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常人来说跳到窗户那边很困难,但她是莫亚琪,运动神经发达到吓人的莫亚琪!所以云舒相信她能!
亚琪往后退了几步,然后全力冲刺——一个完美的纵身跃到了窗口!来不及多说,她钻出窗口,一瞬间的解脱差点让她舒服到昏厥。雨水砸在她身上让她打了个激灵,痛!这种冰凉的温度对刚奔出火场的她来说亦是一种折磨!胡乱翻找到水管,扭开开关,在窗口为他们铺上一条水路。
……
死拖活拽,云舒和亚琪两人终于把莫沧桑给弄了出来,幸好有雨,控制了火势,等火警来的时候,没多久就把火给灭了。
救护车的救护人员用担架把莫沧桑抬进了救护车,许多被吵醒的人纷纷撑着雨伞来看热闹,议论纷纷。
云舒和亚琪身上都没受什么伤,亚琪拍了拍欲睡的云舒的肩,想要说谢谢,无奈喉咙刺痛得厉害,竟然发不出声音。
“不客气。”云舒好像知道她要说什么。
正要随警察一起去做笔录,亚琪却突然发觉内脏一阵剧烈绞痛!突如其来的疼痛是她始料未及的,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陷入了昏迷。云舒将她抱如怀里,漂亮的眼眸闪烁着忧郁的荧光。
——该来的,还是来了么?
车站,凉飕飕的风刮来,蓓蕾缩了缩脖子,却依旧不肯将车窗关上,剪水秋瞳正望眼欲穿地盯着远处。好几次有几个夜猫子经过,她的眼睛都燃气了希冀,但是在看清不是那熟悉的身影后,又黯淡下来……
黑夜的无边无际,让蓓蕾感到一阵心悸。
熊锋看着不安的蓓蕾,轻轻叹了口气:“打个电话给她吧,或许有什么事耽搁了……”他也会觉得怕,自己走的时候警察快到了,也不知道她逃脱了没有。但是他又不敢跟蓓蕾说,担心蓓蕾会不顾一切冲过去,这样就更加麻烦了。所以他只告诉蓓蕾说亚琪要去拿些行礼,很快就来。
接过熊锋的手机,按下早已熟知的号码,她满怀期待地将手机贴近耳朵,然而电话的另一端却是令人失望的“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在离开之前,亚琪早已换了电话,所以她是不可能打通的。
看到她再度失望的神情,熊锋也感到无奈:“再等等吧……”
还能怎样安慰她呢?除了那人,说什么也是无用的吧。
末班车发动的声音响起,可是那片夜色里,却没有那人的身影……
“呤呤呤呤”——手机响了,蓓蕾被吓了一跳,看了看显示屏,是熊伯父打来的,她将手机还给熊锋:“你的。”
熊锋看到是父亲打来的,脸色一变,下了车在外面接听:“喂,爸……”
“蓓蕾是不是你带走的?!”熊父暴躁地吼道。
“……爸,我……”
“住口!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袁树篱会整垮我们公司?!那花崇也定然不会客气,你是把我们熊家往死里逼啊!!”
“什么?怎么会这样呢,爸,您和伯父、伯母不是交情匪浅吗?”
“你太天真了!锋儿,听爸爸一句,赶紧把蓓蕾送回去,其他的我会想办法好吗?”
“……”
“锋儿,难道你连我的话都不听了吗?!”
“爸——”
“就当我求你了行吗?锋儿,我一生的心血都凝聚在公司里了,难道你忍心看着公司倒闭吗?你看,如果你把蓓蕾送回去,好好的道个歉,我们和曙光集团合作,那是多大的好事!锋儿,你太傻了!那个莫亚琪只不过在利用你而已,刚刚传来消息,她和几个黑社会搅在了一起,烧了人家的房子,还好多人都进了医院!”
“……”熊锋看向了车中的蓓蕾,她娇弱的身躯因为寒冷而瑟瑟发抖,本来就在生病,再等下去,只怕更会受不住……想到这里,他嘴唇的下弧线拉得更深了,“我知道了,爸。”
熊锋迟疑了一会儿,心绪很是复杂:“莫亚琪啊莫亚琪,我已经给你机会了,为什么不好好珍惜?车都已经走了,难道你就忍心让蓓蕾一直等你?不要怪我,我也是没办法,是你放过了这个机会!况且……况且你这样做人,我实在找不出帮你的原因了!”
给自己找了一堆充分的借口,熊锋才钻进车里:“…蓓蕾,车已经走了,我看……她是不会来了,我们先回去吧。”
“如果我现在回去的话,就不能再出来了……我相信亚琪,一定会来的。”
“她——她来了又能怎么样呢?车都已经走了,明天天一亮,必定全市都是通缉令,那就更走不掉了……我们先回去吧,一定还可以再想办法的。”
蓓蕾一心牵挂着亚琪,没有注意到熊锋说话的语气已经不再坚定,反而像是在敷衍。她定定地看着夜雾茫茫,不由得一阵失落:“她……她只是拿行礼,可能要带的东西还没有找到吧……”
沉默,在黑夜里显得异常安静,安静得让人心颤。
“其实……”车里亮着的夜光钟走到了凌晨三点,熊锋捏紧了方向盘,决定撒谎,“其实你睡着的时候,她不是去拿行礼……”
蓓蕾一惊,将视线挪到了熊锋身上,昏暗的内车灯照着他的背影,苍凉而悲哀。
一个谎言的开始,就要有无数个谎言来延续。
“她,其实,她骗我带你出来是为了…为了分散花伯父和花伯母的注意力,真正的目的是为了…为、为了……让无二组的那个基地不被发现,嗯——刚刚我爸打电话来说,她和很多黑社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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