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从她那偷偷摸摸往颜颜身上瞟的视线,充满了yù_wàng的眼神,以及那无处安放的手指就能看出来,她绝对是有些躁动的。蒋沐函突然有些同情车安雯,思念了这么多年的人就坐在身边却吃不到嘴的感觉,一定很难受吧。
好不容易把床戏熬过去了,剧情开始进入家庭战争那一段,蒋沐函觉得有点虐,刚想开口给她们提个醒,没想到车安雯突然抓起遥控器把电视关了。
蒋沐函有点不解,望向车安雯,只见车安雯脸色十分脸看,似乎在隐忍着怒气。颜颜也有点疑惑,怎么好好的把电视关了,她转头看到车安雯那一脸阴森的表情,又被吓得不轻,害怕地往蒋沐函这边躲。
蒋沐函搂着颜颜,拍拍她的肩安抚她,然后喊回沉浸在怒气里的车安雯:“车董,怎么了?”
车安雯回神,立刻收起那副吓人的模样,对颜颜笑笑:“时间不早了,疗养院睡得早,颜颜困了吧?电影有时间再看吧。”
蒋沐函能明显感觉到车安雯是故意不让颜颜继续看的,车安雯肯定有她的道理,所以蒋沐函也帮着打圆场:“是啊,确实时间不早了,颜颜,我们去睡觉好不好?”颜颜点头应下。
在车安雯的引导下,蒋沐函和颜颜住进了一间大大的客房,房间里有一张很大的双人床,车安雯告诉她们浴室里什么都有,让她们随便用,然后还找来两身新睡衣给她们。
蒋沐函带着颜颜在浴室里洗漱完后安抚她在床上睡下。颜颜可能真是平常作息时间太规律,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蒋沐函轻手轻脚地起床,离开房间去找车安雯。
虽然刚才车安雯什么都没说,但蒋沐函知道她一定有话要说。蒋沐函下到楼下,客厅里仍然灯火通明,很明显车安雯还没有休息,找了一圈,最后在泳池边找到了正在抽烟的车安雯。
蒋沐函走过去,在车安雯身后的躺椅上躺下来,看着站在泳池边沿,背景显得有些寂寞的车安雯。车安雯望着水面发了好一会儿呆才喃喃地开口:“别让颜颜看那种类型的电影。”
“那种?百合电影吗?”
“跟家庭有关的。”
“……因为颜颜没有家人吗?”
车安雯没有回答,沉默着又点了一根烟,直到烟快燃尽,才重新开口:“颜颜以前是有家人的,是我用手段杜绝了他们跟颜颜的联系。”
蒋沐函惊讶道:“为什么?”
“那种人没有资格做颜颜的家人。”车安雯语气透出强烈的愤怒。
听到这里,蒋沐函基本上已经能预想出发生过什么事了,不过她还是问了一句:“颜颜生病,跟他们有关系吗?”
“颜颜是被他们逼疯的。”
“……为什么颜颜看到你就病发?”
车安雯长长地叹口气:“因为她以为我死了。”这话蒋沐函就听不懂了,她疑惑一声,等着车安雯的下文。车安雯转过身来,拉起自己的衣服。蒋沐函清楚地看到她的腹部有一道非常狰狞的伤疤,像是被利器伤的。“颜颜那个时候有很严重的抑郁症,而且精神不太稳定,趁人不注意还会有自残的现象。一开始我不愿意把她送去疗养院,总觉得只要花点耐心和时间就一定能让颜颜恢复如初。可是有一次趁看护不注意,颜颜拿了家里的刀要自杀。我和她争抢刀子的时候,那刀不小心扎到了我身上。当时我伤得很重,血流了满地,颜颜吓坏了。被那件事情一刺激,她的病情更加严重。由于我自己也受伤住院,没有办法再照顾颜颜,我不得不把她送去了疗养院。可是没想到,颜颜因为刺伤我的事情受了非常大的打击,一度认为自己把我杀了。等我伤愈出院去看她的时候,她已经完全不认人了,见到我就开始发狂,嘴里还一直念着要跟我一起去死。后来颜颜在疗养院治疗了一段时间,病情看着稳定了,我就想接她回家。一开始还好好的,有一天早上看到我拿刀削水果,突然就又发病了,我只能又把她送回疗养院。复发之后,她似乎完全回到了当初那个状态。我不愿看到她一直伤害自己,不敢去看她,很怕她一见到我又会病发。就算医生跟我说颜颜的情况已经非常稳定,我也还是不敢去见她。这一拖,就拖到了现在。”
蒋沐函听完车安雯的话已经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回话,她想过这两个人之间会有一段非常惊心动魄的过去,可是没想到这惊心动魄里还带着这样的无可奈何。虽然车安雯的语气风轻云淡,但蒋沐函能想像那种绝望和崩溃,不是伤到极点,又怎么会宁愿不见面也不愿冒险呢。
“总之,不要让颜颜看那种剧情的电影电视,我怕她会想起什么来。那些糟心的事情,还是不要想起来的好。”
蒋沐函点点头:“我知道了。不过,你以后打算怎么办?还要让颜颜继续住疗养院吗?你也看到了,颜颜现在看到你也不会再发病了。”
车安雯有点懊恼:“你没听她说根本不想跟我在一起吗?”
“这个……确实有点麻烦。”
第二天一早,颜颜把蒋沐函从被窝里拖出来,吵着要去逛书店,蒋沐函顶着因为没睡够而昏昏沉沉的脑袋去敲车安雯房间的门。车安雯没在房间里,蒋沐函又去楼下找,居然在厨房里找到了正在做早餐的车安雯。
蒋沐函大惊:“车董,你竟然会做饭?!”
车安雯瞟她一眼:“很奇怪吗?”
“很奇怪啊,你这种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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