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二娘整个人都变成了一只白【毛】大老虎,一只周身散发着凶戾杀气凶神恶煞的大老虎,此时两个人的打斗竟是变成了一人一虎的打斗。
这世上多有伏虎屠虎的故事,讲述有大英雄好汉子屠戮饿虎,但是这世上屠虎成功的英雄好汉少,成为老虎腹中之餐的多。
龙虎相斗,又或者说是人虎相斗,最终仍旧是老虎更胜一筹。
一个多小时后,衣衫褴褛的洪八公被虎爪按倒在地上不能动弹,白【毛】大老虎却没有吃洪八公,因为她本不是老虎,而是武二娘。
“吼”
武二娘脚踩洪八公,虎头抬起,仰天长啸,那充满王者之气的虎啸声透露着喜悦,是对胜利的喜悦,又或是享受战斗的喜悦。
长啸之后,武二娘松开踩着洪八公的爪子,转身踏着优雅的步子走回凉亭。
比试输了洪八公也不气馁,输了赌注洪八公也不赖皮,须发皆白的洪八公爬起来就对着武二娘的背影跪下。
“【干】妈在上,【干】儿子给您磕头了。”
洪八公也不害羞,他大叫一声,对着武二娘就“砰砰砰”的磕了九个响头。
九个响头磕完,洪八公猛地跳起,转眼之间消失在雨幕中,消失在山巅上。
武二娘走回凉亭,她的身上【毛】发褪去,缓缓地变回人影,她就光着身子走到西门情的面前,从石桌下拿出一条衣服,并当着西门情的面神情自然的穿戴起来。
武二娘道:“西门情,我的身体好不好看?”
西门情道:“很好看。”
武二娘道:“好看你却不心动。”
西门情道:“一朵鲜花很好看,你也不会心动。”
武二娘道:“哈哈,有趣,有趣,原来美女在你的眼里只是鲜花。”
西门情道:“有什么不对吗?”
武二娘道:“没有什么不对,你的爱是一种最纯粹的爱,所以当初我才会莫名其妙的答应和你生孩子。”
西门情道:“你我有缘。”
武二娘道:“我们确实有缘,否则人海茫茫你我又怎会多次相逢。”
西门情和武二娘两人边吃边聊,不知不觉间石桌上的酒肉已经吃光,武二娘把鸭骨头酒瓶子等垃圾震成粉碎抛入山崖,她回眸对着西门情一笑,纵身一跃就跳下山崖。
不知何时醒来,并且恢复了精神的花秋菊看到武二娘跳崖离开,觉得有趣也吵闹着要西门情玩儿跳崖,西门情也没有拒绝,选了另一个和武二娘不同的方向,背着花秋菊就纵身跃下。
急速的坠落之中,花秋菊“哇哇”的大叫,好像一个坐过山车的小孩子一样。
两人落至半山腰处,忽然有一道人影从山壁上跃起,箭矢般【射】向西门情和花秋菊。
古有侠义者,英雄不怕死。
救人危难间,功成不留名。
难道是这人以为西门情和花秋菊跳崖寻死,又或是误落悬崖,想要坐那英雄救人于危难之间?
不是,当然不是。
一道刀光乍现,闪电般劈向西门情和花秋菊,面对闪电般劈来的一刀,花秋菊好像没有发觉危险降临,西门情也好像没有发觉危险降临,但刀却没有劈到西门情和花秋菊。
刀锋还没有接触到西门情和花秋菊的衣裳,便突兀的停顿,不是刀的主人刀下留情,而是刀根本就劈不下去。
刀不像是劈在坚固的物体之上,而像是困在琥珀之中的虫子一般的定住,持刀的人也被定住了,如同他握着的刀一样被定住。
西门情和花秋菊两个人的身影与袭击者的身影错开,被定住的刀开始破碎,化作沙尘随风飘散,刀化作沙尘之后是人,人也如同刀一般化作了沙尘,被山风卷起洒落四方。
山脚下。
西门情和花秋菊如同落叶一般轻飘飘的落在地上,没有踏碎大地,没有发出轰雷般的声响,更没有什么惊天动地的气势,仿佛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
许多人都觉得,从高空坠落,一定要踏碎大地,一定要气势逼人,一定要碎尸尘土断枝残叶乱飞才是厉害,其实不是,那只是没有完美的掌控自身的力量。
什么是暴发户呢?
暴发户就是有钱了买两碗混沌,吃一碗倒一碗。
暴发户就是有钱了买两辆跑车,开一辆砸一辆。
暴发户就是有钱了买两处房子,住一处烧一处。
……
暴发户不是有钱,钱有的快没的也快,不能长久。
不能完全掌控自身力量的人也不是真正的强者,这就如同骑脚踏车,骑快了容易骑慢了难。
虽然已经落在地上,但花秋菊兴奋的情绪还没有消散,两个人边走边聊,有说有笑的离开,聊着聊着,不知为何就聊起了半山腰那个惨死在西门情手里的倒霉蛋,。
西门情道:“那个人是死士,是要杀你。”
花秋菊道:“为什么是杀我,不是杀你,我看他明明是要杀我们两个。”
西门情道:“他的杀气对你而发,杀我只是顺带与灭口。”
花秋菊道:“杀我?为什么要杀我?我可不记的得罪过什么人。”
西门情道:“或许是你无意中得罪了什么人,而你却不知道,又或许不是。”
花秋菊道:“不是又是什么?”
西门情道:“杀人有时候并不一定需要什么理由。”
花秋菊道:“也是,杀人有时候并不一定需要什么理由,嘻嘻,西门情,我们打赌好不好?”
西门情道:“不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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