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在翎绮沂脑后细细梳理着绸缎般亮泽柔滑的发丝,不着痕迹地,一点点摸到翎绮沂第三节脊椎处。
带着自嘲的笑意,她轻声解释:“祸国殃民虽非我本意,但既然已经做了,便没有理由让后世把豢养凶手的罪名扣到你头上,此外,你曾为一国之后,若钟河岳执意将我女身之事抖落出来,就算日后身为国君的你,也难免受到牵连,到时可不是铲除言祸,杀一百几十人就可以解决的,我不想让你为难。”
翎绮沂还想说些什么,突然感到颈后一阵酸麻,那处以下的地方顿时失去力气,动弹不得。
还是那个软筋穴,多少次在漫溢欢愉的床笫间,因凌绝袖不肯放弃主控权而被她点起的软筋穴。不是没想到过总有一天凌绝袖会反过来在床笫间将这伎俩用到她身上,只是没想到过会在这样的一天,这样的床笫间,这样铺天盖地的泪水里。
“还有,”凌绝袖突然想起什么似地从枕间抬起头来,涣散的视线循着感觉,望向瘫软在自己身上的翎绮沂,如往常一样戏谑道:“你别搬出血盟来咒我呀,谁说我会死的?见不到我尸首,你可千万好好活着,等我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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