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暂时我还没有想到,不过你记住你欠我一次,他日若我要你还,你必须答应。”
“除了不是杀人放火、奸/淫/掳掠、违背良心的事之外,超出我的能力范围和意愿,我都不会答应。”毕竟是打白条,纳兰梦当然想好退路,不然到时候安甯语要她做伤天害理的事可怎么办。
“放心,那些大事还轮不到你。”安甯语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说吧,最好不要太简单,免得侮辱我的智商。”
“在来慈恩寺之前,我碰到一对老人家,他们的女儿被人掳走了,我一直追查到这座寺庙线索就断了,所以我怀疑捉她的人此刻就在这座寺庙之中,我想让你帮我把人找回来。”于是纳兰梦又简单的说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纳兰梦,你果然真的是吃饱了没事干。在扬州就是这样,出了扬州你还是这样,难道你就不可以把这个好管闲事的毛病给改了?”不用猜就知道一定是好事,而安甯语最讨厌的就是做好事。
“你管我?到底帮还是不帮,一句话,别婆婆妈妈的整的像个女人似的。”安甯语原本就是女人,只是纳兰梦不知道而已。
如果不是为了将来铺桥搭路,为姬俞争取更多的机会,安甯语才懒得趟这趟浑水,“知道了,你别那么叽叽哇哇的,吵得我头都疼了。”
“那你打算怎么办?”纳兰梦还是想知道究竟安甯语怎么破这个局。
“你先回去,从现在开始假装不认识我。今晚戌时来我房间。”似乎安甯语已经想到了办法。
“今晚到你房间,干嘛?”可惜纳兰梦似乎不是很理解。
“放心,我对你没兴趣。”
听安甯语这么一说,纳兰梦面子有点挂不住,“安甯语,没带你这样侮辱人的。想把我娶回家的人多如牛毛,是我不稀罕你。”
“那你回去等你的牛毛,总之今晚你过来我房间便是,到时候我把你要找的人给你。”在这样纠缠下去安甯语要疯掉,只想要快点了解这件事。
晚饭时分纳兰梦来到了食堂,眼看之前还一身素净的安甯语居然换了一件明黄色的长衫,绣金丝祥云袖,头戴着鱼跃鎏金冠两边有红色的吊须,最夸张的莫过于那条绣上了金牌的腰带,整个土豪闪瞎人路人的眼睛。为了不丢脸纳兰梦故意绕回房间去。
在房间里坐立不安,连躺在床上准备睡觉的姬舞也无法休息,“纳兰姑娘,发生了什么事,让你如此焦急不安?”
“没事,我只是睡不着,郡主早点歇息,我出去外面转转就回。”担心留在房间里会打扰到姬舞休息,于是离开了房间忍受着外面冰天雪的的寒风侵袭,在大殿和院前跑来跑去打发时间。
直到戌时,怀着忐忑的心情来到了安甯语房间推门走了进去,而当时躲在不远处黑暗角落里的姬舞将这一幕看在眼里。她捂着差点哭出声的嘴,强忍着还是泪流不止,身体不知道因为寒冷还是因为悲伤而不停的打颤。最后无力的蹲在了地上,抱着双膝将头埋在了膝盖里痛哭起来。
在姬舞蹲在角落里哭泣的时候,方丈怀仁再一次出现在她眼前,“阿弥陀佛,当你快乐时,你要想,这快乐不是永恒的。当你痛苦时,你也要想,这痛苦也不是永恒的。女施主,人在荆棘中,不动不痛。”
“师傅,如何才能做到不动?”
“你跟我来。”方丈怀仁扶起了地上的姬舞,转身往前走,不知为何姬舞鬼使神差的跟了上去。或许她太想要改变现状,强烈的渴望驱赶了恐惧。
无论对安甯语、姬舞还是纳兰梦而言,她们都在混沌的红尘中挣扎,她们有不为人知的秘密的秘密。让她们在现实的生活里变得烦恼,无论是天资聪颖的安甯语,她能理性的处理身边大小事务,却无法正视内心的爱,她不曾想也不敢想过能拥有普通人轻而易举的情感。她坚守着身世之谜,懵懂的艰难前行。姬舞很清楚爱谁,却因为无法走出过去而失去拥抱对方的能力变得痛苦无助。纳兰梦爽直开朗,本来应该无所畏惧,却在安甯语面前变得犹豫不决,她不知道那到底是不是爱,还是想要征服对方的欲/望。
第七十四节
话说,纳兰梦走进屋里,看到了安甯语旁边坐了一个样貌清秀的女子,于是问“哪来的女子,安甯语,你是不是背着郡主勾三搭四,”
“她就是你要找的人,春桃。”没想到安甯语一句话就把纳兰梦给堵住。
“你说她就是春桃。”纳兰梦有点不敢相信,亲自问那女子,“你真的是春桃。”
“嗯。”那小姑娘害怕的点了点头。
“你是怎么把人找到的,到底是何人把她掳走了,掳走她的人也捉到了吗,”纳兰梦太多疑问,却一时间不知道先问那个好。
“别急。”要不是安甯语阻止她,或许纳兰梦要问到明天。
原来之前安甯语一走进慈恩寺就感觉到不对劲,荒郊野外竟有一座如此宏伟的宝典,来朝拜的除了普通女眷之外,居然也有身着华服的男子携带家丁前来,依照风俗男子鲜少独自前往寺庙参拜,而且他们看起来都是非富则贵,奈何千里迢迢跑来这里添灯油,实属不正常。
而且安甯语还细心的发现有一些和尚专门与那些富人攀谈接洽,说话间神色谨慎言语低沉,若不是心里有鬼怎么会如此小心翼翼。出于何种原因,安甯语当然不知道,为了要引起那些和尚的注意,于是才有了晚饭时候在食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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