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全扔到上铺放置。
“哎,你别,其他床位万一有人……”江秋月推拒着一同挤上床的某人,脸羞红羞红的。
彭敬业抱着人窝到一块,面上仍是正正经经的,给两人盖上被子,低柔道,“放心睡吧,这里不会进其他人了。”摸了摸她眼底的青黑,有些心疼。
由于今天要赶上午的火车,江秋月一早就被江母叫起来吃饭收拾,难免有点睡眠不足。现下十点钟的样子,确实可以再睡一个回笼觉。
听了他的话,江秋月不再挣扎扭动了,窝在他怀里慢慢的迷糊着睡过去。
再次醒来,江秋月闻到一股饭菜的香味。
“醒了?起来吃饭吧。”彭敬业听到动静,坐到床头拿着一条湿毛巾给江秋月擦脸和手。
江秋月刚睡醒还有点懵懵哒,乖乖地被他伺候着,直到坐在小桌子前对着一份香喷喷的鸡腿饭才彻底清醒。
“竟然还有鸡腿儿?”江秋月很是惊喜,本来以为在火车上吃顿热的,能有青菜豆腐就不错了,没想到还有香喷喷的烧鸡腿和炖土豆。
“领导配餐里面有。”彭敬业见她喜欢,想把自己那个也给她,被江秋月拒绝了,转头从吃食包袱里扒拉出一包炸鸡块和糖包,给彭敬业加餐。
盒饭好是好,就是量少,江秋月吃上一份是能够吃饱的,但是彭敬业那饭量怕是将将垫个底儿。
彭敬业随后果然把江秋月拿出来的那些吃食全部消灭掉,连同盒饭一起。
火车哐哐的经过一天的行驶,终于到达兰县火车站,在此期间,江秋月那个包厢当真再没有其他人进去,他们除了饭点其他时间基本都在床上休息。
所以到达兰县后,即使坐了一天的火车,江秋月下车时仍然精神奕奕的。
出站后,天色已然不早了,晚霞的余光照射在车站外的小广场上,前面等待的军绿色吉普车格外显眼和熟悉,正是老营长派来接他们的。
江秋月看到这副场景,想起当初她刚到兰县那次,也是这样的一幕,只是当时吉普车等待的是彭敬业一个人,如今加上了她。
两人上车后,彭敬业先送江秋月回临河村养殖处,由于天色渐晚,他没有进门歇一下,到地方后将行李包给她扛进去,交代了几句就回营报备了。
因为是晚上,养殖处没人,江秋月点了几支蜡烛,反正白天睡多了晚上也睡不着,开始打水收拾屋子,把几天不打扫已经落灰的地面和桌子擦洗干净,炕铺铺好,收起来的咸鱼咸肉挂到屋檐下通通风。
忙碌到半夜,江秋月终于稍稍有了点困意,她又跑到灶房烧了一锅热水,躲屋里洗了澡,才爬上炕睡下。
第二天,江秋月是被外面打扫猪圈的声音吵醒的,不过她本就睡饱了,索性起来做早饭。
现在大概早上七点多的样子,空气中明显比京都那边冷,江秋月挑出一身咖啡色的长款羽绒服,里面穿着淡色的保暖羊毛衣,下身是黑色修身的厚棉裤和棉靴,再把头发编成两条鱼骨辫用红绳扎住就齐活了。
打开门出去时,她才发现早晨起了雾,眼前一片白茫茫的,能见度很低,猪圈里打扫卫生的那个人隐隐约约看不清楚。
“刘同志?”江秋月哈了口气搓搓手,试探地叫道。
那人直起了身,一出声显然就是刘爱英,“哎,江同志回来啦,今儿个起雾了冷的很,你快去烧点热水,洗把脸暖暖吧。”
江秋月点点头,确实冷啊,好在她换上了保暖衣和羽绒服,裹得严实,不然猛一出来真要冻着了,看她刚站一会儿,两手都冻红了。
江秋月知道院里忙活的是谁后,也就不再多操心,连忙去灶房,把昨晚温在锅里的水舀出来洗脸刷牙。
等收拾停当,她开火煮了一锅稀饭,搭配着从家里带来的卤菜和白馒头吃。
外面天太冷,江秋月也不往石桌上倒腾了,就在灶房门口摆了两条凳子,把饭菜往上一放,就着灶膛里的暖和劲儿吃饭。
“刘同志吃饭没?我这熬的稀饭挺多的,过来喝一碗热乎热乎吧,那些稍后再做也不迟。”江秋月啃着馒头建议道。
这人太勤快了,大冷天的早上最适合窝在被窝里偷懒,或者煮上一锅热汤热饭,暖暖的填饱肚子,等太阳升起来,雾散了就没有那么冷,到时候再做工就方便多了。
刘爱英或许真的没吃早饭就来干活了,推迟了几番后才放下扫帚铁锨,不好意思地过来准备喝点热的暖暖。
江秋月见她两手和鼻头脸颊都是红彤彤,肯定冻的不轻,怕她被冻感冒了,连忙兑了热水让她洗手,然后塞了一个热腾腾的大馒头给她取暖,又去锅里舀了一碗稀饭递过去。
“这怎么好意思……”刘爱英刚才以为江同志是煮了大碴子稀饭,她厚着脸皮喝点稀的暖和暖和还好。
过来一看才发现人家吃的是白面馍和大米稀饭,都是精贵的粮食,甚至摆在凳子上的小菜里还有切碎凉拌的卤猪耳朵。
这下她不敢接了,说不定这是江同志带来的稀少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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