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已经想到了,没错,就是那个大象舞和大象歌。”张菲菲先是对着花秋菊笑了下,然后又转头看着西门情道:“我的男人,你的名字是什么?”
“西门情。”
“西门情,果然是一个【多】情的人呢!那么西门情,你看过《蜡笔小新》吗?”
“没有,我不仅没看过,简直连听都没有听说过。”
“没看过不要紧,没听说过也不要紧,很简单的,你一看就会的。”
张菲菲用手一指身后的大显示屏,大显示屏上原本放映的演唱会舞台的影响猛地一变,一个右手拿着水彩笔,上身穿着一件红色t恤,下身什么也没穿的,小腹处用水彩笔画着一个大象头的可爱小男孩儿,正跳着大象甩鼻子的舞蹈,一边跳舞他还一边歌唱。
歌词是:
“大象,大象,你的鼻子怎么那么长,妈妈说鼻子长才是漂亮。大象,大象,……。”
影片很短,很短的影片反复的重复,舞蹈很简单,歌也很简单,简直比普通的儿童舞蹈和儿童儿歌都简单,哪怕是傻瓜笨蛋看几遍都能够学会,聪明如西门情自然看一遍就学会了。
“简单吗?”
“简单。”
“学会了吗?”
“学会了。”
“脱衣服吧。”
大庭广众之下,西门情旁若无人的就把下面的衣服都脱了。
“都脱了,上面的衣服也都脱了。”
西门情又把上面的衣服都脱了,他就光溜溜一丝不挂的站立在不知道多少双眼睛注视着的舞台上。
张菲菲蹲下身子,用水彩笔在西门情的小腹处画了一个动画里和小新一样的大象头,画完还她伸出两根手指扯了扯大象鼻子。
“开始吧。”
张菲菲站起身,用手拍了拍西门情的大头,如同老师鼓励学生,如同母亲鼓励孩子。
张菲菲稍稍向后退了几步,给西门情留下了舞蹈的空间,把舞台整个都留给了西门情。
“大象,大象,你的鼻子怎么那么长,妈妈说鼻子长才是漂亮。大象,大象,……。”
西门情跳起了舞蹈,唱起了歌,他模仿的惟妙惟肖,不仅舞蹈和小新跳的一模一样,歌声也和小新唱的一模一样,让人分不清究竟是他模仿的野原新之助,还是野原新之助模仿的他,简直可以以假乱真。
大象舞约莫跳了十多分钟,西门情才停止了歌唱和舞蹈,西门情停止了歌唱和舞蹈的时候,整个体育场都响起了热烈至极的掌声。
掌声之热烈,简直不比张菲菲的歌唱逊色多少。
许久,掌声渐渐停止,在观众的掌声完全停止的时候,张菲菲的掌声却忽然响了起来,张菲菲笑道:“好,好,好,舞跳得好,歌唱的更好。”
花秋菊道:“那他是不是通过了你的考验?”
张菲菲道:“是通过了,他现在就正式是我张菲菲的男人了。”
花秋菊道:“然后呢?”
张菲菲道:“我张菲菲的男人就要愿意为我做牛做马。”
花秋菊道:“所以呢?”
张菲菲道:“我要唱骑马歌,正巧好缺了一匹好马儿。”
花秋菊道:“西门情,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西门情道:“爱,是无私的不求回报的奉献,我爱你,所以我甘愿做你的马儿。”
西门情说着就跪在地上,他上身前倾,双臂支撑在地上,那模样正如同一匹马儿站立在张菲菲的面前。
张菲菲道:“如果相爱的两个人是左右手,爱就是身躯,身躯上连接着左右手,让左右手成为了一体,左右手是一个人的左右手,左右手是一个人不分彼此的一部分。你是我的马儿,我也是你的马儿。我骑着你,也就是你骑着我。”
张菲菲微微提起裙裾,她就如同骑马一样骑在了西门情的背上,西门情就好像她的马儿,木吉他就好像她的长枪,她就好像一个骑在马背上的威风女骑士一般。
“我亲爱的学生,师骑马来徒牵缰,师弹吉他徒歌唱,我们师徒何不共唱一曲《骑马歌》!”
“《骑马歌》?好,我就为你牵一次缰绳,与你共唱一曲《骑马歌》。”
花秋菊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根粗绳子,她将绳子的一头拴在西门情的脖颈上,牵着另一头就走。
悦耳的吉他声响起,花秋菊张嘴就唱。
歌词曰:
师弹着吉他呦骑骏马,
徒牵骏马呦放声高歌,
唱一首骑马歌呦献给朋友。
女骑士骑骏马真威风,
美丽吉他声在草原荡漾,
温暖的春风吹过脸颊,
扬起了缕缕青丝好像旗帜飘。
师弹着吉他呦骑骏马,
徒牵骏马呦放声高歌,
唱一首骑马歌呦献给朋友。
女骑士骑骏马真威风,
美丽吉他声在草原荡漾,
温暖的春风吹过脸颊,
扬起了缕缕青丝好像旗帜飘。
……
一首《骑马歌》唱完,张菲菲和花秋菊这一对师徒好像一发不可收拾,一会儿师弹吉他徒歌唱,一会儿徒弹吉他师歌唱,一会儿师骑马来徒牵缰,一会儿徒骑马来师牵缰,一会儿师徒共骑一匹马,真是好不热闹。
哪怕如同西门情再愚钝,他也知道花秋菊和张菲菲之间的关系与花秋菊从前说的并不相同,他们之间的关系不仅不坏,或许还很好呢。
百花羞就十分不淑女的坐在舞台的角落里看着,看着弹吉他唱歌的张菲菲和花秋菊,看着做马儿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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