麽。
安稳的日子在离浃林渡只剩下一点点路程的时候打破。这时候不凡倒是怀念起之前跟她们一起困在马车上的日子。一阵骚动从马车後传出,由远至近。两批黑衣人,一直打斗到她们的地点。依稀分辨到他们就是一批的衣服比较阔身,而另一批则较为贴身。除此之外,一看之下都是全身黑色的蒙面人。不凡分不清是敌是友,但身边的守衞都冲向帮忙穿贴身衣的黑衣人,看来三王子随了派人跟著她们外,还有叫人暗中保护。
「可恶。这次竟然引来这样的高手来。」不凡记得说话的好像是一名叫阿宗的侍衞。
「什麽引来之说?」不凡问留守在马车旁的黄石道。
「殿下是预料到路上一定会遇袭。正所谓明枪易挡,暗箭难防。所以另派一队暗衞跟随著,来一招黄雀在後。这几天一次又一次的破坏他们的阴谋,他们亦只好派出一次比一次强的人来强击。这次竟然…」
虽然敌方武*****高强,但人数上还是友方稍胜。敌人一时间亦占不了便宜。黄石叫不凡她们坐好,便驱车向前冲。只要到码头,便会有接应的人。上了船便进入江南范围。危机亦会大降。
对方头子看到马车要走,自然追赶,却被阿宗挡著。一时三刻不能拿下阿宗,便发出暗器,射向马匹。马匹受痛,一时间乱跑,差点便撞向路边的大树。黄石好不容易把马停下,但这麽一停,又被另一名黑衣人追上。
那名黑衣人举手便把刀砍向马车车厢。车厢在他刀下如豆腐一样破烂,木屑飞向四方八面。车顶因少了支撑,整个塌陷。四人立即跳车逃走。不凡拿起特地叫三王子为她准备的刀,迎击敌人。她的刀之所谓特制,是因为它不是一般刀或是剑,而是这里中原没有的日本武士刀。中原武术,剑主要是拨和刺,轻巧为主。刀则是斩和砍,气势凌厉。日本刀合剑法和刀法为一,力量强大却又不失灵活,在她看来是最适合她的武器。不凡因为内*****不高,所以只能以肌肉的力量使出刀法,自然容易失了分寸,控制力不高是一个坏处。出招後回招的时间长,敌人一旦避过,反击便变得很容易。而剑法上,因为没有内力帮助,攻击力不高,即使击中敌人亦只是隔靴搔痒,因此不凡在王府中想尽方法就是要把两家合而为一,弥补不足。
不凡跟那人一交手,便知道他比自己程度高太多。每一招不单力量沉稳,招与招之间圆浑通融,完全没有空档可以反击。话虽如此,不凡专心防御,那人要胜过她或是去伤害另外三位女眷也不是易事。
「黄石,快带她们三个走!」不凡大声疾呼。在不凡心里,就只是在想绝对不能让他前进一步。刀子斩下来就挡,要是完全不反击的话,就是这麽简单的事。看到黄石带著她们三个离开,更是专注,慢慢跟得上对方的节奏,对方竟然变得起像慢动作来。不凡想起以前球队的门将芷莹,她就是说,若然注意力够集中,所有射门都只是慢慢飘过来。性格本来轻浮的不凡以前当然不懂,经过发生了这些事,找到了自己必须以性命也要保护的人,人是定性了不少,以往的心浮气燥也不复现。现在好像脑神经通电了,豁然开朗。
一切原本是那样顺利。最前线有暗衞守着,剩下的一个由不凡挡着。黄石只要认清路带她们离开就行。可是对方亦不甘於现状。原本跟暗衞对峙着的看见四人越走越远,知道他们只要到达码头范围便要重新部署,於是丢下一个烟雾弹,令暗衞的视线受阻。高手过招,永远只是差别在那一瞬之间。突如其来的变化虽不至於令丰富经验暗卫不懂反应,却令他们换回防御招式。敌方自然就是趁这机会追上逃去的四人。
紫姬一向受舞蹈训练,活动力非一般女子所能相比。跑步多时亦未见疲态。只是萧若芙体弱多病,不消几步已经跑得气喘。萧若芙深知自己的身体撑不下去,亦明白一切都是因自己而起,弯下身按着膝盖喘着苦笑。
「紫姬姑娘,不用理我。」指向前方,示意紫姬继续沿着江边向前跑。
紫姬见状,说道:「怎麽我身边都是笨蛋?把你丢下了,我想另一个笨蛋也活不下去了。」把若芙的膀臂挂到自己身上。萍儿看到,也效法紫姬的做法,把自家小姐的手挂到身上。三个人就此走下去。
黄石亦被她们互相扶持之情所感动。女子之间争风呷醋的事经常发生,她们一路上和睦相处已是难得。现在在危难当前竟还不离不弃,有多少人能做到?只是男女授受不亲,他亦帮不上什麽忙。其实刚刚本就应该是自己跟杨不凡的位置转换。他当护卫,而杨不凡亦可抱着夫人离去。但事情已经发展到这地步,怎样想也是没用的,就只有拼命向前冲。码头是交通枢纽,关乎到国家的经济命脉,官差之多,论这些人也不敢胡作非为。就在这麽想之际,敌方竟然有两人追上了。
要是两名黑衣人冲着黄石而来还好,他们两个都是冲着三名女子而来,左面来一招,右面来一招,黄石即使有三头六臂也不能顾及四方八面而来的攻击。好不容易终於把一人缠上了,另一人却空了出来攻击她们。
即使是在远方的不凡也知道事态不妙。不赶回去她们三个就要就此丧命,只是对手又岂会如此简单放过她?先不说本来不凡要跟他单是防守已经很吃力,对方只不过是要让你不离去比要伤你又更加容易。不凡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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