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海被周香芹关到了一个柜子里,里面黑乎乎的,啥也看不见。
但,依稀闻到了一股肥皂的香味,想来,应该是香芹嫂子平时放衣服的柜子。
李小海想不明白,香芹嫂子为啥非要让自己藏起来。
他跟香芹嫂子也没做啥见不得人的事。
不过,细细一想,栓宝哥毕竟都两年多没回家了。
说实话,香芹嫂子一个人在家,跟守活寡也没啥区别。
俗话说,独身的女人门前是非多,想来,应该是香芹嫂子比较注重个人名声,怕被村长看到他俩单独在屋里,传出去了,影响会不好。
李小海在心里这般想着,便听到了村长李金元进屋的声音。
“香芹妹子,我刚才去卫生室找你,你不在,这不~便直接上你家来了。”
此时,李金元嘴里叼了个烟袋子,露着一嘴的黄板牙,径直走到了屋内。
“村长,你找我有什么事吗?我今天身子有些不舒服,所以就没去村卫生室。”
周香芹虽然非常讨厌李金元,但,表面上还是很客气的朝李金元说道。
“没事就不能来找你吗?香芹妹子,你最近好像瘦了,不过身材看着嘛,还是跟原先一样娇滴滴的啊~嘿嘿。”
李金元一边说着,一边用他那一双贼溜溜的小眼睛,不停的在周香芹身上转来转去,样子显得很猥琐。
“村长,如果你没什么事的话,对不起,我还有事,就不送你了。”
此刻,感受到李金元那色~咪~咪的眼神,周香芹只觉得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于是,便毫不留情面的下了逐客令。
李金元此时索性一屁股坐了下来,摆明了要赖着不走,一边吧嗒吧嗒抽着烟,一边目露yin~光的说道:
“咋啦~~香芹妹子,身子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哥帮你检查检查?哎~~女人身边要是没个男人啊,就是容易生病。”
李金元一把年纪了,论辈分,周香芹应该管他叫叔的,这个老家伙却一口一个香芹妹子,真是不知羞~耻。
而此时,藏在里屋大衣柜里面的李小海,早已经快要听不下去了。
李金元是李家坳村的一村之长,当了几十年的村支~书,在李家坳村,也颇具些威望。
只不过,李金元的作风问题很不好,这一点,李小海也曾听村里人茶余饭后讲过一些。
好~色,便是李金元的最大毛病。
比如村里谁家女人离了婚,或者是死了丈夫变成寡妇,李金元便会格外的对人家表现出“关心”,总有事没事的去别人家里献殷勤。
所以,私底下,村里人便给李金元起了个绰号叫“李大炮”。
说白了,这就是一个人老心不老的老流氓。
此刻,不光是李小海快沉不住气了,周香芹更是一张俏脸气得通红,恨不得把李金元这个老家伙扒皮抽筋。
自从周香芹前几年嫁到李家坳村之后,这个李金元就没少骚扰她。
原先只是跟周香芹开一些成人玩笑,讲些荤~段子什么的。
自打周香芹到村卫生室当了医生,再加上丈夫李栓宝去外地打工,这个李金元便隔三差五的跑到卫生室去调~戏她。
今天,这个老流氓更是变本加厉的,直接来到了她家里来。
而更让周香芹感到羞愤难当的是,这会儿,小海就在里屋衣柜里藏着,这不是让她这个当嫂子的脸红害~臊吗。
李小海虽然还未涉世事,但此时此刻,不用想,也知道李金元这个老流氓,肯定是趁着栓宝哥不在家,企图对香芹嫂子图谋不轨。
所以,他暗中憋了一股子劲,要是李金元这个老家伙敢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他立马就冲出去,把这条老色狗打得满地找牙。
周香芹已经下了逐客令,见李金元仍旧是赖着不走,尤其是看到李金元那目露yin光的样子,周香芹的心里面,便莫名的感到一阵紧张。
这李金元虽然六十多岁了,但生得人高马大,万一……他真要做出什么不轨的举动来,自己一个弱女人,该如何是好呀。
想到这里,周香芹不禁咬紧了下嘴唇,眼神,下意识的朝里屋瞟了一眼。
而李金元见周香芹咬着嘴唇,就像个受惊的小媳妇一般,他的心里面,就更像是猫抓一般痒痒。
周香芹是村里面出了名的俏媳妇,李金元早就对她垂涎欲滴。
要不是前年他刚做完前列~腺手术,暂且不能行那男女之事,恐怕,李金元早已经就把周香芹给糟蹋了。
此刻,李金元把旱烟袋往椅子上磕了磕,并放进了兜里,忽然,没有任何征兆的,就起身一把抱住了周香芹。
“香芹妹子~~你可想死哥了,来吧~~哥今儿个就让你好好舒服舒服。”
李金元此时就像是一头发~情了的老狗,一边yin笑着,一边腾出一只手来,就要去解周香芹的上衣和胸~罩。
“啊~~你快放开……呜呜!”
周香芹被李金元的突然举动给吓坏了,声音中带着哭腔,刚张开口准备大喊,却被李金元用手捂住了嘴巴。
“住手~~!”
就在这时,屋内的李小海终于是无法忍受了!
他一声大喝,便快步从里屋冲了出来。
见李金元已经是把香芹嫂子给欺负得衣衫不整,李小海更是觉得胸中有一团火在熊熊燃烧。
“我打死你这个老流氓~~!”
年轻二八、正值血气方刚的李小海,怎么能容忍香芹嫂子受这般侮辱,他暴怒一声,便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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