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的衣服根本盖不住她的胴体,白皙的大腿间可以看见斑斑血迹,皮肤的上有多处被抓伤的痕迹。如此惊心的一幕,让安甯语久久不得动弹,她僵在原地感觉自己快要窒息。
正当她尝试想在靠近姬舞一点,殊不知姬舞如同发了狂似的没命的蹬她的双腿,试图把人给踢出去也解释了她的小腿上为什么有多处的抓伤,险些把安甯语手上的烛台给打落,伴随姬舞着撕心裂肺的叫喊声,“你们滚开,再敢过来我会让你们不得好死。”
为了让她情绪可以安定下来,安甯语也不得不后退了两步,惊骇落魄的姬舞看到人后退了,她再一次的蜷缩在角落抱着膝盖,绝望着细声哀求,“不要过来,甯语快来救我。”
望着昔日端庄高贵的姬舞,此刻无助潦倒让安甯语痛彻心扉,用手捂着嘴免得眼泪要落下来,“舞儿,我是甯语。”
“甯语?”看似安甯语的话吸引了姬舞的注意,但是历经一劫之后让她丧失了信心,纵然听出了是安甯语的声音还是重复的问。
“嗯,是我,不用怕。”为了赢得她更多的信任,安甯语把烛台放在了地上,好让烛光可以照清楚她整个人。也让安甯语将姬舞看的更清楚,就好像死里逃生惊魂未定的小狗躲在角落里舔自己的伤口让人望而心酸。
眼见姬舞没有之前极力的抗拒,于是安甯语慢慢的俯身走过去,坐在她身旁打算伸手去抱出去,虽然知道是安甯语但姬舞还是条件反射的往后一缩,动作不大足见了她内心的恐惧,连安甯语也无法抚平这道伤痕。
把手僵在半空的安甯语试探着问,“舞儿,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沉默不语的姬舞猛点头眼泪照流,现在的她实在需要安慰,但她怕促使她后退,并不是害怕安甯语。当然,安甯语也深知此时此刻两人肌体接触会令姬舞再度回忆起之前恐怖的经历,姬舞是极力压抑着这份恐惧迎合自己而已。因为她的身体比之前抖得更厉害了,浑身还冒出了冷汗来。
不过安甯语也明白,现在她最需要的是支持,就算再不愿意也要面对,终于成功的把那个人儿抱住,下巴抵着姬舞的额头安慰说,“不用怕了,有我在这里,没有人可以在伤害你。”
宛如落水后捉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姬舞死死的抱着安甯语失声痛哭起来。她不相信明明之前还和安甯语坐在这里吃饭,下一刻就陷入了无边的地狱受尽折磨。连喊救命的机会也没有,就被冲进来的一帮人给摁倒在地。
在她嘴巴被粗糙的大手给严实的捂着差点没办法呼吸,感觉身上的衣服给撕扯的同时,她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安甯语身上,祈祷她会及时出现制止这场悲剧。直到下身传来一阵撕裂的疼痛感让她顿时失去意识的那一刻,她的脑海里都是安甯语。
哭了一阵子的姬舞突然晕厥过去倒在安甯语的怀里,即刻替她把脉只是有些疲弱并不大碍才让安甯语松了一口气,抱着她从楼梯底里挪出来。此刻,将叶霏送到医馆后赶来的布朗也为之一惊,才终于明白为什么安甯语在见到他的时候眼神如此惊慌。
在安甯语抱着姬舞上了马车,为了阻止今晚的事情泄露出去有损姬舞色声誉,不得不让布朗留下来毁尸灭迹,咬牙切齿的说,“你留下来处理现场,绝不可留下任何的痕迹。”已经很久没看过这样愤怒的安甯语,无论是谁在幕后策划这一切,触怒了安甯语他们都将会死的很难看。
一路回去的路上,安甯语发现姬舞的白净的脸颊上浮现红肿的手掌印,脖子上也有一些掐痕,身娇玉贵的郡主历经整个人生最惨痛的磨难,而安甯语却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内疚感侵占了她整个心脏,连带着呼吸都觉得痛心不已。
马车并没有停在大门前,而是绕道后门而进,只为了避开耳目让姬舞遇袭之事不被曝露。当时,对一个女人而言,没有比贞洁更重要的东西。如果让外面的人知道姬舞被人强暴,纵然是郡主也会遭受来自各方的歧视与鄙夷。这也是为什么安甯语宁愿私下解决也不愿惊动官府。
回到府上命人准备了热水还有衣服,当丫鬟准备替姬舞脱衣服的时候,醒来的她捉了狂似的追着她们打,听到里面情况不对,安甯语也不顾上那么多破门而进,“怎么了?”一进来,就被姬舞紧抱着。
眼见屋内地面布满摔碎的陶瓷碎片,地面还有几只血脚印,低头一看才发现姬舞的脚板被划伤在流血,安甯语知道她是害怕,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头发说,“舞儿,别怕,她们不是坏人,只是想替你沐浴更衣而已。”
似乎她不吃这一套,不停地在摇头,“好,乖,我让她们离开便是。”于是安甯语不得不让丫鬟先行退下。但是安甯语很清楚要姬舞尽快的从噩梦中走出来,至少要让她换掉这身破烂不堪承载着过去的衣衫,而且安甯语还是放心不下,担心她身上其他地方有没发现的伤,才特意交代了丫鬟替她沐浴时仔细检查。
安抚了好久姬舞才勉为其难的同意沐浴的建议,前提不需要丫鬟伺候,而且安甯语必须留在屏风后面,她害怕一个人。
隔着屏风气氛一度陷进冰点,起初还能听到姬舞下水的声音,过了好久安甯语突然一片寂静,连之前姬舞的呼吸声也变得微弱起来。不详的预感再次来袭,安甯语顾不得那么,绕过屏风走过去一看,浴桶里的水被染成了鲜红色,脸色苍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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