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连死都不怕,还怕我要做什么吗?”
九方夜瞭邪笑着,抓住她的一只手腕,强迫她直起身子面对自己:“这样好了,我不逼你说出那家伙的身份,可你必须答应我,从今往后就呆在我的身边,任我差遣,不准再想逃跑,听明白了吗?!”
鱼若安疼的冷汗直冒,还是挤出一抹冷笑:“你做梦吧?让我待在你身边,还不能想着逃跑,那还不如杀了我…”
“我不会杀你,没这么简单。”他继续撕扯着她的衣裙,那历经颠沛早已破烂不堪的布料何堪如此粗暴的对待,在若安的惊叫声中片片掉落,直到她几乎衣不掩体的地步!
九方夜瞭停下动作,放开她的手腕,让她像受惊的小狗般蜷成一团,极力遮掩着自己的身体:“如果再有一次,哪怕只有一次,我发现你还是想要从我身边逃离,我就会剥光你的衣服,将你赤身**的绑在集市上,让你求生不得能,求死不得!你是想要这样的结局吗?!”
“畜生!…你是个畜生!…”鱼若安紧紧环抱着双臂,浑身颤抖,她恨面前这个毫无廉耻的男人,恨他的飞扬跋扈,恨他的毫无道理,恨他的一切甚至包括与他共同呼吸的空气!
而这种强烈的感情看在九方夜瞭眼里,却似目的达成般心情愉悦,他扬起嘴角,轻轻松松的说道:“奉劝一句,你也不要想着自我了断,因为我有一百种办法,让你就算死了还能备受凌辱,永不超生。所以就安生点,呆在府里供我差遣吧,如果讨我欢心了,无论你想要什么…”
“我会要了你的命!”鱼若安突然俯身向前,拖曳着手脚上的铁链哗哗作响,眼睛里释放出寒若坚冰的光芒,如一根细长而尖锐的冰锥,深深刺入九方夜瞭的胸口,让他一时间竟然透不上气来。
他眉头紧锁,方才那一瞬间的好心情荡然无存,于是猛地转身离开了这间厢房,将木门在身后重重的合上。接触到庭院里冰凉的空气,他才觉得似乎可以顺畅呼吸了。
“将军,兵士已经全部到齐,就等着您一声令下了。”
一个身材魁梧的络腮胡大汉站在院子里,见他出来,连忙将手横胸行过军礼,毕恭毕敬的说道。九方夜瞭深吸了几口气,以熄灭胸口熊熊燃烧的怒火,让自己能够冷静的思考:“黄荣俱,遂城乃是我的封地,九方家在此延绵数代,可谓是固若金汤,安枕无忧。但是今天晚上,居然有人潜入我后院放火,还能够从我居住的内院中将人带走,这未免有些太荒唐了吧?”
“卑职渎职,没有尽到看守家院的本分,请将军责罚!”黄荣俱深深低下头去,满腹愧疚。
九方夜瞭却没有发怒,慢慢摇了摇头:“非也。能做出这样事情的,不可能是外人潜入,一定是府中之人所为,但是通府上下百十号人,都是家生子,我确信没有人敢做出这种事情来,所以唯一的怀疑对象,就只能是我邀请来的宾客了。”
黄荣俱摩拳擦掌,咬牙切齿的仗剑侧立:“那小王八羔子,咱们还没有寻他的晦气,他倒找上门来了!将军,这就带人去好好收拾他吧!”
“他若此时还在房中,倒是洗脱了干系。”九方夜瞭一边向院外走去,一边冷冷说道:“只怕他此时正背着我的长箭,在荒野上疲于奔命吧?…”
良伯候府一处僻静优雅的小院落中,突然涌进十几个全副武装的兵士,那些在厢房外值守的侍卫还来不及发作,就被下了刀剑按倒在地,留下两个惊慌失措的宦官在门前大呼小叫:“什么人?!要谋反吗?!你们知道这里面住的是什么人?!…”
“正是知道才来的。”
九方夜瞭冷着脸,大步流星走了进来,看到他,宦官们马上如泄了气的皮球般,瘫软在地上:“侯爷,深夜驾临,不知…”
“我府中方才起了大火,相信你们也都知道吧。”他皮笑肉不笑的在厢房门外站定,提高声音道:“放火的贼人还没有抓住,七殿下是我请来的贵客,可不能因为这突发的事件遭遇危险,所以我特地带人来看看殿下安危。”
宦官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他们久居京城,对这个混世魔王的名声早有耳闻,他是连皇子皇孙都不放在眼中的人物,杀几个内官仆婢更如斩草芥,就连皇帝身边最得宠的大太监都挨过他的鞭打:“侯、侯爷,适才宴席上七殿下酒吃多了,早就安歇,您的好意奴等会传达,就请您先回去…”
九方夜瞭双眼微眯,紧绷唇角,身旁腾起阴冷的杀意:“今晚情势紧急,凭你们这些贱奴的口舌,我怎么能够相信七殿下安全无虞?谁知道你们是不是那些匪徒的帮凶!赶紧躲开,不然叫你们人头落地!”
“侯爷….!”宦官伏在地上捣蒜似的磕头,吓得浑身筛糠:“您深夜到来,带着全副武装的人马,七殿下身娇肉贵,又如何能让您这样闯进去?!奴等若护主不力,也是死罪一条啊!…”
他们如此百般阻拦,九方夜瞭心中怀疑更甚,他冷笑着从腰间缓缓抽出佩剑:“不识好歹的狗东西,既然不愿意死在七殿下手里,那就只能由我来了结了。”说着,提剑上前便刺!
正在这时,厢房的木门“哐啷”一声被推开了。
仅着中衣的年轻男子站在门口,长发如水披散在肩膀上,绝美的容颜稍有些苍白,睡眼惺忪的样子,有些搞不清状况,迷茫的看着庭院里手持火把的家兵,和在门口仗剑而立的九方夜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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