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
接下来,叶臻和林北钦走访第二个失踪幼童的家。
依旧是在老城区,不过与上一家相距较远,有几分钟车程。
失踪幼童四岁半,失踪时间是一个多月前。
幼童的父母是附近的工人,家庭较好。
母亲依旧无法接受孩子失踪的事实,形容憔悴枯槁,坐在沙发里,抱着孩子的照片一言不发。
孩子父亲接待了叶臻和林北钦。
林北钦依旧负手而立,走到屋门前,目光漫然地逡巡着室内的情况。
“叶警官,请喝茶,”孩子父亲说。
叶臻道了谢,说:“抱歉,我想再了解一下孩子失踪时的情况。”
孩子父亲悲痛地低下头,说:“那天我和老婆都去厂里了,没在家。临走前,让甜甜奶奶带。她奶奶平时在家里无聊,就带着甜甜去找朋友玩。她和朋友在一起跳广场舞,也领着甜甜跳,等跳完时,就发现甜甜不见了……”
临近中午,太阳灼热,气温升高,叶臻和林北钦上了车,快速整理走访的资料。
“孩子失踪的情况大致相同,都是在大家不注意时走失的。”叶臻打开笔记本,说:“有一个孩子,是在母亲全神贯注地玩手机时不见的。”
话音刚落,后座的一个便衣就怒斥:“这都是些什么家长?没心眼儿吗?”
叶臻不置可否,林北钦依旧沉默着,修长的手指在膝盖上轻灵地跳跃。
便衣擦了擦汗,说:“林教授,叶警官,我去给你们买点儿水。”
叶臻看向窗外,清明的光朗朗明媚,她突然推开车门,说:“我去买。”
她下了车,拐过一条巷子,终于找到一家不起眼的商店。
商店外安置着冰箱,她刚上前打开冰箱门,一道身影从身后罩了下来。
她回头,发现是林北钦。
“教授?你怎么来了?”
林北钦摘下墨镜,盯着她看了一瞬,说:“你不能喝冰水。”
叶臻没在意,问:“你想喝什么?”
两人快速挑选了几瓶水,用塑料袋提着往回走。
路过一个街角时,叶臻将两瓶矿泉水倒在水沟里,拎着空瓶走。
不过片刻,迎面走来一个衣衫褴褛的老人。
老人手里拖着一个编织袋,目光四处搜索,最后定在叶臻手里的空瓶上。
叶臻自然而然地走过去,即将把瓶子扔到垃圾桶里时,老人开口了:“姑娘,能把瓶子给我吗?”
叶臻一顿,转身把瓶子递给他。
“谢谢,”拾荒老人说。
“你还需要瓶子吗?我车上还有许多,”叶臻说。
拾荒老人戒备地看着她,行动有些畏缩。
叶臻淡淡一笑,说:“其实我是想向你打听点事。方便吗?”
拾荒老人连忙扎紧编制口袋,有些无措,“你……你要打听什么,我可什么都不知道啊。”
叶臻轻声说:“我听说,这里好像有几个流浪儿童,怎么最近都没见着人了?”
拾荒老人脸色一松,说:“前些天的确有几个,但这些天少了,估计被家人带走了吧,或者被救济了。”
叶臻问:“你和他们熟吗?”
拾荒老人说:“不熟,我不过我有时捡东西时会碰到他们。”
“他们有多大?”叶臻问。
“五六岁吧,或许还小些,瘦不拉几的,很可怜。”拾荒老人说。
问完话后,叶臻果然将老人带回去,拿出车里的空瓶子。
车子里有十几个警察喝完水的空瓶,叶臻蹲在地上,用塑料袋装好,递给老人。
林北钦站在清朗的光里,长身玉立,垂眸看着她。
她蹲起来,身体小小的一团,似乎比车轮胎还小。
老人走后,他把她带进车里,说:“最近你也要小心些。”
“为什么?”叶臻不明所以。
林北钦目光深邃而柔软,说:“你有时候看起来也很好拐。”
叶臻:“……”
……
下午,叶臻和林北钦回了趟县警局。
队长李宏连忙组织了一次短会。
负责此案的人到达会议室,正襟危坐地看向林北钦。
午后的阳光有些慵懒,警局的人却个个神采奕奕。路征端坐在会议桌一头,手指在电脑键盘上快速翩飞着。
其实,在林北钦到来之前,警队的人对这起案件就有了初步的推测,但案情却难以进展。
如今连局长,都把破案的希望压在了林北钦身上。
他也非常想看看,这位令人敬仰的神探,是否真的有传闻中那样的风采。
这时,叶臻在林北钦身边坐下了,她和林北钦无声地交流之后,缓缓地站起身,说:“大家好,我来简单地谈谈我对此案的看法。”
众人一惊,似乎没料到林北钦会让叶臻发言。
听闻这个叶臻只是他的实习徒弟,从警不到两个月,资历非常的年轻。
而林北钦神色泰然,唇角轻扬,笑意有些骄傲。
叶臻不卑不亢地开口了:“凶手是本地人,或者在本地生活过很长一段时间。
他非常熟悉老城区的环境,大有可能就住在老城区那一片。
性别男,年龄20到45岁,相貌普通。
他是单独作案,作案时,应该使用了交通工具,但他的车并不起眼,甚至有些破旧。
他有一定的反侦察能力,作案时,都避开了监控摄像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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