别的办法,还得跑一趟。
我说艳妮这次能主动给你打来电话,想必接回公子指日可待。
马卫东在电话里欲言又止,吭哧半天说道:“建军,有些事现在没法说,你也知道,艳妮这几年一直在西南某市和我兜圈子捉迷藏,这次突然跑去广西,怕是有了变故,我打算在广西多呆些日子,务必找到线索,把人寻回来。”
“听你这意思,这次不找到艳妮你是不打算回来了?店里生意咋办?还交给嫂子?”
“现在各店都有店长,交给他们就成,交给你嫂子反倒让人......再说哥现在和你嫂子也.......算了,不说了。”话没说完,马卫东撂了电话。
我这时忽然想起来很久没见到陈亚囡了,难道真如张小强所说,这两口子持久冷战,已有了嫌隙?
一个月过去了,马卫东还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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