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汉子过来见她颤巍巍的于心不忍,帮她把猫扔了,又找场务拎了个拖把洗了,简聿再提进去,朱博文这才抢过来拖地,林斯棠倚在墙边脸色苍白。
“没事了,解决了。”
“我……”林斯棠因为弓着腰,视线也就和简聿平齐了,微微抬着眸子,眸子里的光彩黯淡了下去,“我不知道是……犯了什么错。”
“有人蓄谋扔进来的是不是?”简聿说得很是轻松,她意识到如果自己也很慌的话那就真慌了,况且这种恐吓的事情多了去了,更恶心更变态的都有,这还算是个什么,简聿也挺不以为意的,但是因为是林斯棠,语气之间多了一份心疼。
“应该……是。”咬着下唇,“这个人……写纸条说——”
“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说,别多想。”简聿以为这人是单纯辱骂或者猥亵林斯棠的,赶紧制止了她说下去,林斯棠也就暗暗淡淡地看过去,深吸一口气:“嗯。”
真是乖孩子,乖得让人心疼,简聿抱紧了肩膀,没敢再拥抱过去,怕她失声哭出来,然后下午的拍摄都不能进行下去了。
这时候她还想着拍摄的事情也是挤出来的,朱博文拖好地之后走出来:“喏没事了,可怜我一双惊世绝艳的手——”
“臭不要脸。”简聿下意识地吐槽过去。
“哎呀小聿聿,这么多年没见你变得有御姐风范了啊!”朱博文惊呆了,不自觉用了当初那个很恶心的称呼,林斯棠一下子就像是受到威胁的猫一样全身的毛竖了起来,警惕地看着这个传说中的朱博文,小聿聿……哼这么叫不怕闪了舌头么!
这句“御姐风范”让简聿十分脸红,这种传说中的生物跟她没有半毛钱关系,她还是那个傻不拉唧的闷葫芦啊!
☆、r75
r 75
看过了景之后简聿已经把自己毕生所学都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刚才的摄制组站在一旁等她开会,她冲朱博文要了拍摄规划,然后又要了纸和笔,蹲在地上画了简图。
“这是场地,你们一号机二号机是哪个,都给我指一下我看看,吊臂摄像机待命……在第一个场景,不管怎么拍,一号机定在这儿,弧形运动范围不超过四十五度角,二号机逆时针过来停在六点钟方向,演员从这里进入场景,你从那头,对,这个角切过来,注意避开那头的三号机,然后都戴好耳麦听我指挥……”她说话很利索,只把最大范围的东西讲了出来,剩下的部分都用作临场指挥,她还不了解这个场地尽管见过了但是很多地方不了解,赶鸭子上架大概就是这样的,朱博文在一旁看着也看不懂,耸了耸肩,林斯棠似乎是已经恢复了的样子,露出人畜无害的笑容。
那样的笑容揪得简聿心凉。原本应该大哭一场的,这种恐吓常人哪里承受过。
但是既然在这样的环境下,在娱乐圈生存扎根,就有了这种钻石心的觉悟从而变得坚强起来,不同于同龄人的成熟和冷静,把情绪都压下来,谦恭而温和。
如果能够带着现在的意识回到当初拍第一部戏的时候,林斯棠还会选择踏入这个圈子么?尽管在这里大红大紫,但是真的就是自己所选择的么?
场记本一拍,第一场戏,补好妆的林斯棠从湖畔那头走过来,茫然地看着对面,四号机推过去,监视器上是林斯棠在湖畔焦灼地等待着的场景,简聿叫吊臂拉过来把整个场景纳入镜头,空船飘在湖边的桩子上被水流拍打地上下浮动。
全神贯注地盯着监视器,简聿有条不紊地调度机器,朱博文都惊呆了,他还记得拍《坟茔》的时候,有一次因为场地闹不清楚,简聿当时慌了,还是段清逸出马跟人协调,简聿休息了一阵才能够正常指挥拍摄。
已经可以独当一面了啊,沉寂下来的简聿开始散发光芒了,朱博文在一旁看着她,她看着监视器,发觉朱博文怎么老看自己,一个白眼翻过去:“干什么?”
“……”朱博文没说话,妖妖地笑着,手肘撑在旁边看着她指挥了这么几场湖边的单人镜头。
“这么久没有见我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朱博文的身段婀娜得不行,简聿都没眼看,又给其他人开过会之后才回过头来回答他:“真的感情都在心里呢,嗯,怎么说,有句话说得好啊,爱你在心口难开。”
这话说得朱博文美滋滋地飘飘然起来,林斯棠在一旁补妆听着心里很不是滋味,简聿这话意思就是对自己是假的咯?想了想自己这也太无聊了居然别扭这问题,甩了甩脑袋,简聿把她拖到场地那里,下一场戏就是沉在水底任由水藻漂浮在脸上的那场戏,道具组已经开始准备了,简聿抬眼看看她的妆,盯准她的眼睛没有戴美瞳,这才放心地指着那片水底被清理干净的地方说道:“很冷,一遍过,好不?”
“嗯。”
“你,躺在这里,然后,睁开眼睛。”简聿犹豫着下了指令。
“啊?”慌了的是杨丛落,“你有毛病啊!水底睁眼睛你给我睁一个!”
“……”简聿沉默了,这是朱博文的构想带上她自己觉得这首歌的氛围和剧情在水底就是应该睁开眼睛,当然她自己也知道这要求很难为人,很少有演员会这样做,对眼睛非常不好,提出来也是心存忐忑的,没多说什么,看林斯棠本人了。
“好,”软软糯糯地应了,“我想喝奶茶。”
“嗯。”简聿心情复杂,后悔自己没能想出另一个动作来代替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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