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做的。而且是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来劫狱。太奇怪了。照安先生所说,这馆子应该是布满看不到的暗卫才对。不理了,有路就走。难道要缩回那铁牢中吗?就算是龙潭虎穴也要闯。
环顾四周,这里是那里?这个别馆也太大了吧。她曾到过的就只有自己,若芙小姐和小逊的院子。正在四处张望徬徨之际,陈目出现。不凡暗道,是他?来得正好,可让我发泄这几天的郁闷。正当不凡想要出拳揍他之际,萧若芙紧握着相连的手,把她拉住。
「杨公子,他是协助我们的。」萍儿说道。
「他?」不凡抱着怀疑的目光打量陈目。
「真的。」萧若芙接道。「如果不是他把守卫支开,我们不可能找到你。」
「萧小姐,先离开这里才说。马车已经准备好,在後门等着。」陈目道。
「好。算你说得有理。」不凡答应。一行人跟着陈目到达马车。那是一辆在街上随便见到的马车。比起她们入城时的,寒酸不少,但倒像是一般驿站所提供的。马匹精神奕奕,双目炯炯有神。虽然不凡对马的认知有限,但亦可看得出是一匹良驹。
「食物和衣服已经准备好。请上车。」
「麻烦你了。」萧若芙到现在不知道应该感谢他还是怎样才好,只是轻轻点头示意。
「杨公子,你做车夫吧。」萍儿提议。
「咦?你们也要一起走吗?」这次的离开,可意味着把整个家族舍弃。
「要继续做王妃的话,又怎会救你出来?」
「也对,那种人嫁不过。会打女人的人最糟糕了。」不凡倒是说得头头是道。
「是啦是啦。你最嫁得过了。」萍儿眼光瞄了瞄萧若芙,果然她的脸已经红得像蕃茄一样。「快上车,当车夫。」
「当然了。不是我驾车难道要你们吗?」话虽然是这样说,但不凡却没有上车的准备。「我要回去先接紫姬。」
「紫姬?」萍儿不解道。
「即是大杨公子。」
「哦。」萍儿恍然大悟,但随即又露出气愤之情。「你还回去找她做什麽?那晚我在被人击晕之前,亲眼在厨房门口看到她把药粉放到你碗里。」
「那可能只是补身的药粉,而且也没有证明那碗就是给我的。」不凡反驳道。
「你!」萍儿气得七孔生烟,怎麽到这时候,他心里还有另一个女人存在?「你怎麽就是这麽笨!这几天虽然说有刺客所以大家都只能在自己院子内活动,但作为下人,走动也是可以的。我跟你说,她可是非常慎定好像什麽也没发生过,如常的生活著。你说,她怎可能不是那伙人的同谋?我肯定即使你不去接她,她亦安然无恙。」
「萍儿,不要说了。」不凡制止萍儿说下去。她讨厌听到别人说紫姬的坏话。「我相信她。她是我的伙伴。」说过就要回馆。
「小姐也是你的女人阿。」萍儿禁不住说出来。
不凡果然停止了脚步。没错,不该看又看过了,不该摸的又摸过了,不该抱的更抱过了。在一切人看来,甚至对於若芙小姐来说,她真的是她的女人了。仔细一看,这瘦弱女子,身穿白衣,在微光中令人分不清是人是鬼,更觉得她好像随时就会消失一样。比起前几天更是消瘦,憔悴不堪,水灵灵的双目变得红丝满布,想必好几天也没安睡过吧。现在的她,已经不是将军府的大小姐,不是未来王妃。背上了通奸逃婚私奔的罪名,宛如折冀的天使,跌进了污沟中。洁白的白袍被黑色染污,抱着残留下来的翅膀,怎样也飞不起来。被地上的老鼠虫蚁所欺负,完全没有抵抗能力。
不凡强忍着紧抱她的冲动,跳上车夫的位置,拿起马鞭。「你们上车,先出城外再说。」
不凡等人混在到庙参拜善信的其他马车当中,没遇到什麽障碍就被放行出城。虽然在城门时也有士兵察看,但当听到马车中是女眷,萍儿回话,也就不好意思查看太多。当然不凡长得很像下人也是*****劳之一。
天气晴朗,少见的冬日阳光,特别令人心旷神怡。可惜不凡看著前面大路,路两旁的树林,却感到前路茫茫。天大地大,可有她容身之所?出城後就要决定去向,最理想的当然是她师伯锺漾的住所。梓城离京城不算远,而且锺漾的房子又有奇门之术保护,像她们这种“私奔情侣"就最适合不过了。跟萧若芙商量,她自然没什麽意见。就像其他官家小姐一样,萧若芙也只有一些嫁到京城的闺中密友,只是这种时势也不能投靠。虽然她们从梓城到京城只用了十天,但是为了不被二王子的追兵发现,都不敢走官道,只好抄小路。人生路不熟,只能依着大概方向,一路边走边问来找出去梓城的路,一切小事问题亦不像上京时都有安排,要亲自解决,如果二十日能够到达已经很理想。
一路上,不凡不敢随便停下,只望能够尽快离开京城范围。可是即使人不休息,马匹也不能无止境的走下去。何况不凡一直都是爱护动物人士,更不忍心这样虐待动物。不凡一向不忍鞭打马儿,都只是随便的拉拉马缰,示意马匹向前走。直到马儿实在不愿走动,终於在中午时分左右停在一条小溪旁休息。经过几天在牢狱的日子,没有梳洗,连一向不拘小节的不凡也受不了。看看自己的发尾,一头都是油,身上还隐隐发臭,衣服又多天未洗,眉头一皱走下马车。
「若芙小姐,我带马儿去小溪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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