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不安全,于是说,“郡主,不如我们自个先上路,你觉得怎样?”
毕竟如果继续跟着队伍走,招摇过市目标太大,恐防面具男不会善罢甘休徒增枝节,于是安甯语突然奇想要带着姬舞独自上路,反正她也希望能真正感受一下无拘无束的自由。周围太多人,也不自在。
“我们?”对安甯语突如其来的提议,姬舞一开始还是表示惊讶,但想到能和安甯语独处而不受束缚,姬舞也怦然心动,“就你和我两个吗?”
“当然不是。”眼看姬舞眼神有些失落,安甯语又马上调皮的说,“至少带上布朗,他不仅可以保护我们,还能替我们搬行李。不然又遇到坏人,要你来保护我,多没面子。”
没有听出言外之意的姬舞还真的相信安甯语不高兴,于是说,“你是不是怪我用刀伤人?”
“傻瓜,我跟你开玩笑而已。你为我做的事我很感动,又怎么会生气?”望着姬舞那紧张的样子,安甯语忍不住偷着乐,原来开心是这么容易的一件事。
看见安甯语笑,比看到流星还难,姬舞深情的望着安甯语说,“语,你笑起来很好看。”
“哦,难不成我不笑的时候长得很难看啰。”安甯语又假装一脸不高兴的戏弄姬舞。
“不是,都好看。”姬舞一如既往的瞎紧张。
“什么叫都好看,那么笼统。那你说说看,我不笑的时候和笑的时候有什么区别,说的不好我可要惩罚你哦。”
“不言苟笑时清冷俊逸,现在就谦谦君子,温尔如玉。前面的你生冷,后面的你温驯。”
没有说并不代表不在意,安甯语望着姬舞在认真的分析,好像担心那里说错又会惹她生气。何德何能让她要如此小心翼翼的对待自己,安甯语于是握着她的手,“别说了,怎么净是一些好话,跟我在一起总让你如履薄冰,岂不是很辛苦。今日起,你想说什么别顾忌,想问什么别担心,我定知而不言言而不尽。”
姬舞深情的望着安甯语点了点头,难得安甯语那么体贴与温柔夫复何求。趁着今天安甯语心情好,姬舞思前想后还是开口说,“那我能求你一件事吗?”
“你说。”安甯语爽朗的应了一句。
姬舞可没她那么淡定,反而有点不安,“但你先答应我不许生气。”
“好,我保证不生气。”
“你能放了小菊姑娘吗?”眼看安甯语的脸瞬间阴沉了下来,姬舞知道她不高兴,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也没打算要回头,“我知道她做的事伤害了你,但如果她已经为自己的错误付出了代价,那也请你宽恕这些人,因为留难她们并不会让你觉得更好受。”
姬舞说的一点也没有错,每一次的结局都好像两败俱伤。而安甯语也并没有报复了那些曾经伤害她的人而感到快乐,相反助长了她暴戾的性情。
一路走来,以牙还牙都是安甯语自我保护的一种体现,她不能容忍别人伤害了她还可以安然无恙,可是她从来没有想过其实她们早已伤痕累累。无论是之前的叶霏,为了救爹娘被控于董明生,还是如今的林氏姐妹为了报复张家父子,她们都已经被折磨的身心俱疲。
安甯语不在是以前的那个她了,历经了那么多的风风雨雨,过去她总觉得自己是被伤害被遗弃的哪一个,但是现在她开始懂得学会如何放手才会获得快乐,于是对着姬舞说,“我答应你。”
“那叶姑娘也能放了吗?”原来林小菊不过是抛砖引玉,至关重要还是答应了布雨蝶的约定。
其实安甯语什么也没有说,并不意味她不知道,安甯语清楚有人找过了姬舞,而这个人她也应该认识,没想到离开了扬州纳兰梦还阴魂不散,果然是一个难缠的女子。安甯语点了点头,“当然。”
临走前,安甯语想起了被困在客栈柴房的林小菊,于是对布朗说,“让人放了那个姑娘。”
“她差点害你没命。”布朗了解的事情的前因后果,知道林小菊有意接近安甯语并设计陷害了她。
“我说了,放了她。还有送信回去安府,让他们把叶霏也放了。”正如姬舞所说的,这场战役中无论她、林小菊或是叶霏都不是赢家。
将事情交代下去后,布朗驾着一辆不起眼的马车载着安甯语和姬舞偷偷的离开了队伍。因为冰天雪地的缘故,虽然车内摆放了暖炉,但比起之前的气派马车,这辆显得有点寒酸,偶尔冷风从缝隙中灌进来。
“郡主,看来这一路要委屈你了。”一阵寒风掠过安甯语的颈脖,马上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后悔当初就该让布朗换一辆更大的马车,而且之前为了低调出行,一件华服都没带,匆匆的让布朗购置了朴实的棉衣。不过细心的安甯语还是吩咐了‘安瑞祥’的伙计替郡主连夜定制了一些衣物,外表看似平常里面一层是貂绒,衣领和袖口都是貂毛缝制非常保暖。要不是时间赶不及,她也会让伙计替他做几件,也犯不着现在受冷,活该。
姬舞窝在安甯语的怀里别提多满足,庆幸有这些冷风让她有借口靠的更近,“有你在,其他的都已经不重要了。”
走了一天,好不容易才一条非常隐秘的小村庄,布朗驾着马车载着她们两人进了村里,一打听才知道整个村加起来为数不足一百人,比她府上的家奴和丫鬟加起来人数还少。当然也不会有客栈、酒楼什么的。
最后三人无奈之下暂且寄宿在村长家,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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