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周香芹的目光紧紧盯着李小海。
似乎,想从他的脸上,看出些什么来。
方才,张子琪所说出的那番话,里面所包含的内容,让她不得不对李小海曾经跟张子琪俩人之间发生过什么,产生一丝的怀疑。
尤其是那句“从此以后,你就要为我负责”,女人独有的敏感,让周香芹的心头,竟不由自主的升起了一股不详的预感:
小海他……该不会已经跟张村长那个啥了吧?
但,这个念头仅仅在脑海中一闪而过,周香芹很快便又在心里念叨着:不会的,小海绝对不会是这种人的。
而此时的李小海,已经是急得快要满头大汗了。
他记得上次在清水县招待所中,张子琪脚扭伤的那回,这死妮子也说过同样的话。
不仅如此,自己一怒之下,不仅狠狠打了她的屁股,还被这丫头给当场发现了。
只不过,过了一夜之后,张子琪便把这件事情,给忘得一干二净了。
怎么今天突然又给想起来了呢?
上一回,李小海就有所怀疑,这个张子琪应该是患有某种间歇性失忆的病症,而就此刻的情况来看,显然有些复杂啊。
先不管这死丫头到底有没有得失忆症,关键是,他改如何向周香芹解释清楚啊。
而此时,李小海见床上的张子琪闭着双眸,呼吸平稳,脸色跟正常人一样,也没有再说出什么石破天惊的话来,于是心里便稍微舒了口气。
再偷偷的瞥了一眼身旁站着的周香芹,她的脸色,显然就不那么好看了。
周香芹的长相是属于那种俏媳妇类型的,十分耐看,饱满而圆润,脸蛋有些婴儿肥,此刻,她的眉头微蹙,脸上表情明显有些生气,乍一看,就像是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一般,霎是惹人怜爱。
李小海知道张子琪方才的那番话,肯定是让周香芹对自己产生了误会。
只不过,李小海一时间,竟然想不出该如何向周香芹解释才好。
总不能说,自己那天在招待所打了张村长的屁股吧。
更何况,俩人孤男寡女的,住在同一家宾馆,这本身就是件让人容易产生误会的事。
所以,李小海索性暂时不打算向周香芹解释了,免得越描越黑。
接着,李小海又给床上的张子琪施了一遍针,确保把铁线蜈蚣的毒素,给全部从张子琪的体内清理出之后,才不好意思的一挠头,朝着一旁站着的周香芹说道:
“香芹姐,我已经替张村长解过毒了,再过半个小时,她应该就能清醒过来了,如果没什么事情的话,那,我就先回去了。”
“哦,谢谢你了小海。”
闻言,周香芹的脸上勉强挤出了一丝笑意,朝着李小海说道。
“跟我还客气啥,香芹姐,这套针灸银针,我就先拿回去用了,待会儿等张村醒了,你给她熬点清热利尿的药汤,就用山里常见的野草药就行。”
李小海一边说着,一边把这九枚银针给重新收好,并放进了红木盒里。
“嗯,我知道了。”
听完李小海的话后,周香芹点了点头,道,见他起身准备离去,于是,便又赶紧喊住了他:
“小海……”
“嗯?香芹姐,还有其他事吗?”
李小海正准备离开村卫生室,脚步还没迈出房门,便听到身后传来周香芹的声音,于是,便停下了脚步,扭头朝她问道。
“没,没事,你回去吧。”
闻言,周香芹脸上表情一僵,话到了嘴角,却只能又生生的咽了回去。
李小海的心里跟明镜似的,他知道周香芹心里想说什么。
于是,便呵呵一笑,朝着周香芹说道:
“香芹姐,我跟张村长之间,之前可能有些误会,但我发誓,我俩之间真的没有什么,你相信我吗?”
此刻,周香芹望着李小海那一脸天真的模样,帅气的脸庞,深邃的目光,哪里有半分说谎的样子,于是,便忍不住的“扑哧”一声笑出了声来,语气显得有些幽怨道:
“傻瓜,姐什么时候不相信你?就算你跟张村长之间即使有什么,那又如何?”
李小海一听,顿时又是一阵无语。
他要真跟张村之间有什么,恐怕,连白县长都不会放过自己的吧。
离开了村卫生室后,李小海便径直回了家。
……
而此刻。
在位于清水县城招待所顶层的一间客房中。
一名满头银发的老者,正伫立在落地窗前,手里夹了根烟,若有所思的眺望着远处的群山。
此人,正是与李小海有过一面之缘的那名老者。
而这间套房,平时根本不对外公开,通往顶层的通道,也派有私人把守,平常人根本无法进入道这间套房之中。
老者此时脸上的表情,似乎显得有些情绪低落,一双眼睛里,竟然隐约有泪光闪现,不知想起了什么伤心的往事。
片刻之后,他幽幽的叹了口气,一摆手,朝着在客厅待命的那两名保镖,吩咐道:
“去,给我查查我那孙子这段时间都干了些什么,顺便,摸摸那个叫李小海的小伙子的底细。”
闻言,那两名保镖赶紧朝前走了几步,其中的一名保镖开口说道:
“报告首长,不用查了,我俩刚才已经查过了,白少初临清水县,暂时还没遇到什么麻烦,
倒是那个李小海,似乎跟白少走的很近啊,不仅如此,他似乎好像还跟……”
“还跟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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