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
只不过, 当路过西厢的时候, 他特意走远了些, 根本不接近那个还在透亮的门窗。
空气中夹杂着雪沫冰渣子, 隐约传来一些奇怪的动静,听在耳朵里微不可闻, 像是有, 又像是不存在。
警卫员瞟过一眼, 不敢多看,连忙巡视下一个地方了。
想想老首长平日里的期许,和为此耍下的小动作小计谋, 他嘿嘿一乐。
彭连长这么奋战不休,老首长想着的那事估摸着指日可待了。
屋外路过的人避讳似的很快走远了,屋内的人仍然处在一片火热之中。
江秋月早就被折腾的浑身无力,瘫在那儿任君宰割了。
如此更方便了彭敬业,抱着她这转转那停停,酱酱酿酿地不消停。
正如此刻,她被他放到一张竹椅上,身子软软地靠在温凉的椅背上,气喘吁吁,娇弱无力。
细白如玉的长腿分开,搭在椅子两侧,被牢牢地禁锢着。
彭敬业就半跪在竹椅前方,平日里凌厉的气势收敛殆尽,外放的都是满满的男性气息,张扬地弥漫在整个房间内的空间中,令人闻之窒息。
以往俊朗深邃的面容此时早已变了颜色,像是寒冰之上裂出了美丽的红色冰花,引人心颤。
密密麻麻的汗珠从他身上滚落,翻滚间不断地砸在潮湿的地面上。
江秋月神智还算清醒,然而眼睛早已睁不开了,半睁半合之间望着眼前那人征伐中的一番美景,心头悸动不已。
“醒了吗?”彭敬业敏锐地察觉到她注视的目光,喘息着问道。
江秋月嗯了一声,口中语不成调,说的话音一出口就破碎的断断续续。
“媳妇,给我生个孩子吧。”彭敬业俯身附在她耳边沙哑地说道,声音磁性十足,诱惑至极。
江秋月在迷蒙中下意识点了头,得到对方激烈的回应,当即陷入风雨之中,再无多余的精力思考别的。
“好姑娘”彭敬业一声低叹,舒畅地喘口气,看上去心神很是愉悦。
之后,竹椅吱吱呀呀的更大声了,在温暖如春的房间里响了很长时间。
暖黄色的光透过窗帘照射到一片银白的雪地,外面的雪下沙沙沙地下的更大了。
巡视完几圈重新转悠回来的警卫员瞄了眼还在亮着的西厢窗户,神色中露出几分揶揄的笑容,摇摇头放轻步子离开。
彭连长,真神勇也。
老首长的大补汤果然起效果了,可喜可贺。
……
江秋月被彭敬业狠狠折腾一通后,吓得麻溜地跑回了学校宿舍暂住几天。
不然以彭敬业那种不知节制的狠劲儿,江秋月真担心有一天她非得死在床上不可。
跑回学校住后,她在寝室床位上躺尸了一天才缓过神来,又休息了一天时间,身上方才不难受了。
在此期间,彭敬业连个影儿都没有,都不知道来学校看看她的,江秋月顿时有种被他用完就扔的抛弃之感,直想给他打上渣男的标签了。
好在老爷子及时派人过来,跟她说了彭敬业有事外出公干的消息。
他从她回校住那天就走了,估计要不在家一段时间。
江秋月怒火还没起来就吧嗒灭了。
看在彭敬业努力为他们的将来努力奋斗的份上,她就不打算给他点颜色瞧瞧了。
不然,竟然胆敢忽视她,下次别想再上她的床!
江秋月哼哼地拍打了几下枕头,坐在床铺上把刚才给彭敬业记在小本本上的那一笔划掉划掉。
这时,下楼打水的张青梅和周大妮回来了,开门就说有江秋月的信件。
“两封嘞,都帮你拿上来了。”周大妮举起小胖手,把两份信全递给她。
江秋月道了谢,心下好奇是谁给她寄来的,结果一看,上面那个不正是上次寄文章的报社地址吗。
这是有了回应,她那篇文被录用了?
江秋月惊喜不已,有种被彩蛋砸到的感觉,红红火火恍恍惚惚有木有!
想到这种可能,她当即把信拆开,里面正是一纸报社编辑的回信,以及一张取款单。
取款单上金额不多,是报社给她这个小新人的稿费,以资鼓励嘛。
江秋月一点也不嫌弃上面的金额少,拿在手里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心里美滋滋。
这可是她第一次写文赚的钱呢,值得纪念。
之前翻译的那些名著啥的,江秋月私以为她充当的基本是个文字搬运工的角色,真正用到她文学方面才华的地方不多。
前后两者的区别,相当于it工程师和码农之间的天差地别。
江秋月乐淘淘的欢乐样子,引起下面两个的注意。
“老幺,你乐啥呢,有好事啊?”张青梅看了眼江秋月手上的信纸,好奇地问道。
“咳,那啥,上次那篇文章被报社录用了,我正开心着呢。”江秋月喜滋滋地回答。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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