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队长,你这是?”
栾政wei刚想告李白的黑状,却被对方手上的那一堆东西给吸引住了目光。
一根破木棒子,不知道是从哪棵树上砍下来,茬口还是白生生的。
然后是一块破布,以前不知道盖在什么东西上面,脏兮兮的油渍麻花。
还有一袋羽毛和不知道名堂的许多零碎。
“我想到了一个好办法,有很大的可能性震慑住外面那些黑人。”
在听说军营被一群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土黑武装分子骚扰后,黎峰很快想到了一个好主意,准备了一下,便来找栾政wei。
正好看到李白也在这里,自然省事了许多。
“什么好办法?”
栾政wei上下打量着黎峰,又一脸怀疑的看向李白。
莫不是这个家伙使了什么mí_hún_yào,把自己的直管领导给弄疯癫了吧?!
“跟我没关系!”
李白看出了栾政wei眼里的意思,第一时间否认。
不是我,我没有,别瞎猜,否认三连。
好汉做事,好汉当,这锅不背。
“我发现,这里的黑人都相当迷信,您说,是不是这样?”
黎峰先卖了个关子。
“当然迷信,除了少数几个国家以外,哪个国家不迷信?这里的土著信仰多了,你说这个干嘛?这东西不好碰啊!要出大事的!”
栾政wei当然承认黎峰的这句话。
越是原始落后的地方,封建迷信活动就越活跃,什么样的崇拜都有。
尽管经济发达的地区也有类似的活动,但是大多已经转化为某种传统的仪式感,至于迷信不迷信,恐怕都是心知肚明的迷而不信。
倒是在非洲这里,许多土著却是为此深信不疑。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嘿嘿,就利用他们的迷信心理。”
黎峰转过转,七手八脚的把手上东西往一脸茫然的李白身上套。
“把布套上,这里有个窟窿,正好把脑袋伸进去,对了,披好,还有羽冠,铁链子,再加上这根法杖,拿好,就缺油彩了,没关系,待会儿补上,站这儿别动。”
然后让开两步,嘴里大声说道:“当当当当,栾政wei,请看,我们华夏维和部队的镇营巫师!”
噗!~
没等别人反应过来,李白同学就先喷了。
这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披在身上的这块破布散发出一股子刺鼻的机油味儿,确定不是哪辆步兵战车的擦车布?
还不如换件吉利服呢!
大吉大利,今晚吃鸡!
装神弄鬼,天下第一。
这头冠是怎么回事?
用食堂拔下的鸡毛粘的吗?
能用心点吗?
看上去就像劣质的山寨印第安人。
还有这铁链子,那么大的狗味儿,之前是用来拴狗的吧?
怎么能挂到人的脖子上,重金属乐队也不敢这么干啊!
还有手上这根破木棍子,也好意思叫法杖?
好歹刻几条花纹,再镶块玻璃什么的,这能唬住人吗?
明明可以成为正经的巫师,结果被黎峰这么一打扮,变成了一个猴版的山寨巫师。
还镇营巫师?!
也不怕友邦惊诧。
什么时候五常之一这么落魄了?!
气得李大魔头好想用手上这根破棍子打姓黎的,哪怕对方是自己的上司。
啊啊啊啊啊啊!
快要控制不住劳资的手了!
“噗噗噗……行,行啊!”
栾政wei感觉又要控制不住自己,他已经笑伤了。
又是一模一样的内味儿,真是令人熟悉的操作。
合着你们医疗队就是这样来作弄人的,这回终于知道李白这么能搞事情,原来上梁不正,下梁歪,根子出在老黎你的身上,劳资气得也想打人。
不经意间,黎峰替李白背下了这口黑锅。
上行下效,出了问题,肯定问责带头大哥。
作为医疗队的负责人,黎峰能有的跑吗?
明显不能的啊!
“栾政wei,你看怎么样?小李还会魔术,随便露上两手,绝对能够唬住那些黑人……”
黎峰也是好不容易才想到这个主意,便将自己的想法仔细说了出来。
精神科医生擅长把握人心,是各医科里面的传统装逼犯,再这么一捯饬,对症下药,让那些弄不清楚情况的黑人不敢轻举妄动,远远比派其他人去的风险要更低。
别人去交涉,怕是九死一生。
但是让李白去,很有可能是两死八生。
要知道如今摩加迪沙近郊一带,大小十几个部落杀成一团,血流成河,尸横遍野,不就是因为度鲁努部落杀死了帕帕加娜部落,以至于双方结下深仇大恨,不死不休。
既然有前车之鉴,华夏维和部队再弄出一个巫师,算是入乡随俗。
那些挑衅不休的黑人武装分子多半会有所顾忌。
听完黎峰毛遂他荐的建议,栾政wei认真的琢磨了一会儿,不得不认同地说道:“黎队长,你的这个主意确实很有道理,让我仔细考虑一下。”
不过他的目光只多看了李白一眼,却很快扫向其他人,试图找出一个具有表演能力的勇士。
医生就应该干医生的活儿,而与那些穷凶极恶的武装分子交涉,还是得交给勇敢的士兵们来做。
“考虑什么?就他了!来,小李,给大家秀一个。”
黎峰是没见过那一晚,李白同学所谓的“在外面蹭蹭,不进去”那种骚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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