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臻,微微一愣,继而又神色如常地将整理好的资料递给林北钦。
就在刚才,他从同事口中得知了他的身份,一时对这位叶臻的师父也充满了好奇。
安静片刻后,队长李宏开口,说:“这就是幼童失踪案的所有资料了,林队有什么看法?”
林北钦神色凝肃起来,手指习惯性地在桌面上无声地跳跃着。
叶臻也无声地查阅资料,脸色也严肃起来。
两个月来,蓉县相继发生六起幼童失踪案,失踪儿童年纪在三岁到六岁之间。
失踪时间不一、失踪方式不明、没有目击证人、没有案发现场,没有任何物证……
唯一能确定的,是几位儿童走失时的大致地点。
会议室的气氛也渐渐凝重,众人一言不发。
片刻后,林北钦开口了,众人专注地看向他。
他说:“我需要你们在最短的时间内查清几点——第一、第一起和最后一起失踪案的案发时间、案发地点、以及失踪幼童的真实身份。第二,尽快确认,这些幼童,是否还活着。”
众人神色一凛,面面相觑。
林北钦说:“如果这些幼童都已经死亡了,我们要尽快找到尸体。找到尸体,或许能找到案发现场。这些都有助于证据的采集,甚至让我确定凶手的类型。”
县局队长心头一跳,问:“这些孩子……都死了?”
林北钦默然片刻,“不到最后一刻,任何人都不相信这些孩子都死了。”
叶臻心头一沉,呆怔地看着这些孩子的照片。
他们最小的才三岁,非常的稚嫩可爱,天真活泼。谁也不愿相信,这样可爱的孩子,已经受到迫害。
简短的会议结束后,叶臻跟随林北钦一同走出会议室。
路征等人将他们送出警局,李宏热情地问:“林队,你需要我帮你安排住处吗?”
林北钦却看向叶臻,问:“你住哪儿?”
叶臻愣了愣,报了一个酒店名。
“很好,”林北钦对李宏说:“我跟她住在一起。”
其余几个警察、包括路征同时一怔。
李宏立即有些讪讪的,笑着打呵呵,说:“这样啊,酒店远吗?我安排人送。”
“我来送,”路征说。
林北钦看向他,目光在他身上轻轻游弋片刻,说:“有劳了。”
“林队客气,”路征说。
……
酒店离县局并不远,几分钟的车程。
夜色阑珊,斑驳的光影悄然照进车里。
车内的三个人相对无言。叶臻和林北钦坐在后座,路征安静地开车,到达酒店后,他下车给叶臻开门。
林北钦自己下了车,径直往酒店走。
叶臻匆忙地向路征道别,连忙跟上去。进入大厅时,林北钦已经办理好入住手续,甚至感叹:“你的男朋友给你安排的酒店还不错。”
叶臻嘟囔着说:“他不是我男朋友。”
“哦,”林北钦漆黑的目光微微一闪,又对前台说:“麻烦给我改签一下,我要套房,顺便把她的房间改了,搬到我隔壁。”
叶臻一怔,“干什么?我住得好好的,为什么要搬?”
林北钦提着行李走进电梯,说:“接下来,我们要办一个非常棘手的案子,我希望你随叫随到。”
当晚,叶臻就把行李搬到了林北钦隔壁。
林北钦将所有的资料都给她,说:“明早,我要看到整理好的资料。”
叶臻转身就要回自己的房间,林北钦拦住她,“就在我房间整理。”
“为什么?”叶臻不明,“在我房里整理也是一样的。”
林北钦挑眉,“怎么会一样?”他推着她进门,说:“以你的反应速度,我怕等你整理好了都天亮了,我在旁边,可以随时提点你。”
叶臻捏紧资料,咬牙说:“那我可以回房洗个澡吗?”
“当然,”林北钦放开她。
叶臻几乎逃离一样回到房间,快速洗了个澡。
她扛着酸痛奔走一天,到了晚上还要被林北钦压榨,心头有些愤懑。
她特意传了一套保暖又保守的衣服,回到林北钦房间。
房间里开着空调,温暖旖旎。
林北钦站在落地窗前,似挺立在璀璨的夜色里。玻璃窗上写满了条理清晰的线索,旁边的墙上贴着从警局带回的蓉县地图,图上有几个地方被圈了起来,大约是几个幼童的失踪地点。
叶臻走到地图前,“幼儿园附近、快餐店、批发市场、夜市……”
几个失踪地看似没有什么联系,且相距较远。林北钦已用笔将几个地点连在一起,标出了每条线段的距离。
他正拿着笔,在落地窗上笔走龙蛇,写出一大串叶臻一时看不明白的公式、数字。
几分钟后,他拿出尺子,比量着,在地图上圈出一片区域。
“这大约是凶手的活动范围,”他说。
叶臻欣羡地看着他,“怎么算出来的?”
林北钦蹙眉,似乎对圈画出的区域十分不满,他摇头:“可惜地图和尺子都是有误差的,算出来的范围不够精确。况且……失踪的地点也不够细致。如果能更精确一些,就能用曼哈顿计量法,准确地计算出凶手的活动范围。”
叶臻了然很少
曼哈顿计量法,比较偏西方化。中国的警方一般少有使用。
如今的天网工程逐渐发达,刑侦手段也更加先进,中国的警方更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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