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刹那,端木诗函与兰钰儿目光同时一睁,二人本是握在掌心的木具情不自禁滑落在地。
“真的,他在哪?”端木诗函焦急问。
“那男子就在城门口,现在正往城中走来。”
得知这个消息,端木诗函立马转身提起长裙就向外奔去,也不管后面的兰钰儿。
听闻唐公子出现,兰钰儿一颗心已是浮跳不安,她同样捏着长裙,跟随在端木诗函身后一路跑去。
“这里挺繁荣的嘛,惠惠,咋们现在有钱了。走,找一家全城最好的酒楼,然后来个满汉全席大吃一顿,哈哈。”唐凡带着楼惠惠正往闹市走来。
“呵呵。”楼惠惠甜蜜一笑。
莲子糕,快来买哟!
冰糖葫芦,又香又甜!
街道上传来摊贩吆喝声,穿着布衣长衫老百姓来来往往不止,比起之前的荒山野岭凶兽,俨然的两个不同世界。
“惠惠,哪里有卖冰糖葫芦的,我去给你买一串,好不好!”唐凡指着前面一摊贩道。
“恩,人家要吃。”
熙熙攘攘的街道上,一名女子提着长裙快跑,她大步迈着,在大街上不停看着来往的人,气喘吁吁地声声喊道:“坏人在哪!你在哪里!在哪!你给我出来!”
端木诗函流着眼泪一并叫着唐凡,心儿即兴奋又愤怒。
人群中,寻着寻着……
“啊——背影!他、他、他的背影?”端木诗函瞧见前面某人在熟悉不过的身影,目光一呆,停下玉足朗声叫道:“唐子墨!”
“呃,谁在叫我,这声音好似熟悉?”男子转身——
后面,当唐凡转身回头瞬间,只见一女子正流着眼泪面对自己。
“诗函!”
刹那,唐子墨两眼一瞪,如同铜锣一样圆的看着女子,竟是把刚刚为楼惠惠买的冰糖葫芦一抛。这家伙脸上一惊,二话不说大步一迈,伸出双臂迎去。
兰钰儿跟随而来,当看得前方那男子身影,苦苦追寻的良人此刻就站在她的眼前,一颗心是那么惊喜又是那么悲凉,甜蜜和痛苦交织着。
另外一边,就在楼惠惠从别的地方将目光转回到唐凡这里,不料,愣是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诗函,真的是你!”
“坏人,我好想你!’
他两人跑来相遇紧紧地抱在一起,端木诗函使劲用头挤压唐凡额头,双手用力掐他的背,直叫男子痛的不敢喊出一声疼叫。
奶奶的,错不了,这小妞就喜欢怎么干,一定是诗函。
“真的是你,坏人!”端木诗函哭泣哽咽道。
这小妞,非得这样叫我才亲切,我有那么坏吗。唐凡嘿嘿笑道:“诗函,真的是我,不信你伸手捏一下自己。”
哎呀,疼!
端木诗函伸出小手儿用力捏在唐子墨的手腕上,笑盈盈的嗔道:“知道疼,那就是真的了。”
然而,在端木诗函身后站着一位掩口哭泣的女子,那兰家大小姐正含情脉脉的望着男子,泪水一滴二滴流出。
“好了!诗函不哭,在哭就不美了。”唐凡拍拍她的后背,抬起头,这才发现前面似乎有些不太对劲。
一位貌若天仙的女子站在离他不到两丈远的位置,女子看着有些眼熟,而且她怎么哭了?
兰钰儿看着唐凡投来的目光,她星眸蒙着一层水雾,抽泣的念道:“千——金——易——得,知——音——难——求!”
呃!!
闻言女子传来的一字一句,顿时唐凡大脑一轰,如同回到猜灯谜的那夜。
这女子的声音真美,犹如天籁一样甜美无比,可惜只能听美人的声音,却无法见她的真容。
“莫非她?她才是兰家大小姐?”唐凡大脑一嗡,那在青荷镇比武会上哪天,那个长得极丑的女人又是谁,我晕……
受到晴天霹雳一吓,他目光一闭,似要晕倒在端木诗函怀中。
端木诗函娇小身躯哪会经得住男子这么一压,她小蛮腰一弯,竟是准备跟随唐凡一起摔倒了。
“呀——”端木诗函惊呼一声
“额——”见她唐凡哥要晕倒,楼惠惠连忙跑来扶住他的左臂。
“不——”兰钰儿上前抱住男子右臂,漂亮的脸蛋儿挂着晶莹的泪珠,哭泣嗔念道:“唐公子,你怎么了?”
三女同时抬头,三人目光交织,哭泣的美人、楼惠惠的惊忧、端木诗函的疑惑,可以怎么说,这道美景能够煞过一切事物。
端木世家,端木诗函闺房。
唐凡正躺在舒软的床上呼呼大睡,一点也不像病人之态。
“诗函,刚才大夫已经不是说了吗,你这位朋友只是惊吓过度,休息一会就好了,别哭了傻孩子。”端木宋道。
“爹爹,人家哪有哭嘛,女儿是太高兴了,所以才——哎呦,你就别管了,快去忙正事吧。”眼下端木诗函只知道这家伙平安无事,心里自是开心。
端木宋无奈的摇摇头,看一眼站在一旁的兰钰儿和素未谋面的女子,他眼神一滞,也没多问其他,似笑非笑的走了出去。
作为端木世家主人,端木诗函自然更有权力霸道,从唐凡昏迷进屋到现在,都是她一直坐在他的旁边,寸步不离。
而旁边两位女子想靠近却又不好意思,因为端木诗函从进屋到现在还未对她二人说过一句话,难免不令兰钰儿与楼惠惠有些生气。
见眼下气氛尬尴,兰钰儿微微一笑,对身旁的女子开口道:“兰钰儿,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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