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刷门卡, 路师兄已经对别墅门口的监控进行了排查,没有发现违规进入的人。
第四,婴尸是否是这位林氏男子做的?他的目的是什么。
第五, 制作婴尸的骨头,到底是哪些人的人骨?如何得到的?”
几个问题抛出之后,一条线索逐渐清晰, 她说:“其实,这些谜团的中心人物,依旧是林思竹……”
说完后,她抬头看着他,目光殷切而探究。然而她依旧看不透林北钦的情绪,他面不改色,平静地听完,稍微沉默。
她也猜测到,当林北钦得知无名男尸是林家人之后,就已经有了怀疑对象。所以才会退居二线,将案子交由方圆主导。
她上前一步,轻声说:“教授,如果无名男尸真的是林家人,和他关系最近,最可能和他有联系的,只能只南山区的林世杰一家人。”
林北钦与她四目凝睇,说:“我知道。”
他与林世杰一家人的关系并不亲近,唯一有心想维护的,也之有那个叫他“哥哥”的林思竹。
李逸止对她有愧,他何尝不是?
如果时光能够倒流,他希望自己没有让李逸止认识林思竹。
真相的门依旧紧闭着,他不知推开这扇门之后,门后到底掩盖着什么。
是光明的真相,还是更加丑陋的人心?
“教授,”叶臻又上前一步,几乎与他只相隔咫尺,她说:“我接下来,会查林世杰一家。”
林北钦轻轻点头,说:“好。”
他目光如炬,坚定沉稳,“叶臻,只管去查。”
叶臻心里有些难受。她脑海中不断的回忆起何彩芹死时,张浩强对她的控诉。
无视亲情,毫无仁义,冷血无情。
虽然她明白何彩芹的死因,但心头依旧有疙瘩。
他轻轻地握住她的肩膀,说:“你心里其实比我清楚,警察的责任和感情,应该如何处理。”
阳光照进她的眼睛里,映得她眼眸清明如星。
她眼神逐渐坚定,轻轻地点头,说:“我知道了。”
她心头的郁结缓解不少。约束警察的,从来是责任,有些感情,需要克制、约束。
她心头有些泛酸,心想如果此时哥哥在,她也会问他,当年离开她的时候,到底是不是因为把责任看得比感情更重?
而林北钦呢?他从来都是克制、隐忍,是否因为,他早就经历过更艰难的抉择?
叶臻有些迷惘,她像一个懵懂的小孩,抓住林北钦的袖子。
“教授……”她的声音很轻,有些不确定地说:“如果犯罪的人,是骨肉血亲呢?”
她的力道很小,而林北钦依旧通过衣袖,感受到她指间的无助。
他没有多想,握住她的手,说:“骨肉血亲,就是父母、兄弟姐妹。我的人生信念,是由父母教导传授的,因此我的坚守和执着,其实承袭于我的父母,我的兄弟姐妹亦然。所以我相信他们,和我有一样的坚守,不会犯罪。”
叶臻心头一颤,他的声音落于耳畔,振聋发聩。
心似乎被什么柔软触动,长久以来地的迷惘和无措,好似终于迎接了温暖的阳光。
她眼底泛着水光,又非常艰难地压下去,情不自禁与他手指相交,额头轻轻地磕在他肩上,动容地说:“谢谢你,教授。”
林北钦浑身僵了僵,沉默了一会儿,轻轻地抱住了她。
……
叶臻内心渐渐平静,离开林北钦办公室后,她收到了新的法医鉴定报告,新的鉴定结果,与李逸止所鉴定的毫无差别。
她在几个实验室之间徘徊,总结侦查线索,不由自主地路过法医实验室。
实验室内一如往常,冷感神秘的仪器,无影明亮的灯光。李逸止站在试验台前,目光专注,身形入定。
按制度规定,他有回避此案的必要,但到手的案子,心底的心结,不是说丢开就能丢开的,哪怕不能参与,也可以旁观。方圆等人也对此保持沉默。
回到位置上,还未翻开数据资料,她便起身,披上外套离开了。
林北钦曾告诉过她,与其在警局内反复查看一成不变的资料,不如多走多看,或许会有新的收获。
她回到了无名男尸的陈尸现场。上午的阳光正好,明丽却不刺眼,透过蓊郁的树梢,斑驳地落在地面。现场依旧拉着警戒线,几个勘察人员在做勘查的收尾工作。穆婂也在其中,似乎是累了,她蹲树荫下,捡了地上的树叶扇风。
“叶臻,你也来了?”穆婂走近她,递给她一瓶水。
叶臻谢过,端着水灌了几口,问:“有发现吗?”
穆婂轻轻摇头,“方圆半公里,全部进行了地毯式排查,没有任何发现。接下来只怕要扩大搜查范围。”
地毯式搜查……叶臻快速打量穆婂一眼,她穿着防护服,应该很闷热,脖子上浸着汗,也不能及时擦。原本一个精致漂亮的女孩儿,此时看起来有些狼狈。
“你继续休息,”叶臻说。
穆婂轻轻一笑,钻进了警车里,闭目养神。
叶臻走到陈尸处,环顾四周。茂密的树林交错横斜,光线明暗交织,视线不开阔。她拿出手机,调出别墅区的监控布局图,目光入定。
凶手将尸体抛到这里,成功地避开了监控,她快速规划出几个能避开监控的路线和方向,先选择一条,试着重走凶手的路线。如果凶手曾带着尸体经过,那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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