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事实并非尽是如此,在扬州隐藏着宋天祖一个不耻的秘密,它好像一块烧红的烙铁,每次想起都会让他疼痛不已。
府内的下人都非常清楚宋天祖对夫人纳兰梦格外疼惜,无论吃的用的都是京城最好的东西,别人都是三妻四妾偶尔还会喝喝花酒,而宋天祖除了纳兰梦一个夫人外,在也没有填房纳妾,平日里嘘寒问暖对她的关怀备至下人都一一看在眼里,衣食住行都让人安排的妥妥当当,不少人都对纳兰梦嫁到这样的夫婿羡慕不已。相比之下夫人冷淡的态度让人忍不住替宋天祖鸣不平,时间长了免不了有些闲言碎语,一些不好听的话传到宋天祖耳中,那些嚼舌根的下人免不了要吃些苦头,宋天祖容不下一个诋毁纳兰梦的字。
这时候,宋天祖颠了颠怀中的女儿逗她说,“梓瑜今天娘亲不再,你有没有调皮?”不提尚且还好,这么一说刚才还笑嘻嘻的宋梓瑜撕心裂肺的大哭起来,奶声奶气的呼唤着,“娘...娘...”虽然咬字还并不是很清楚,但仔细听还是可以知道她在喊娘亲。
“梓瑜乖,不哭,娘亲回外公家了,要过一段时间才回来。”女儿的哭闹声让宋天祖的心都实了,恨不得将命都给她换她重拾笑颜。
任奶娘使出百般武艺都没能让小主人停止哭泣,看来是铁了心要找娘亲,止不住的眼泪像洪水泛滥一发不可收拾,眼看宋梓瑜嗓都快要哭哑了,白皙的小脸蛋涨红呼吸急促相当难受,初为人父的宋天祖慌得手忙脚乱,除了苦苦哀求她别哭之外毫无办法。
心急如焚的宋天祖脱口而出说,“只要梓瑜不哭,爹爹答应带你去找娘亲。”果然话音刚落宋梓瑜即可停止了哭闹,瞪着圆碌碌的大眼睛望着宋天祖,似乎听明白了他的话一样。担心女儿哭太久脱水,连忙让下人给她喂水补给,这时候才发现肩膀湿了一大片,应该是宋梓瑜的眼泪。
“你看现在天色也不早了,不如我们早点歇息,明早出发去再去找娘亲好不好?”宋天祖原以为这样可以骗过女儿,幻想她明早起床将今天的事忘得一干二净。可惜他低估了女儿,宋梓瑜并不买账再次哭闹起来。
作为御林军统领手下不乏强兵悍将对他是唯命是从,偏偏面对宋梓瑜这位大人便束手无策。思量过后难逃屈服的结局,吩咐总管备马车还有出行的衣物,连夜唤来了部下吩咐离京事宜,便带着女儿披星戴月的离开长安马不停蹄的前往扬州。
这一路上勾起了宋天祖过去不少回忆,自从带着纳兰梦回京之后,三年了他再无踏足扬州半步,恐怕是在哪隐藏了一个让他午夜梦回都要惊醒的秘密,每个晚上都担心无意中说漏嘴被枕边人听去。
回想当年宋天祖奉命带人围堵慈恩寺将姬舞困在庙内,苦于纳兰梦被作为人质陷入进退两难的局面,眼看坐以待毙之时安甯语的出现扭转了局面,但在宋天祖眼中却并不希望见到这个人,“你不是已经死了吗?”
“真可惜并未如你所愿。”安甯语拄着拐杖走起路来一瘸一拐,旁边有布朗搭把手才不至于太狼狈。
“你的脚?”终于宋天祖将注意转移到她的双腿上。
“废了。”坐稳之后安甯语从怀里掏出一个黑色小陶瓷瓶放在旁边茶几上说,“瓶里装的是我找人特配毒药,有机会让姬舞服下,等到气绝后将她转送到十里外的凉亭,到时候我会在哪里接应你。”
“姬舞犯下的罪行应该交由刑部审理,岂能容你私下了结。何况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鬼主意,你装死就算了想从我这里捞人门都没有。”
“纳兰家被屠杀可是你造成的,像你这种未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别再我面前装清高,这只会让我更看不起你。”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宋天祖吃了一惊面露杀机,若不是知道布朗身手了得,又忌于安甯语诡计多端,要是此刻撕破脸最后损失会更大,思前想后才克制情绪试探安甯语在做最后打算。
“当时没人知道夜闯安府的黑衣人是你,要不是你泄密给卓玛,她岂会带人去屠杀纳兰家。”安甯语神色平静,外人看不出她内心的想法。
“荒谬,这样做对我有什么好处?”宋天祖极力否认。
“起初我也想不明白后来慢慢就想通了,整件事都是你一手策划的阴谋,你很清楚姬舞在扬州每个出入口设防,并安排人逐家逐户的搜查,找到你藏身之地不过是迟早的事。于是你不惜牺牲纳兰家制造恐慌,愚昧的百姓如惊弓之鸟冲破防线逃离扬州。”
“假设你说的没错,我真的将身份泄露给卓玛,诱使她去纳兰家。我又怎么肯定她一定会动手,又如何保证百姓一定会暴走?”
“很简单,因为你手里有卓玛不得不杀你的理由。相信那晚你从卓玛口中听到吐蕃和郡主勾结,哦,不应该是我才对,因为连卓玛也不知道从头到尾都是郡主在利用我的名义跟她父王协商合作事宜。这也是为何卓玛在狩猎场安排杀手想致我于死地的原因,因为她以为我想杀了她挑起两国争端,所以下手为强违背吐蕃的意愿先要我命以便保全自己。”
“又跟我扯上什么关系?”
“既然你知道了这个秘密,无论你将真相告诉我还是吐蕃国王,卓玛都难逃一死结局。你深知狗急跳墙的威力才故意将身份泄露出去,诱使卓玛到纳兰府要人,想不到她如此心狠手辣为了斩草除根不惜杀害纳兰府上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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